第二七二章 太難看了

章奕珵拳頭抵脣咳嗽了一聲,悄悄的跟宣雲錦說道:“放心,這麼曲解聖人之言,他肯定考不上。”

宣雲錦忍不住想笑:“這你都知道了?”

章奕珵嘿嘿一笑,沒有再接話,他本來就是爲了安慰宣雲錦才這麼同仇敵愾的,說什麼那都沒有根據。

有些人呢,其實不是不明白真實意思,只不過詞窮的時候條件反射會用來罵人,好似這樣有優越感,就能勝利一樣。

所以,章奕珵純粹在逗宣雲錦開心。

好不容易將炸毛的聶毅安撫住,張鑫疑惑的看了看歸月。

說實話,聶毅這反應看起來實在不像真的,但也有可能是裝的。

聶毅想了想,似乎很不甘心,不屑的看着歸月:“就你這貨色,還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本少爺能看上你肯定眼瞎。”

衆人集體無言,這聶毅火大得很,嘴也特別不饒人。

歸月彷彿被打擊得不輕,臉色有些白,似乎不甘示弱:“看不上我?這就能證明你是什麼好人了嗎?捕頭大哥若是不行,可以去縣城……那種地方問問,這位道貌岸然的學子肯定常客。”

聞言,聶毅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火氣都徹底消散了。

因爲歸月說的這事兒他完全無法反駁,這個坑他註定要跳了。

張鑫表情嚴肅:“聶童生,這事兒可對?”

聶毅臉色相當難看:“是又如何,這不能代表我就是殺人兇手吧!”

歸月立刻開口:“我也沒有說你就是殺人兇手,只是在細數殺人動機。”

聶毅狠狠的瞪着歸月,第一次嚐到啞口無言的憋屈感:“你這麼說,其他幾位也有殺人動機?”

歸月冷笑一聲:“怎麼就沒有了?”

此話一出,三人皆驚。

可歸月已經開了口,似乎有點不管不顧起來。

“姓魏的,一進來就想要我們這間房子,還拿錢砸人,跟相公吵了一架。”歸月冷冷的說道:“他總說自己的房間住得不舒服,就盯着別人的,未必沒有懷恨在心。”

聞言,所有人都看向了魏慶,有些詫異。

此片區全是租房,房子不滿意,換個院子不就成了?爲了這事兒也能吵起來?

魏慶尷尬的一笑:“這……這也算殺人動機?我身體不好,一直喜歡向陽的房間,我那個房間有些陰冷,住久了肯定不舒服啊!”

“而且,我早說過了,你們那間房是我早訂下的,東家看你們給的銀子不少,臨時給我換了,我想商量一下不成嗎?”

知道自己訂下的房間被人住了,魏慶就知道那東家貪財給他耍了個小心眼,可當初只是口頭約定,並沒有給訂金什麼的,東家這麼反悔也沒有證據可以鬧。

魏慶那個時候肯定很憤怒很不甘心,自然就找上了李宏。

一言不合炒兩句其實很正常,而且,之後大家在一起讀書,彼此都改觀了,歸月不提及他壓根兒就忘了好不好?

如今被提出來當殺人動機,魏慶自感很莫名其妙。

“心胸狹窄,懷恨在心?”歸月不依不饒。

魏慶也臉黑,面對女人本來沒有聶毅那麼能說會道,這下可把他給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只會陰沉沉的看着歸月,這纔是懷恨在心了好嗎?

聶毅看有人跟自己同病相憐,頓時不怒了,好笑的冷哼一聲:“那你這麼說,寧兄和左兄難不成也有殺人動機?”

歸月表情冷漠,似乎說出來的話讓人多幾分信服:“當然有……寧赤哲家境不好,全靠相公接濟,心裡早已經嫉妒,還覺得很羞辱,你們真當他有表面這麼雲淡風輕?”

寧赤哲臉色同樣不好的看着歸月,他並不以爲自己家窮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可是也不至於成爲歸月隨意攻擊的目標。

歸月這話,真的很傷人了。

寧赤哲沒有狡辯,只是鐵青着一張臉似笑非笑,總覺得歸月這是在亂咬人。

左方也有些冷漠的看着歸月,嘲弄的說道:“那……不知道在下的動機是什麼?”

歸月輕蔑的掃了左方一眼:“去年考完試,你跟相公起了爭執,還吵了起來,難道你忘記了……你……”

歸月正要滔滔不絕的繼續數落,一個輕飄飄卻又堅定的清麗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夠了,歸月……”宣雲錦淡淡的說道,語氣非常的陌生。

歸月的表情和動作都僵在原地,似乎有些意外宣雲錦會在這個時候開口。

宣雲錦漠然的看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難看?”

說着,宣雲錦朝章奕珵的方向移了幾步,將歸月露了出來,不再擋在她面前:“雖然是女人,可也要敢作敢當,你這樣到處攀咬,不過是一種垂死掙扎,實在那看……你這樣的朋友,我護不住你,也護不了你,你不用躲在我身後。”

章奕珵輕輕嘆了一聲,拍了拍宣雲錦的肩膀:“歸月,兇手其實是你吧!你竟然殺了你的丈夫,還想將罪名嫁禍給別人,甚至想要利用小錦給你做證人,做擋箭牌?”

“最近小錦交了你這個朋友,我其實挺高興的,至少爲了準備考試,我有時候的確顧不上她,有個人陪她說說話也挺好的。”

“看來……我放心得太早了,若是早知道你會這麼利用小錦讓她難受,這個朋友不如一開始就沒有。”

歸月猶如石雕,連眼珠子都不知道動了,臉色蒼白如紙,彷彿真被嚇得不輕。

其他人聽到章奕珵的話簡直震驚,四個書生在彼此懷疑,哪曾想兇手竟然另有其人。

敢情,他們都在給人背鍋的。

張鑫等人看着歸月,眼珠子有些脫臼,一直柔弱示人的歸月纔是兇手,這反轉……

張鑫好半天才合攏了嘴巴,有些不解的問道:“章兄,這怎麼回事兒?死者死的時候,歸月不是跟小錦在外面買菜?還能怎麼殺人?”

章奕珵臉色不善的看着歸月,對這麼一個女人真心同情不起來。

謀殺親夫,欺騙和利用朋友,還有什麼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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