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等回到我的房間,我就讓你知道,我是如何死在你的手上!”姬風眯起眼睛冷笑,在他的眼裡,柳清清這種冰山美人兒,上起來才最帶勁兒盡。
他攬着她的腰肢,乘風飛去。
柳清清“刷”一聲,扯下他身上的一塊布料,然後鬆開了手指,倒在他的懷中昏迷過去。
回到神子殿,姬風交待了下人,任何人不得闖入,就將柳清清放入榻上,眯眼色眯眯的看着她。
“美人兒,跟着蕭墨那蛇妖,有什麼好?跟着本神子,本神子讓你做水月洞天的長老,如何?”姬風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然後伸手,撩開了她衣衫。
裡面耦合色的抹胸,讓他眼神頓時湛亮,好美的肌膚,好精緻的鎖骨,他御女無數,着實沒有見過,她這麼漂亮的女人豐。
那白皙的頸項,彷彿高傲的天鵝;瓷白的肌膚,光滑細膩;美妙的蝴蝶骨,每一個轉折都能瞬間勾走人的魂魄。
他的手指,細細的撫摸上她的頸項,順着她美妙的蝴蝶骨,來到了她飽滿的胸脯。
他溼冷的手落在她的胸前,她感覺到了一股噁心,臉上神色淡漠,卻在心裡已經將他的手砍斷了不下千萬遍。
“殿下,總是玩這些戲碼,你不覺得膩嗎?”柳清清看了姬風一眼,鄙夷的道。
“哦?美人兒你想怎麼玩?”姬風挑眉,饒有興趣的道。
“殿下你的手往下……”柳清清輕聲,魅惑般的道。
姬風的手,順着她的胸膛往下,柳清清再次輕聲道,“接着往下……”
姬風笑了起來,手接着往下,柳清清道,“摁一下,試試會有什麼……”
姬風就照着她的要求,摁了下去。
蕭墨的妖丹在她胃部一晃,她難受的吐了出來,姬風皺眉後退,“你玩什麼?”
他自然感受到了,她胃部的不同,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保護着她。
柳清清搖頭,臉色煞白,“殿下給我下的,其實不是媚-藥,是毒藥,對嗎?”
姬風冷笑,“那又如何?”
雷二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搜過雷二的神臺,看清楚了雷一和雷二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所有,他要將這個女人先姦殺。
他對她下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媚藥。
“殿下有沒有聽過,以毒攻毒?”柳清清冷聲,竟然可以坐起身直起了腰肢。
姬風瞠大眼睛,他下的可是俱毀之毒,她不可能還有力氣做起來。
“這種毒,應該是蛇毒提煉而成,可是不巧,我胃部剛好有一個蛇妖的妖丹!”柳清清坐起身,玄氣凝聚在手中,朝着姬風狠狠殺去。
姬風退後幾步,冷笑着看着柳清清,“有些本事,可是你一樣要被我奸-殺,你的境界,差我太遠了……”
他緩慢的搖頭道。
“是嗎?”柳清清冷笑,行字訣運行在腳下,所有的玄氣洶涌而出,和姬風對打了起來。
蕭墨躺在自己的房中,沒來由的,感覺神思一晃,似乎是妖丹被人摁住的感覺。
他坐起身,眉頭緊皺。
妖丹在清清的體內,除非清清有事,否則,妖丹是不會出現這種波動。
他閉上眼睛,開始尋覓自己的妖丹,果然看見了姬風恃強凌弱,正在跟清清對打的樣子。
瞬間來到神子殿,他一把抱住了柳清清,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
“打架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來做!”蕭墨微笑,撫摸柳清清的臉頰,然後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將她推在一邊。
“蕭墨,你在人間,已經是日翼國通緝的頭號妖精,若是再被趕出水月洞天,你可想好,你的未來!”姬風冷聲威脅。
“這個,不勞殿下費心!”蕭墨戲謔的道,他手心一晃,一柄寒光閃爍的短劍,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目前,他已經處在了煉寶狀態,手中的這柄短劍,就是他給自己祭煉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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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清幾乎看不見蕭墨的身影,兩人已經打了起來,一白一黑兩條影子,在空中打的難捨難分。
大概是都不想被外面的人發現,兩人打的很有水平,屋子裡面的東西,都沒有打翻一個。
一刻鐘之後,兩人分開,蕭墨的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容,而姬風的脣角,已經溢出了血絲。
他冷笑,“技不如人,我甘拜下風,人你帶走,今天的事情,本神子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有那麼好的事情嗎?”蕭墨眯眼,上前道。
柳清清伸手拽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
他畢竟是水月洞天的神子,鬧大了事情,對誰都沒有好處。
蕭墨冷笑連連,“這一次,就當做給你的一次教訓,再有下次,我直接,滅了你仙根!”
