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塔(私聊):老大我被攻擊了!
“臥槽!我掛了!”
突然彈出的聊天窗口讓阿爾一愣。
隨後神力被抽離,體內世界中一條白龍重聚神體。
貝塔掛了?
封印先天神格時,爲了以防萬一,阿爾法就把貝塔的神格存在體內世界。
畢竟那時候兩人還沒太多的感情基礎。
後來神格解封,阿爾法倒忘了這事,貝塔也沒提。
“怎麼回事?誰攻擊你?”
待貝塔神體恢復。
阿爾法將貝塔從體內世界召了出來。
貝塔身上雷雲繚繞,氣的暴跳如雷。
休息室遭了殃,龍威席捲下,頃刻間被撕的粉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正在睡覺呢,突然出現四個人。”
貝塔將記憶抽取了出來,成像在阿爾法的眼前。
兩男兩女,其中兩個頭生彎角。
四人闖入城堡瞬間,貝塔驚醒。
其中一個女的對貝塔笑了一下,貝塔就失神了。
另外三個直接將貝塔轟殺。
整個過程配合默契,殺伐果決,不存在一絲的拖泥帶水。
“你的那三個徒弟還活着麼?”
貝塔召喚出三盞蓮花樣式的命燈。
都還亮着,說明都還活着。
“事發前,她們去富蘭特林那串門去了。”
阿爾法:“走吧,在小傢伙們出事前,先把麻煩解決了。”
阿爾法帶着貝塔出了萬界商會。
通過界門傳送回一號深淵。
再傳送到富蘭特林的家。
令人惱火的是,富蘭特林已經把三個小傢伙交出去……
貝塔很生氣,直接和富蘭特林幹了起來。
“你對我兇什麼?”
“你都被轟成渣了,我能保住麼?”
“轟隆!”一聲,富蘭特林的家塌了,就見人蟻和龍一逃一追,周圍的建築被轟碎了大半。
幾日不見,富蘭特林身上有了變化。
頭還是螞蟻頭,但脖子以下的身體蛻下黑色的殼,長出類似人類皮膚的外骨骼。
不知是審美觀轉變,還是實力有了精進。
“好了,停手吧。”
阿爾法神念掃過四周,未發現敵人。
貝塔追上富蘭特林,一爪子將富蘭特林扇飛。
富蘭特林藉着被扇飛的勢頭往外跑。
距離拉遠後,空間扭曲,就要傳送出去。
阿爾法先一步出現在富蘭特林的身前,世界樹降臨,將一片的空間禁錮了。
“你要幹嘛!”
“又不是我把人綁走的!”
“殺了我麼?”
富蘭特林氣急敗壞的瞪着阿爾法。
“那些人把人劫走後,該留下一些話吧?”
富蘭特林惱羞成怒:“留了又怎樣!我憑什麼告訴你!”
“錚!”
誅仙劍瞬間刺穿富蘭特林的肩膀。
“雖然你沒有義務保護我的人,但我依然很生氣。”
“把他們留下的話告訴我,可免你一死。”
這一劍的威勢着實震撼到富蘭特林了。
她的外骨骼有多堅硬她很清楚。
貝塔一龍爪都沒劃破,卻被這一劍輕易的洞穿。
“三日後,他們還會再來。”
阿爾法:“就這一句?”
富蘭特林連連點頭。
“但我等不了三日。”
貝塔三個徒弟都是女兒身,這三天天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
誅仙劍橫掃了一劍,將富蘭特林的左臂砍了下來。
“這是對你的懲罰。”
“你若不滿,隨時可以砍回來。”
世界樹投影解除,阿爾法帶着貝塔回到萬界商會。
以貝塔記憶影像查找四人的情報。
阿斯莫德,德克薩斯神國七魔神之一,代表慾望。
是用魅惑技能控制住貝塔的那個女人。
值得一提的是,阿斯莫德不是她本名,這個名字是同魔神神位一起繼承的。
另外一個女的叫別西卜,同爲七神魔之一,代表暴食。
和阿斯莫德是閨蜜關係。
剩下兩個男的,分別是代表貪婪的瑪門,還有懶惰的貝利爾。
這兩個男的對阿斯莫德非常的愛慕。
貝塔神念傳音道:別西卜有個弟弟,不會就是布魯吧?
別西卜,巨胖的女胖子。
阿爾法能聽出貝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滿滿的惡意。
阿爾法:不是,她或許能請阿斯莫德幫忙,卻請不動瑪門和貝利爾。
阿爾法:四個魔神,關係的核心是阿斯莫德。
阿爾法:布魯應該和阿斯莫德有關係。
貝塔:姘頭麼?咱們要不要去德克薩斯把別西卜的弟弟綁了?
阿爾法:好主意。
阿爾法最喜歡以牙還牙了。
綁了就走,換個地方交換人質,完美。
出了商會,兩人傳送到德克薩斯神國。
一路上兩人沒有心情觀光。
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別西卜的弟弟。
別西卜的弟弟不是人型,而是一隻房子大的蒼蠅。
實力很低,幾乎沒廢多大的事。
綁走、留書、撤離一氣呵成。
撤離後,設下定時自爆的神晶爆炸。
……
“阿斯莫德,我弟弟被你的那些仇敵抓了。”
在阿爾法的留書被發現後,別西卜很快就收到消息。
罩着鏡子搔首弄姿撥弄頭髮的阿斯莫德微微一愣。
反而笑了出來:“他們要幹嘛?交換人質?”
別西卜沉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對視良久,無比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那個廢物,死就死了吧。”
然而沒笑幾聲,兩個男的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淚流滿面的哭訴道:“我剛收到消息,我的妹妹被綁走了,你們知道的,西蒙是我的全部,我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笑聲戛然而止。
阿斯莫德收起鏡子走了過來,露出無比悲傷的表情。
“哦,可憐的貝利爾,請放心,我不會拿可愛的西蒙冒險的,我向你保證,一換一,救出西蒙後,另外兩個給你殺了泄憤,好不好?”
貝利爾哭的身子不停的抽搐,泣不成聲的點頭應了下來,“西蒙,她,她從來沒經歷過這麼危險的事,她一定嚇壞了。”
阿斯莫德溫柔的托起貝利爾的臉頰,“西蒙非常的勇敢,她不會有事的。”
兩人抱在了一起。
阿斯莫德像是哄小孩一般,輕輕撫摸貝利爾的頭髮,安慰着。
“咳咳!”
“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斷你們。”
“我的一個小朋友在我家做客,被綁走了。”
“貝利爾,你泄憤的人又要少一個了。”
聽到這話,貝利爾哭的更傷心了。
四周的溫度跟着逐步的降低,冰霜在腳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