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隱秘女法師後,庫卡斯就走進了那些石像,想要再一次感受到其中蘊藏的古老氣息和那莫名其妙浮現在他心神中的影像,但是無論他怎樣嘗試,都再也感受不到那蒼涼的古老氣息了。(網)
深呼吸幾次後,庫卡斯的情緒這才慢慢的壓制了下去。突然他聽到了低聲的哭泣聲,扭頭看去,卻是身爲隱秘法師的清秀少女。
她蹲在地上,雙手抱膝低聲的哭泣着,一向不離手的法杖和魔法印章都被她隨意的丟到一旁去了。她肩膀聳動着,壓抑的哭泣聲讓庫卡斯的心情更加糟糕起來。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對你。”庫卡斯沉默了好久,這才走到隱秘女法師跟前一把抱起來她來低聲安慰着:“剛纔我想一些事情,被你打斷了,所以心情有些糟糕。”
“我知道,我只是感覺有些委屈而已。”隱秘女法師像一個孩子一般哭泣着。雖說她在伽羅而城市中見到了無數的同類相殘,但卻在導師和她父親的幫助下並沒有受到任何委屈,反而過得無憂無慮,甚至比一些貴族家的子弟們過的還要爽宜。當然,爲了招待商人們而做侍女那只是例外而已。
離開伽羅而城市,她聽從父親和導師的建議,跟隨庫卡斯想要有所發展。在外面的世界中,一切都對她是那樣的陌生,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未知的。她只有不斷的依靠庫卡斯,這才能讓她感受到一絲安全感。
這段時間她不斷的遭受到庫卡斯的怒火,這讓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因此纔有了上述場景。{首發}
隱秘女法師哭泣了一會後,就擦乾了淚水不再言語了。她默默地陪着庫卡斯站立在一個巨大的石像下,靜靜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而庫卡斯這時候也顧不得安慰她什麼,只是粗略的說了幾句話後,就繼續把心思放到那些石像上去。
一絲絲心神烙印在石像上,除了感受到一股蒼涼的氣息外,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氣息了。注入鬥氣。釋放精神力,這一切都沒有讓他再進入到剛纔那種感覺裡。
一個多魔法時後,庫卡斯只好無奈的放棄了這種行爲。他開始在石像中間穿梭着,開始觀看起那些石碑來。
石碑很多都是殘缺不全的,上面描繪的文字他也都不認識,那些文字十分古老,即便是隱秘女法師也沒有從她導師那裡學習到。
吟遊詩人們也不認識這些文字,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對這些文字進行猜測,從而胡亂編造出一個個可歌可泣的故事出來。
年輕的男女們在石碑間行走,他們或是依靠在石碑上裝模作樣的感嘆一番,或是在遠處指手畫腳通過言語來展現自己的博學多才,從而吸引異性的眼光。
庫卡斯走到一個石碑前,在那個石碑前站立了一個年輕人。他雙手捧了一本厚厚的書籍不斷的翻閱着,嘴裡嘟嘟囔囔說着一些奇怪的語言。
“你認識上面的文字?”庫卡斯指了指石碑又指了指那個年輕人詢問着:“你是一名學者?”
“不認識那些文字,但我可以翻譯出來。恩,不錯,我是一名學者。”年輕人並不英俊,或許是職業的緣故,讓他看起來十分柔弱,身上散發出一股股弄弄的書卷氣息來。
“可以翻譯給我們聽聽嗎?我們可以支付給你報酬。”身爲隱秘女法師的清秀少女連忙上前一步,從懷裡取出一枚寶石託在手心中遞給那個年輕的學者並急促的追問起來。
“當然可以,尊敬的法師大人。”年輕的學者估計沒有跟女性施法者們距離如此之近,他面紅耳赤的推辭那枚寶石說道:“我本來都要翻譯出來記錄到書籍中的,現在說給你們也正常。並不需要任何報酬。”
看着那年輕學者手足無措的樣子,庫卡斯不由的怪笑起來。他伸手拍打年輕學者的肩膀道:“小子,給你的你就要,不要推辭,作爲一名學者,用知識換取金錢是十分正常的。這些古老的文字如果沒有你,恐怕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上面的內容。現在,我們用一枚寶石得到你翻譯出來的信息,這已經是我們佔便宜了。”對於這年輕的學者,庫卡斯極其有好感。是的,他對這種掌握了知識的人是十分敬佩的。
“謝謝!”年輕學者估計生活真的很艱難,他身上的青色長袍十分普通,在長袍邊緣有磨損的跡象。而這一切,都表明了他都十分的拮据。
小心的從隱秘女法師手中接過寶石後,這學者就跪坐在石碑前開始給庫卡斯他們翻譯起來。他翻.弄了手中厚厚的書籍,一個字一個字的翻譯着。往往一個文字,必須通過數十種語言的翻譯後,才能用現在的通用語描述出來。按照學者的話說,這其中往往只翻譯出了大概的意思出來,甚至有可能出現偏差。不過這些卻沒有人在意,至少庫卡斯和隱秘女法師是不在意的。
“兄弟,我死了,恩...我會在我的墓穴中修建實驗室的...不要忘記把我的法杖給我帶過來,我需要它...”足足一個多魔法時後,這年輕的學者才把眼前這個石碑上不多的文字翻譯出來一部分。而剩下的他卻再也翻譯不出來了,因爲他的書籍上沒有後面的文字。
“這只是大概意思,想要真正的翻譯出來,恐怕沒有三五十天的時間是做不到的。”年輕的學者有些尷尬的跟庫卡斯說道:“不過另外的一些墓碑我翻譯出來一部分,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給你們抄錄一份。”
“當然有興趣,謝謝!”庫卡斯朝學者行了一個騎士禮節,然後又讓隱秘女法師取出一些寶石交給年輕的學者,藉此來作爲報酬。面對這些報酬,年輕的學者顯得相當興奮。如果不是庫卡斯的勸說,他是絕對不會收取這些報酬的。
得到年輕學者的翻譯文字後,庫卡斯也沒有心情繼續遊蕩了,他找了一塊殘缺的墓碑靠在上面,然後把女法師摟在懷中開始慢慢的閱讀起手中翻譯出來的文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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