他伸手,一道黑光冉冉升起,掠在了姬風的頭上,姬風一頭飄逸的長髮,頓時隨風飛舞,脫離了他的頭皮。
他變成了光頭,頭上再也沒有一根頭髮。
他回頭,看着落地的長髮,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頓時大叫起來,他的頭髮,他引以爲傲的頭髮……
“你,你們很好……”姬風咬牙切齒,緊緊的捏着桌子,仇恨的看着蕭墨。
蕭墨漫不經心的微笑,拉着柳清清的手,“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並肩離開了神子閣,柳清清說話,蕭墨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的身體在此,元神早已經出竅,返回了神子閣中。
姬風正氣的發狂,看着一地的頭髮,將木桌捏成碎屑。
看着去而復返的蕭墨,他橫眉倒豎,“你又回來做什麼?”
“剛剛只是削掉了你的頭髮,殿下,其實我真的沒有那麼好說話!”蕭墨一隻手撐着下巴道。
“你想怎樣?蕭墨,我已經派人去請了白升長老,等一下你好好跟白升長老解釋我的頭髮吧!”姬風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蕭墨嘆息,“你很傻很天真,你以爲我師傅會有空理你嗎?”
姬風瞪大眼睛,“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敢非禮清清的人,都得留下身體多出的一部分!”蕭墨冷聲,一步一步的上前。
“什麼東西?”姬風感覺到了害怕,他想逃,可是卻發現,這蛇妖去而復返的時候,已經在這房子中設下了結界,這一刻不止是他的身體,連帶着他的魂魄,都逃不出去。
他後退,顫抖着道,“你想怎樣?”
“就把你下面那根多出來的東西拽掉!”蕭墨冷笑,手中的黑氣凝出旋風般的弧度,然後罩在了姬風的胯下位置,他狠狠一拽。
隨着姬風的尖叫之聲,鮮血噴濺,地上多出了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
蕭墨俊美的臉上,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表情,他冷漠的上前,踩在姬風那一坨墜地的男根之上。
“神子在我眼裡,根本就是個屁,記住今日的教訓,以後做人低調一點,懂嗎?”蕭墨伸手,拍拍姬風的臉,姬風疼的慘叫連連,模樣猙獰無比。
蕭墨轉身,瞬間離開了這滿是血腥味的屋子。
敢肖想他的女人,真的以爲掉頭髮就可以了事嗎?
元神回到自己的身體,柳清清正在生氣,她方纔說了很多話,他都不肯回答自己。
她很快的朝着前面走着,氣的臉色煞白。
蕭墨趕緊追上,“清清,清清別生氣……”
“不生氣?剛剛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多少?”她怒氣騰騰的看着他,清眸中的光線,寒如冰雪。
“我,我……”蕭墨氣勢很弱,剛剛他元神出竅,哪裡聽得到她說了什麼。
“蕭墨,算是我看錯了你!”柳清清咬牙,狠狠的一把推開蕭墨。
水月洞天有這種神子,以後麻煩還會不斷。她已經厭了倦了,只想帶着小奶包和他離開這裡,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修煉。
可是她連着說了三遍,問他的意思,他都當做沒有聽見,他是不是捨不得這水月洞天的保護?根本不想帶着她們母子離開這裡?
蕭墨一見柳清清是真的生氣,連眼眸中都閃爍着淚花,隨即上前賠不是,“清清,對不起,對不起……”
“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願意呆在這裡,就一個人呆在這裡吧,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柳清清冷聲,深吸一口氣。
不就是一個男人麼,有什麼了不起,他不帶着她走,她就不會自己一個人走麼?
你說什麼?什麼叫做我一個人呆在這裡,清清你不要我了嗎?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蕭墨皺眉上前,握住柳清清的手,不肯放開。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離開水月洞天,你走不走?”柳清清瞠大眸子,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氣道。
他若是敢說不走,她,她,真的不要他了嗎?
