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有些驚訝地看着許林說:“你是白金殺手榜的第二位?”
“是啊,不都說了我叫許林了嗎,現在知道那幫要殺我們的人有多厲害了吧,我勸你按照葛峰說的離開C市,那樣對葛峰對你都有好處。”許林仰頭睏倦地說道。
葛峰睜開眼睛,對明月一本正經道:“明月,我知道你非常想和我相聚,可我說過我總會有一天能完成所有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就過安寧的生活。”
葛峰誠懇的眼神讓明月一時有些走神,最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點了點頭,就莫名其妙地答應了葛峰。
張培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剛剛的那幕使她一輩子也無法忘卻。葛峰那從未有過的柔情眼神,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令她心痛失望甚至絕望的是葛峰那種眼神是對待別的女人時所流露出來的。張培心中如萬刀割穿般難受,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抓緊了衣角,身體微微發抖,彷彿再承受着異常強烈的煎熬。
葛峰開車將明月送到火車站,兩人又甜言蜜語了幾句才肯離別。然而葛峰不知道的是,在火車站的某個角落,一個近兩米人影的雙眼正虎視眈眈地觀察着葛峰和明月的舉動。
“記得好好照顧自己。”葛峰臨走前交代道。
明月只覺得心中一甜:“知道了,你也要保重。”
儘管兩人依依不捨,但葛峰還是強行壓住心頭的感情,上車走了。
明風公司又次遭遇了病毒的攻擊,但經過沉易略施手段後,不僅破除了病毒,還設置了高級自動防護牆,使任何病毒都無從下手,徹底解決了電腦的隱患。
另一邊的張維終於無可奈何,承認自己確實在軟件方面不如葛峰那邊的高手。蕭商卻笑着勸道:“無所謂,我們的主要目的是擊殺葛峰,其餘無關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葛峰怕蕭商再去咖啡廳,怕張培有什麼閃失,於是沒有回公司而是又去了咖啡廳。可是張培死死呆在辦公室裡不肯出來,葛峰在門口浪費了將近十分鐘的嘴皮子才讓張培緩緩打開了門。
“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直叫你都不開門。”葛峰問話同時仔細觀察着張培的每一絲面部表情,企圖看出後者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明明剛剛還好好的。葛峰懷疑是不是因爲蕭商的事而讓她替自己擔心,笑道:“那個蕭商你不用怕,只要他敢和我真正幹一場,我保證讓他滿地找牙。”
“關我什麼事!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張培看起來非常生氣。
葛峰摸了摸鼻子:“好了不要俏皮,讓我進去坐會吧。”
張培猛地用身體擋在門前:“不許你進去!這是我私人房間,不許外人進入!”
“我什麼時候變成了外人。再跟我鬧小心我捏你。”葛峰說着伸手摸向張培的臉蛋。
竟想不到張培皺着眉頭使勁拍開了葛峰的手說:“你再對我不敬,我就以特警的名義逮捕你!”
“咣!”說完不等葛峰迴話,張培就陡然把門關鎖上。葛峰很納悶,只得下樓回家。
張培靠在門前,眼睛早已通紅,淚水流的滿臉都是。
葛峰迴到家躺在了牀上開始思考今天的事情,蕭商的出現告訴了他LR再次行動了,對方的人數目前還不瞭解,不過敢確定的是蕭商八成是這次的帶頭人。
小睡一覺,準備休息休息養養神,很快葛峰便進入了夢鄉。
手機聲把葛峰從夢境裡硬拉了出來,葛峰揉了揉眼睛,看了表後知道自己睡了一個半小時。拿起手機接通了素風的來電:“有何指教啊警官。”葛峰說話向來附帶着幽默,這也凸顯了他面對任何危機都能處之泰然的性格。
警察的電話可不是什麼好事,憑藉葛峰的頭腦早就料到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果然,素風嚴肅地說:“你的場子被人砸了,你還有心情跟我打趣。南嶽工廠不是你收下的地盤嗎,你那裡的一百八十名小弟就在剛纔被一羣人給狠狠暴揍了一頓!你趕快過去吧,這事你自己來解決,我們警方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倉促地講完後素風就掛掉了電話。
確實,葛峰自從殺死韓先生後收下了不少地盤,雖然不是葛峰有意收下的,但爲了平定一些黑社會間的衝突,他還是做上了話事人的位子。不過葛峰也只是名義上,他根本不想真正去管理那些爛事,現在既然素風主動打電話告訴了自己,而且自己的場子被人砸了這種丟人的事,葛峰是不管也不行了。
趕往南嶽工廠的路上,葛峰心裡就想着那些砸場子的人會是哪裡跳出來的,因爲全省的地下勢力已經全盤被自己掌握,也就是說能對方肯定不屬於本省黑幫,或者是新成立的黑幫。
南嶽工廠生產鋼鐵鋼筋等材料,實際上就是個黑工廠,專門爲省內的地下勢力打造砍刀鐵棍等各種兇器。葛峰對這些也是沒心思去管,想讓黑道生意徹底消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自己已經掌握省內一切勢力,南嶽工廠也就間接的被受到了束縛,因爲沒有了打鬥,兇器也根本無法大賣,還不如老老實實生產材料。
將車子隨意停在了工廠的一處空地上,葛峰走到了最大的車間,立刻發現一羣人正躺在地上痛苦**着。
“誰幹的。”葛峰找了個年紀略小的問道。
後者捂着大腿上的淤青,語氣艱難地回答:“老大!大概一個小時前工廠裡來了兩百左右個亡命徒,他們手裡拿着砍刀和甩棍。我們根本不知道有人突然衝進來,連傢伙都來不及去拿,被他們打得太慘了!老大你要爲我們出氣!”
葛峰暗罵一聲廢物,想到那幫人可能還走不遠就要開車去找。但令葛峰高興的是,一大幫人這時從門口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毫無疑問正是葛峰要找的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