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嘴角抽搐,當天晚上就被鶴行妖拖到星月閣月姬的居所,據說這個月姬也是一個妙人,此間妙處並不是說她那可與日月爭輝的美麗容顏,也不是通身襲來渾然天成的香氣。
某妖孽詳細介紹,這個女人,不,不能算是個女人,應該說是個雙性人,某處就是極品。
還是不說太詳細,總覺得在這麼下去,有種被妖孽當做好基友,節操要掉一起掉的節奏。
妖孽一高興,連他的珍藏也拿出來了,還好她不是個漢子,不然豈不是要被拖着玩3p。
身爲一個八歲就要接受重口的妹子,顧曉壓力山大。
在鶴行妖的牽引下,走過盤桓的門廊,進入星月閣,初進入時竟有如入仙宮的之感,滿壁盈盈閃光,玉做的宮殿,這麼說也不爲過,上面鑲嵌着各色瑩瑩的寶石瑪瑙,比比皆是的夜明珠,硬是讓將黑夜映襯得比白天更璀璨。
顧曉羨慕嫉妒恨的吐槽鶴行妖,土財主,炫富容易早死不知道嗎?
江湖上那些個神偷簡直遜斃了,劫富濟貧不來打劫這傢伙,反而撿着一些小門小戶窮酸吝嗇的地主偷,智商真令人捉急。這種地方隨便扣一塊平常百姓家都幾世無憂。
踏着細軟皮毛墊走上二樓,還未進入其間,一股冷香迎面襲來,只見碩大的窗臺前,一美人,斜倚在玉簾裡,明月當空,對月嘆息。
素色墨染白裙裝,一縷相思明月愁,微風吹亂青絲髮,花下無眠爲君傷。
柔柔轉身,深情回望掀開門簾的兩人,哀怨驚喜交織,夜半無聲,眼中只留良人身影。
可惜明月照溝渠,癡心錯把無情負。鶴行妖只是把她當做玩物罷了,她卻把感情全部託付在一個無情的人身上,結局早已在命運的道路畫上終止符號。顧曉心中卻沒什麼感慨,更不會心有憐憫。
選擇都是自己做的,自己本來就應該爲這些行爲擔負責任,別人雖有錯,做出選擇的那個人卻是自己。
擡眸掃了一眼鶴行妖笑得妖嬈,眼底卻如同地獄深淵,幽暗冰冷。
從某個方面來講她很瞭解鶴行妖這樣的人。
對一件事物的珍惜和感興趣僅僅只是在沒有得到之前,而處心積慮得到後接下來的不是束之高閣就是棄之如敝履。
而且根據這本小說幾位男主共同的尿性——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碰。如果自己的東西被他人觸碰,不是再次奪回來,就會徹底毀滅。當然女主不算在此列。
所以綜上所述,除了女主外,其他的人若是愛上男主,離杯具不遠了。
再次看向某人時,顧曉已完全就沒有了此人九霄天仙不能觸碰的感覺,反而覺得這孩子簡直就是被地上污泥弄溼羽翼的白鴿,在泥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再也不能飛翔,直至困死。
話說回來,敗就敗在眼光差,情商低。以後回家教育孩子寧肯智商爲零,也不要情商爲負。面上掃了一眼鶴行妖,選竈房裡的王二都比選這傢伙要好吧。仙子的眼光果真不是吾等凡人可以理解的。
隨即環顧了玉砌雕闌的華麗房間,顧曉覺得她果然凡人了,王二算個鳥,有句話說得好,寧願躺在金屋哭,也不要坐在竈房裡笑。仙子也不能免俗。
“月兒,最近可好……”鶴行妖深情款款的上前,握住芊芊玉手,眼眸裡彷彿只有她一人般。
席月迷着淚,點點灑白裳,不言語。如斯美人,柔弱至此,彷彿一碰就會碎了一般,讓人憐惜。
鶴行妖一把摟過纖細的腰身,驚得美人擡頭忘記了哭泣,小嘴微張,倚在他身上,臉上哪還有淚光,臉紅的把頭埋在鶴行妖懷裡,嘴裡綿綿嘀咕了一句:“這麼久都不來看奴家,莫不是哪個小妖精把教主魂給勾走了。”
“哪個小妖精比本座的月兒更加迷人呢……”嘴裡說着甜蜜的情話,手卻慢慢鬆開。
顧曉分明看見鶴行妖眼裡的不悅,對於這種人來說,相思罔顧啊,一個上位者怎容得了他人控制他的去留,更何況對於他來說,席月只是一個連人都算不上的玩物,高興的時候逗逗,不高興時一掌劈死了事。
席月沒有察覺到鶴行妖的不悅,只是環着他,纏綿不盡。
顧曉覺得瘮的慌,鶴行妖倒是笑眯眯的恢復過來,好似剛纔的不悅只是錯覺,溫言細語的情話綿綿,挑逗得眼前佳人春心大動,半推半就之下,兩人旁若無人的開始在牀上妖精打架。完全無視了一個正在旁邊瞪大眼無語的女童。
即使老紙長得矮,你們也不能當做沒人在啊,魂淡。
一聲誘人的j□j從牀上傳來,席月臉上露出j□j的表情,頭轉向右邊的時候,猛地看見牀邊正冒出一個女童,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嚇得大叫一聲,身下驟然緊縮。
“她是從哪來的,快讓她出去。”
鶴行妖暗罵了一聲該死,牙關繃緊。速度加快,嘴裡安撫道:“只是一個小童,等會在收拾,不必在意。”
被他再次弄得神魂顛倒的席月,沒有心情再管其他,嘴裡含糊的答應以後,便再次沉醉其中。
鶴行妖眼前一陣迷濛,頭腦空白。見那兩人已是j□j,全無意識。顧曉看準時機,從地上湛藍的衣服裡掏出符令收好,把假的那塊順手塞進他的衣服。然後再若無其事,瞪大眼睛觀看活春宮。
