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庫卡斯可沒有時間跟這年輕的領主交談,他認爲他們兩個永遠也不會有什麼交集的,因此完全沒有必要繼續交談下去了。有這交談的時間,他還不如趕緊回到莊園中,然後繼續自己的修煉呢!
隱秘女法師並沒有跟庫卡斯那樣漠視年輕的領主,她優雅的朝年輕領主行了一個法師禮節後,這才挽着庫卡斯的胳膊跟隨其他人朝遠處的莊園行去。
“或許我們應該跟他打好關係,畢竟他今後成爲這裡的領主了,在他的領地裡傳播信仰,總是要依靠他一下的。”隱秘女法師低聲說着自己的看法。
“是嗎?那只是你需要這樣做,我完全不用這樣。一個領主而已,其實並不比把他放在心上。”庫卡斯歪着腦袋抽了口冷氣悶聲說着。他想起了自己當年在厄爾拉澤荒原上當總督的事情。“他初來乍到,如果沒有狠辣的手段,討好者應該是這個領主,而不是你們這些盤踞在這裡的教會。”
“終究是小心一些爲妙,我們畢竟初來這裡,還沒有堅固的根基,此時跟他拉近關係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若是他沒有本事,我們也不會有任何損失的。反之,我們將會有很大的收穫”隱秘女法師聽庫卡斯談起過他在厄爾則荒原上的事情。
“恩!這些事情都需要你一個人處理,我卻是不能幫上半分忙。”庫卡斯點了點頭隨口應了一聲,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氣,一個話語不對,就想拎了傢伙砍人,若是讓他去跟那個年輕領主長時間交談,別說詳談甚歡了,能不打殺起來就算是不錯了。
由於隊伍中有傷員和死者,因此等庫卡斯他們這支隊伍返回了侯爵的莊園時,已經是兩個魔法時以後的事情了。
悲傷的氣息在莊園中彌散,一些留守在莊園中的護衛得知自己的主人死去,他們有的收拾東西逃走了,有的則直接來了個自殺。不過還是有些護衛開始擦拭自己的武器,準備用殺戮仇敵來給自己的主人報仇去。
殘存的貴族子弟們派人通知他們的家族去探查這次情況,而身下的人則幫忙收拾那些屍體。他們給屍體穿戴上了華麗的衣冠,擦拭了他們身上的污穢,讓他們看起來體面一些。
庫卡斯並沒有參加到其中,他回到自己的房屋中,在這裡開始用鬥氣刺激身體,以便於讓傷口更快的恢復起來。因爲他知道,那些去探聽消息的貴族勢力們很快就會找到是誰襲擊了他們,因此戰鬥會很快降臨。他必須在戰鬥來臨前,讓自己的戰鬥力恢復的更多。所以他纔沒有時間等待傷口自己緩慢的恢復。
雖說有鬥氣刺激,但傷口的恢復還是不如經過神術治療的恢復速度快,不過庫卡斯爲了鍛鍊自己的身體,他只能徹底拒絕神術,並有剋制的使用鬥氣恢復。
夜幕降臨,在吃了晚餐後,隱秘女法師再一次出去忙碌去了。在這裡她身爲一名三階施法者,身份極其高貴,因此她必須去跟其他一些年輕的貴族子弟們掌控莊園中的事情去。而經過一下午的恢復,庫卡斯的傷口也都癒合了一大半。除了一些深可見骨的傷痕還沒有結疤外,包括掉落的皮膚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身上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後,庫卡斯開始把心神沉浸到鬥氣空間中準備繼續修煉去。心神進入鬥氣空間,他發現了自己的空間變化。擴大了三五倍的空間,更加粗.長的黑金色光帶,更加精純的鬥氣。這一切都讓他感到莫名其妙。當然,他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在感受那些古老氣息時發生變化的。
苦思不解的情況下,庫卡斯只好把這種疑惑壓到心底去。畢竟這變化是好的變化,他完全沒有必要太過擔心了。而且這已經是事實了,再是擔心也沒有任何用處,畢竟他現在不能主動的改變自己的鬥氣空間去。
就在他想着把用那黑金色的遍佈了花紋的絲帶來編織法陣時,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是誰?我已經累了,正在休息。”庫卡斯不滿的吼叫起來。他討厭自己的修煉的時候有人過來打擾他。
“我。”侯爵女兒的聲音從房門外面響起:“我可以進去嗎?我需要你的幫助。”
想到這個女人昨天晚上剛剛跟自己睡了一覺後,庫卡斯只好打開了房門把侯爵的女兒邀請進來。來客不緊緊是侯爵的女兒,還有一個美貌的少婦。這少婦跟侯爵的女兒長得差不多,雖說不是那麼漂亮,但十分耐看,行走間,很能顯示出貴族的氣質來。
“有什麼事情?我的時間很忙。”庫卡斯歪着腦袋掃了兩個女人一眼沉聲說道。
“我的未婚夫想要佔據我父親的遺產,可是我並不想把這些遺產交給他。這遺產是屬於我母親和我的。”侯爵的女兒低聲說出來她的來意。
“你們以後都要結婚,成爲一家人,遺產是誰的並不重要。”一聽這話,庫卡斯的心思立刻變得簡單起來:“他的東西就是你的,你的東西就是他的。”
“不,騎士大人,你並不懂這些。他要的遺產當中,還包括了貴族爵位。所有的金銀珠寶都可以給他,但爵位是絕對不能讓他繼承的。”侯爵的女兒急促的解釋起來:“他只是一個領主,卻沒有爵位。他對爵位的渴望,甚至能夠促使他殺死我這個未婚妻。”
“唔!該死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庫卡斯搖頭不耐煩的說道:“一個爵位而已,給了他又何妨?”
“騎士大人,只要你能夠幫助我們保住爵位,那我就把紫金霞的寶石的秘密告訴你,讓你得到這寶石裡面的傳承。”一旁的貴族少婦突然開口說話。她的聲音十分柔和,但卻極其的堅定:“爵位只能夠落在我女兒的頭上,而不是一個外姓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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