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豆豆一邊暗罵自己禽獸,一邊想象當時可能出現的情況。
一個奸猾狡詐的老太婆三下五除二捆了禁慾男神,一邊撕扯對方身上的衣服一邊奸佞的笑,“嘿嘿嘿,小美人兒,你到了姑奶奶手裡還想跑?做夢吧你!”
完了以後上下其手開始佔便宜,一邊佔便宜還一邊嘚瑟,“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然後衣不蔽體的禁慾系男神就開始掙扎,紅着眼,冷着臉,頰邊兩坨搶眼的粉卻出賣了內心的羞恥,他不得不說點兒什麼了。
於是爲了保住貞潔,他說,“老太婆你別得意!你就算佔有了我的肉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額……
咳咳,這劇情,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她不是已經得到離九歌的心了嗎?
再者說,這個大前提就錯了——她生撲離九歌?她生撲得了他麼!
之前待在他軍營裡貼身照顧,哪次生撲不是被他兩根手指捏起來丟牀角去啊!她毫無還手之力的好麼!
所以,這倆孩子,絕對不可能是她生撲就能生的出來的。
他要是鐵了心不配合,她自己生啊?
一定是他配合了!
等等,禁慾系男神配合了,他一個禁慾系的、平時穿的嚴嚴實實連鎖骨都不給看的,在牀上會是什麼樣兒?
豆豆這麼一想,簡直是瞬間狼血沸騰!
她終於知道爲什麼現在有那麼多小姑娘都喜歡禁慾系男神了。
反差萌啊有木有!
想象一下,一個平時穿衣服從頭裹到腳,淡泊名利清心寡慾的人到了牀上褪去衣衫跟你赤誠相對——
那絕對跟一個平時就流氓的人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所以——
“這孩子真是我倆生的?”
妖孽,“……嗯。”
“怎麼生的?”
妖孽耳根瞬間紅了,別開眼睛不予對視,聲音也小了不少,“就……就那麼生的。”
媳婦兒怎麼能那麼問啊?
這讓他怎麼說?
是,他在她面前是挺流氓的。但那時候她不是不記得做陌菲時候的事兒麼。
那種情況下,他當然會選擇最直接有效的辦法佔有她了!
可她現在想起來了,他就、他就……
“就那麼生是怎麼生?”
豆豆不依不饒發問,妖孽只能,“……忘了。”
“那我們現在就復——”
“別!你別過來!兩個孩子還在呢!”
妖孽簡直是要方了,退開大老遠,不得已,拿兩個孩子做了藉口。
以前總是她拿孩子做藉口拒絕他的求歡,現在,呵呵呵,怎麼說呢?風水輪流轉啊。
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繞蘭藤,今天的情況絕對不一樣!
可惜沒有如果,現在的情況就是——她撩他完全不用負責任,可他呢?憋死了也不敢輕易碰她啊!
所以啊,不能碰,那可不就只能躲着了麼。
現在,他只希望她那繞蘭藤被蟲啃過的地兒永遠也別長,這樣一來,他說不定就能說服她跟他離開魔域。
妖孽神色凝重了下,豆豆敏銳的察覺到,“怎麼了?是有哪裡不對嗎?”
“……沒有。”
“沒有?你的意思是說,兩個孩子不在的話可以——”
“不可以!除非你跟我走,不然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