按理說學武之人警覺性很高,怎奈何男人就是下半身的生物,而她本意就不是爲了殺他,所以沒有殺意。在這種時候,有什麼小動作並不會被發現。
鶴行妖仇家不少,平素這種時候是不準人近身的,所以也不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顧曉這次會成功其實是考慮了很多層面的,這些地方唯一不被監視的時候,除了教主大人xx時,還有什麼時候呢。
所以她挑了這個時候下手,前幾日左使差人送來這塊符令,她就已經知曉其深意。
梅居作爲全教教主的起居,除了教主外任何人在沒有教主允許情況下進入,就等着被忠心耿耿的暗衛打成篩子吧。
而要調動暗衛,也必須憑着符令,暗衛就是從各處收集的孤兒經過多年培養和洗腦,鍛煉出來除了服從命令就沒有自己想法的殺人機器。重點在於他們服從的並非教主,而是令牌的主人。
這些人從小被服用一種藥,所以只要令牌出現,暗衛只要滴一滴血就可知真僞。
爲了對付這羣強大的人型絞肉機,顧曉不得不忍辱負重,冒着毀三觀的危險,直視無節操的妖精打架。
雖然她不是很明白,和個雙性人拔蘿蔔有什麼意思,不過目的達到就好。
“寶貝我們玩點厲害的。”鶴行妖朝席月邪魅一笑,勾得身下的人三魂不見氣魄,還有一個人眯着眼打瞌睡。
紗突兀的矇住了被他的話弄得惶然無措的席月。瞬時陷入一片黑暗,手到處亂抓。
鶴行妖見蒙上了席月的眼睛,鬆了一口氣,這個人他還沒完全厭倦,一掌拍死太可惜了,還是先哄着好了。
瞟向一旁發現觀衆已經步入沉睡中,頭上青筋暴跳,敲醒了顧曉。
張開眼顧曉就發現某人正陰森森的示意她繼續觀看,委屈的努了努嘴,小孩子的身體是需要睡眠的,睡眠不足影響身高。
爲了證明他強悍的技術和能力,鶴行妖更加賣力,花樣使盡,席月已經軟成了一潭春水,j□j已經化爲求饒。
顧曉爲了她的睡眠着想,覺得應該喊停了,低聲說道:“教主今天就到此吧,其實相比較男女之道,曉兒覺得還不如短袖好玩,上次就看見周巽和吳旭兩人在……所以纔想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
面癱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色,眼裡眸光閃爍,周巽和吳旭兩個人一個是鶴行妖的近侍,另一個是右護法。兩人均是對鶴行妖忠心耿耿,成大事者本該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可惜鶴行妖這人胸襟太小,兩人也被他防賊般防着。不管怎麼說,對於顧曉來說這兩個人不得不除。
這麼說,如果鶴行妖對斷袖不喜,自會疏遠二人。
這裡雖然無節操,但好歹也是個言情的世界,所以要相信鶴行妖骨子裡是個直的。但這廝不是雙性人都弄上牀了,男人會有問題嗎?不會弄巧成拙吧。
聽她這麼說着,鶴行妖臉上果然黑了,身上的動作也停了,暗問:“你怎麼知道。”
她的頭低得更厲害了:“上次在教主蘭花居的時候看見的,當時正好軒轅王爺就在院子裡,他們三人一起……我閒逛無意間發現的,當時躲在假山後沒敢出聲。”
上次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想起來這個教主也是個戴綠帽子的祖宗,蘭花居里的付夫人和這傢伙的朋友某王爺有一腿,正巧被那兩人發現,制止了,由於忌諱他們教主的喜怒無常,爲了不牽連其他人,三人殺了付夫人,隱瞞了下來。
她繼續說道:“由於付夫人發現了這個秘密,結果被殺了。”
鶴行妖這纔回想起來,那天他原是碰見過軒轅的,可那傢伙行色匆匆,一臉尷尬的敷衍了幾句,便離開了。
現在想來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就說怎麼好好的蘭花居的美人突然溺水而死。
心裡信了幾分,雖然對於斷袖有幾分尷尬,但想到自己的下屬和兄弟都是這種愛好,又有一點釋然。
席月沒有聽見兩人的交談,只知道有人在竊竊低語着什麼,被勾得一團邪火,早已不耐的扭動起來,臉皮薄,也不好意思主動求歡。
鶴行妖又被夾緊的快感衝得腦海一片激動無比,居高臨下的望着兩人,高傲一笑,低啞着誘人的嗓音張狂的說道:“本座早就說這是一個妙人,哪有那麼快結束,要玩就玩點大的。”
從大牀的櫃子裡取出幾粒夜明珠,連潤滑都沒有,就一粒一粒的塞進席月後方,可想而知,沒有經過開拓的地方不一會就能塞進去,可想而知,鮮血淋漓。
瘋起來的教主哪還管得了憐香惜玉,只管粗暴滿足自己扭曲的施虐心。
顧曉猛地丹田一熱,真氣在身體裡竄行,身體不能亂動,只能眼睜睜盯着灑落在白似雪的牀單上的血,凝脂上泛青的印子。
滿室暖香,j□j動人,原本哀鳴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剩下幾不可聞的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