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溪,這女人,明明和她做了無數遍了,什麼凌亂的體位都試過,可是,每次的她,都跟個處女似的,純情至極。
真是個臉皮薄的女人!
他禁不住逗弄她一下:“我都還沒進去呢!就叫得這麼銷魂!要是我進去了,你還不好哥哥好爹爹地求我!”
陌溪頓時愈發地羞窘了,她瑟縮逃避那罪惡的手:“不,不要……”
帝弒天揚脣:“不要什麼?不要放開嗎?”
牀第私語,總是那般的下流……
邪肆如帝弒天,也不例外,他愛極了陌溪又羞又囧的樣子,這一剎,她的心底只有他,沒有別的男人;而她的嬌嗔,只屬於自己……
陌溪真的快哭了,面對帝弒天的捉弄,她莫之奈何,只好求饒:“帝弒天,我求你好不好?這不是我的身體,我真的不想做那種事情!”
帝弒天……
滿是戾氣的三個字,經由陌溪喊出,軟軟糯糯的,清淡中透着甜美,格外好聽。
這是陌溪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以前的她,從不喚他,就算叫,也是混蛋、流氓的叫……
不曾想,她第一次喊他,居然是爲了別的女人。
帝弒天扭曲的憤怒,雖然這憤怒有點吃醋的嫌疑,雖然吃一個女人的醋特別扭曲。
但帝弒天就是如此彆扭的生氣了,他的氣勢愈發地冷森了:“呵,這不是你的身體,但感覺是一樣的。雖然隔了一萬年,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溪,你沒忘記吧!現在跟我重溫,不是更爽嗎?而且,溪,相信有一個靈魂在你體內注視着我們歡愛,你一定會刺激到不可救藥的。”
你見過如此下流如此無恥的男人嗎?
居然追求在人前歡愛!
這簡直就是變態,流氓,怪蜀黍的典型!
花未眠一醒來就聽到這話,頓時那叫一個火大,丫居然調戲到老子頭上來了,找死對吧!
她當即二話不說,直接把陌溪的靈魂拉出去,親自佔據了身體。
手,直接沿着帝弒天的身體往下移,捏過帝小二,脣角翹出冷漠的弧度:“你信不信我捏爆你的命根子!”
帝弒天,起初還以爲陌溪服輸了呢!
旋即想到陌溪不可能這麼豪放!
正想到可能是花未眠清醒了,就發生如此彪悍的一幕。
帝弒天額角的青筋凸起,平復,又凸起,繼續平復……如此反覆了多次纔不至於讓他衝動到一個法術把花未眠滅成渣渣。
靠!
史上最憋屈的事情是什麼!
莫過於正調戲一娘們的時候突然被一男人強上!
而花未眠,就是那男人!
“滾!”
帝弒天剋制了自己的法術,但是仍是剋制不了自己的言語,大氣磅礴地打賞了花未眠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