可是這麼久,她已經習慣了他每日的纏在她的身邊,不要他了是不可能的。
她就打他,打到他肯跟她走爲止。
蕭墨鬆了一口氣,低頭狠狠的吻住了柳清清的嘴巴,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問他這種愚蠢的問題。
半年前,他已經告訴過她,若是她真的明白愛情的真諦,就不會一直呆在水月洞天,守着她的第一名,守着她的修行。
她會將他們的愛情放在第一位,時時刻刻爲他們的將來打算。
現在,她終於通透了嗎?
柳清清“唔唔”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逃避他霸道的一吻,他卻根本不管不顧,只是緊緊的摁着她的後腦勺,將她甜美的柔脣含在自己的口中。
柳清清只覺得,口腔內的空氣都要被他吸乾,她覺得天旋地轉,站在那裡渾身綿軟無力。
剛剛被姬風下的毒,毒性只是暫時被他的蛇毒壓住,根本沒有解毒,可是被他抱住,更是覺得一絲力氣也無。
在他霸道的強吻下,她沒有絲毫拒絕的力氣,原本捶打着他胸膛的素手,緩慢的攀上他的頸項,逐漸融化在他的懷中。
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他眼神充滿驚喜的看着她,柳清清不復了平日的冷漠,眸中多了一絲脈脈溫情。
“我們現在就走,好不好?”蕭墨捏了捏她的手,微笑着道。
柳清清點頭,“嗯,我們去找小奶包,收拾好行禮,就一起離開!”
兩人說走就走,管他水月洞天,管他什麼神子,管什麼修行,只要有彼此在的地方,就是神仙眷侶。
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各自收拾了行禮給各自的師傅留下了一封信,帶着小奶包就歡快的離開。
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小奶包更是歡騰的厲害,孃親終於要帶着他去找爹爹了嗎?
蕭墨雖然很好,可是他畢竟不是他的親爹爹,紅蛇和黑蛇,差別還是很大的。
馬車上,柳清清躺在那裡,蕭墨手中拿着葡萄,侍候他的女王。
團團乖巧的窩在小奶包的懷裡,小奶包則是鼓着嘴巴,不滿的看着柳清清和蕭墨。
怎麼感覺,自己的位置被搶走了呢?孃親身邊的那個位置,應該是他小奶包的。
“兒子,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住下來休息一段時間?”柳清清看着小奶包不樂意的樣子,坐直身體,將蕭墨手中的葡萄喂到小奶包嘴巴里。
小奶包不肯接受,只是落寞的搖頭,不住的撫摸着懷中的小妖獸團團。
“小奶包,這樣好不好?我教你法術,你學會了,以後可以變出很多鮮花,哄小花菜開心,你不是最喜歡跟她玩麼?”蕭墨上前,抱住小奶包道。
小奶包依舊只是低着頭,不住的搖頭。
柳清清和蕭墨,對視一眼,只能無奈的坐在一邊沉默。
晚上的時候,兩人在楓林鎮住了下來,這裡楓林彤紅似火,景色絕美。
只是客棧的名字,不怎麼好,叫做楓林晚。
柳清清站在客棧的門口,死活不肯進去,蕭墨催促着她,“清清,整個楓林鎮就這麼一家客棧,要是不進去,我們就得住在馬車過夜了……”
“這個客棧的名字,簡直比你還要色情!”柳清清蹙眉搖頭道,拋下這句話之後,她徑直走了進去。
蕭墨不解,皺眉緊緊的盯着那塊金子招牌,不就是楓林晚嗎?怎麼就色情了?
再說,他這幾日安分的狠,有小奶包在,他也色情不起來啊?
清清真是,太過分了。
是夜,月色迷離,銀色的月光灑在通紅的楓林上,將一切照耀的恍若夢境。
柳清清隱隱約約的,被一陣嚶嚶的哭泣之聲吸引,她披了一件衣衫,就朝着外面走去。
乾淨的石子路上,被火紅的楓葉映出暖暖的顏色,影影綽綽中,似乎有一個鵝黃色衣衫的少女。
少女嬌笑着,躲在楓樹的後面,露出一張漂亮的臉蛋。
柳清清頓住腳步,蹙起眉頭。
竟然是傾城,她不知不覺,又走進了傾城魂魄碎片的夢中。
“白落,過來啊,過來找我啊……”傾城躲在楓樹的後面,笑着,雙手抱着楓樹的樹幹,不住轉圈。
白落從天而降,冷酷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傾城,跟我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