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法術驚人,對任何氣機都異常敏感,肌膚被如此繾綣地包裹纏吻,他情動得很,小伏宸羲腫得跟人胖揍了一頓似的,大的驚人。
一念裡,他想瞬間把死女人壓在身下,狠狠掠奪……
另一念,他又想任由她操控着自己身體的感覺,任自己在她給予的快樂裡沉淪……
而花未眠就那樣全神貫注地一路往下,來到那草叢茂密之地,情不自禁地輕輕吻了上去。
“嗯!”
伏宸羲異常風騷的哼了一聲。
嘖嘖。
被強迫和人主動送上來的果真不一樣,前者是身體的愉悅,後者是心靈的征服。
伏宸羲那一瞬的心異常的柔軟。
他發誓,這一念裡,就算花未眠要他去死她也立馬自廢法術死在當場。
他也不矯情,非常騷包地催促:“快,快,用舌頭舔一舔……”
那豔情又色…情的話,瞬間讓花未眠驚醒,花未眠倏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陡然羞窘地一張粉面爆紅,幾乎滴出血來。
但是,她還是強自鎮定,甚至讓自己開了個葷段子:“你有沒有覺得我像是採蘑菇的小姑娘!”
採蘑菇的小姑娘。
這首兒童歌曲瞬間毀於一旦。
但是顯然,伏宸羲不太懂這首歌,但是把伏小二形容成蘑菇,伏爺還是覺得很熨帖的,他唔了一聲,低低地回了一句:“是吃蘑菇的小姑娘!”
花未眠頓時囧得,想一口把伏宸羲咬死。
這傢伙,又無恥又流氓,偏偏還自大的一塌糊塗。
真心不知道這男人有哪怕一丁點好處。
她想,人和人之間的愛情是不一樣的,有些女人追求的是普通人一百分的好,有些女人選擇的是極品男人的二十分好……
而她呢?迷戀於一個六十分男人那兩三分的好處,無法自拔。
好吧!
她真的太缺愛了,缺得一塌糊塗,所以有一個懷抱,她就自賤地撲了進去,偏偏人還不屑得很。
她想起杜拉斯《情人》裡男主對女主說的一句話:你並不是愛上了我,而是愛上了愛情。
或許,她也不過是那個愛上愛情的少女。
她笑了笑,挪着小屁股騎在伏宸羲身上,因爲實在是太囧了,花未眠第一次如此奔放地在上面把男人束縛起來幹那種事情,所以默默地選擇了倒着的方式。
張果老倒騎驢。
哼哼,身下的男人,就是一頭驢。
她心底七想八想,一大堆奇特搞笑的不純潔想法,爲得其實不過是壓抑自己的緊張。
真的,好緊張。
就那樣,慢吞吞的折騰了老半天,花未眠這才扶着那玩意進去,因爲手抖,第一次還光榮失敗了……
等第二次,才真正順利入侵……
因着是女上男下的體位,那重重一坐下去,花未眠真的覺得子…宮都被破開了,疼得驚人。
男人卻舒服得一塌糊塗,一邊自己扭着身體在裡面動作,一邊催促:“快點,快點……”
花未眠只好將手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起伏起來。
起初還好,還能挪動個幾下,可奈何體力有限,活…塞運動做久了,渾身痠麻,那綿軟的感覺襲來,她更是沒了力氣……
她真的超級想直接坐在那裡思考人生得了。
真是囧透了。
第一次這麼強勢的反攻,居然遭遇這麼尷尬的境地。
這一刻,花未眠自己都覺得那本《天訣心經》得好好練練了。
而伏宸羲,本就對花未眠的效率和速率非常不滿意,看她基本上不動了,他直接掙脫,坐了起來。
她動作極其突然,他的火燙還埋在她體內,這樣一坐起,她的g點被狠狠地一撞,她當即就顫抖了起來。
可男人在這方面,從來強悍至極,還未等花未眠適應這體位,便一把扶住花未眠的腰肢,扯着她起起伏伏起來。
那動作極快,花未眠一下子就受不住了,依依呀呀地喚着。
他的大手,從花未眠的腋下環住她的身體,就着她的小竹筍惡狠狠地捏了起來。
她的真不大,十八歲,能大到哪裡去,她又屬於精瘦型號的。
可伏宸羲一手掐倆,還真是把花未眠狠狠打擊了一遍。
她頓時覺得她很有成爲第二個李宇春的潛質。
“把頭轉過來!”
他沉聲命令,俊美的臉,渾然是征服者的冷酷,汗珠染溼了他的發,沿着他下巴漂亮的弧度滑下,滴在花未眠身上,燙的驚人……
她這時候乖巧又溫柔,跟個小羊羔似的,自然聽話地轉頭……
他就那樣湊過脣來,同她糾纏着舌吻在一起。
兩人靠得極近,她整個後背緊貼他的胸膛,在他滾燙的身體上取暖,他同她擁吻,身體的動作卻不停,一下下劇烈地頂着,手上的動作,更是隨着接吻的動作變得愈發地粗悍,她覺得自己的小竹筍要被人拔去燉湯了似的……
她早已敏感到無可救藥,這一折騰,再也忍不住,顫顫地泄了身……
可他從來不懂在她高…潮的時候憐惜她的,他沒到,那麼運動繼續。
她痙攣得厲害,私處一陣陣收縮……
這些,除了給他帶來刺激,別無它用。
在這樣的刺激裡,他真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花未眠開始眩暈,意識完全暈乎乎的,只是被他抱着,動作瘋狂。
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伏宸羲纔算是玩夠了,將精華全部射入她的體內。
花未眠當時只有一個想法,終於結束了。
她發誓,她再也不再上面了。
伏宸羲也癱軟着身體躺在牀上,輕輕地問她:“上面好玩嗎?”
他的口音,呼吸聲極重,居然是帶了點輕喘的,由此可見,剛纔的運動是多麼激烈。
花未眠被取悅了一下,但是,這無法阻止她對這一次衝動的抱怨:“好累啊!不要了!”
伏宸羲躺牀上不過片刻,分分鐘的時間,法力復甦,滿血復活,他邪笑:“不要,女人,爺開胃菜都沒吃完,你居然不要!”
花未眠無力地躺在那裡,虛脫一般的難受:“好累啊!咱們休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