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魔獸坐騎和無數的強悍職業者們出現,讓整個鐵爐要塞中的氣息極其沉悶和壓抑,就是庫卡斯行走在街道,被無數強悍職業者們無意間散發的氣息也給壓制的心情煩躁,精神有些恍惚起來。
坐下的魔獸不斷的發出一聲聲低吼,藉此來抵抗那些高階魔獸們無意間散發出來的氣息。
“該死的,難道收斂身的氣息真的有那麼困難嗎?這要是有普通人進來,恐怕瞬間就會被無盡的氣息給壓死!”庫卡斯心裡胡亂的思索着。
在詢問了那些巡邏的紅袍施法者們後,他得知了報道的地方。而在這之前他曾經詢問過那些站在房頂的黑袍施法者。但是任由他怎樣喊叫,那些黑袍施法者都不跟他交談。起先還有黑袍施法者釋放出一股股冰冷的精神來探測他的情況,可是到後來卻沒有任何人理會他了。
操控的坐騎快速的前進,一路他不知道見到了多少千奇百怪的職業者。那些職業者們有的看起來跟普通人一樣,佝僂了身子在街道行走;有的則散發了強橫的氣息逼退周圍的職業者。不過更多的則是跟庫卡斯一樣的二階和三階職業者們。
報道地的位置位於空曠的大廣場,無數的職業者們井井有序的排隊等待着。庫卡斯隨便選擇了一個隊伍後,就等待着報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那軍部的效率到底是快,長長的隊伍很快就到了庫卡斯這裡。
公函遞了過去,那人稍微猶豫了一下,而後確認道:“總督職位?你打算跟你的手下們一起嗎?唔!厄爾拉澤荒原的總督庫卡斯?”
“是的!只有我一個人,沒有手下跟隨。”庫卡斯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哦!”那人低下頭在他的公函蓋了印章,而後看了看他身旁的魔獸坐騎,隨後從桌子下面取出一個令牌來丟給他說道:“把心神烙印去,面是你今後所在的在軍隊。恩,先去軍隊報道去,有什麼疑問,詢問那裡的人就可以了。”
“好的。”庫卡斯隨手接過那個牌子來在手中把玩了起來。這牌子通體漆黑,他按照那個人的提示在其中烙印了自己的印記,而後就發現兩個紅點和一行數字出現在令牌。與此同時,也有一些信息直接傳遞到他腦海當中。
通過腦海中的信息,庫卡斯得知了令牌小一點的紅點代表了自己,大一點的紅點代表了他要去的軍隊所在地。而哪行數字則表明了軍隊的番號。
‘遠征軍第九軍團第九騎士團’“真是個好番號,我喜歡。”庫卡斯咧嘴笑了起來,他揉了揉腦袋,也不耽擱時間,一邊觀察其他職業者們,一邊朝目的地行去。
繞過一條條街道,直到他快要離開鐵爐要塞時,才找到了他所在的第九軍團第九騎士團的營地。
守衛營地門口的是兩隊三米多高的野蠻人和兩個紅袍施法者以及他們的騎士扈從。
遞交了自己的令牌和公函後,有紅袍施法者進行了檢測。在確認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才放他進入了營地。
剛一踏入營地,庫卡斯就察覺到自己手中的令牌突然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在他低頭觀看時,那令牌就恢復了正常。不過此時面多了一個地圖和一些信息。
在這地圖和信息的指引下,庫卡斯很快找到了屬於他的營帳。
一個巨大的營帳外面聚集了八頭魔獸,這些魔獸無非就是一階或二階的存在,它們的最高大的是一頭魔象,足足有七米多高。不過它只是一頭一階魔獸而已,跟庫卡斯的坐騎一樣,只能夠肉搏,而沒有任何魔法力量。
“安心的在這裡待着。”通過令牌的信息,庫卡斯知道了自己今後一起遠征的同伴都已經到齊了。他從喀秋莎後背跳了下來,而後拎了攻城錘踏入了營帳中。
他剛一踏入營帳,就感受到衆人的注視了。不過在那些人注視他的時候,他也開始打量起營帳中的人來。
這營帳中不多不少正好有八個人,加他就是就個人。這八個人當中有一個女性存在,其他的全都一臉兇狠的男性騎士。
那個女性騎士依偎在一個彪悍的年輕騎士身旁眯縫着眼睛打量着他。
“歡迎你的到來。”一個騎士從地跳了起來,他伸出粗大的手掌來朝庫卡斯握去。這騎士的身子跟庫卡斯的差不多,足足有兩米四五高。強壯的體型也跟他不相下。
“謝謝!”庫卡斯扯了扯嘴角,隨後伸手跟對方握手。兩手相交,一陣噶蹦蹦的聲響在帳篷中迴響起來。在強大非人的力量下,兩人手的鋼鐵手套出現扭曲,而後砰然炸裂開來。
“果然是第一人,哈哈!起先我還不服氣呢,沒想到今日發現你的力量不必我差多少啊!”這彪悍的騎士仰天大笑起來,他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落敗。而後庫卡斯才放開了他的手掌。
“你怎麼也來到這種地方了?我可是聽說你是一個總督啊!”那個彪悍的騎士見庫卡斯有些疑惑,因此大笑着解釋起來:“恩,起先軍部就打算把我調到厄爾拉澤荒原,讓我跟你殺戮,看看哪一個強大。幸好出現了遠征,否則我真不知道是否能夠殺死你。”彪悍的氣息隨手拽掉頭盔,露出一張粗狂的大臉出來。
揮了揮失去鋼鐵手套防護的手掌,庫卡斯也咧嘴笑了起來。他知道了這個彪悍的騎士來歷了,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騎士就是軍部培育出來的特殊試驗品,他是在服用了那個秘密實驗室研發出來的藥物後才變成這樣的。
他見對方摘掉了頭盔,因此他也隨手摘掉了頭盔,露出光禿禿滿是傷疤的大腦袋來。
“真正廝殺起來,誰生誰死都不好說。”庫卡斯用力的拍打了對面的騎士大聲說道:“你是一個人來的?只是你一個騎士進行了那種試驗?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恩,我因爲回去看了看我的父親,因此跟其他和我們一樣的人失散了,所以就被分到這個該死的軍團中。唔!按照正常來說,我們是不會呆在這種垃圾軍團的。該死的,我們只是小人物,找人調換軍隊去,卻沒有人理會。”這彪悍的騎士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大聲抱怨着。“像你這樣的人,也只有吞服過那種藥劑的纔會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