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簡直就是神經病外加無恥不要臉!盼盼見他提出這樣荒謬的條件,當下便惡聲惡氣的予以回絕:“去死!你休想!”
玉斛擡頭哈哈大笑起來,眯了眯一雙桃花盈盈的眼睛,走進盼盼身邊,用具有侵略性的語氣和姿態對她說:“你既然不願意陪我三天,那就給我用三回。怎麼樣?”
他雙手撐在盼盼的頭上,將她釘在牀上退無可退。
盼盼嚇的口水都吞了幾口,心虛道:“你剛不是說了嗎?不會強要哪一個女人的!可見你這個人,根本就是滿嘴胡言,言而無信,卑鄙無恥.......”。
她正罵的爽,不想他聽了也不惱,只是伸手閒定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瓷瓶出來。
而後,將那瓶子送到她眼前,一臉邪惡的笑道:“我是說過,不會強要哪個女人的。不過,如果有美人自動脫了衣服上來投懷送抱,你說我又怎麼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再說這玩意藥性霸道,服下去之後若沒有男人給你慰藉的話,只怕.......”。
他的指尖溫熱帶着滑膩膩的質感,在盼盼的下巴處流連來去。盼盼驚恐的看着那個小瓷瓶,忽然想起自己上次在爹爹的書房裡找到的那瓶胭脂一般的水......
她差點沒癱軟過去,當下只有舉手投降道:“別......好,就按你說的,我陪你三天,不過,你得答應我,不準偷偷給我下藥。”
玉斛見目的達到,也不願多做糾纏。痛快允諾道:“這是自然,只要你這三天裡哄的我高興,指不定我還會提前放了你呢!”
他終於起身離開了這張牀,盼盼這才猛然舒了一口氣,覺得四周侵略性的氣息漸漸散去,趕緊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慰一下狂跳不止的心臟。
“對了,我叫南宮紹謙。你以後可以叫我紹謙。記清楚,別忘了。”臨出門時,他忽然轉過頭來,溫溫柔柔的對盼盼說道。
盼盼看着他的背影離去,心下一片迷茫。
這個人,真是怪人!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