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沒有完成,吃飯不可能,既然拜我爲師,就要嚴格遵循我的命令,若果辦不到,自動退出。”對於這些紈絝子弟,雲嵐心中早就有所準備,她也沒期望有多少人會完成指定的目標。
只見一旁的金鴻與葉緣一甩手中的長袖,眼中帶着幾分挑釁之意;“我就不信,我還能天不吃飯。”
話落,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便一起再一次的跑出了清然居。
“嵐姐姐,她們……不會有事吧。”上官傾娥擔憂的看了一眼上官瀟瀟,這樣的瀟瀟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放心吧,過不了的自動退出,我說過的。”
站起身,來到花叢中,雲嵐舀了一勺水,澆灌在血色鳶尾花的根部。
“嵐姐姐似乎很喜愛這血色鳶尾,聽爹爹說,這種花是產子南疆,花期只有十天,不過,顯然在這花期要延長了很多。”上官清清蹲在雲嵐身邊,神情專注的看着那一朵朵盛開的血色鳶尾。
“是啊,嵐姐姐,若是花期過了,美麗凋謝是多麼令人傷感啊。”語氣中帶着惋惜之情,上官傾娥雙手捧着血色鳶尾花淡淡的說道;“我多麼希望這花一直開着。”
“我倒希望他們凋謝。”雲嵐放下手中的大勺子,站起身,拍打着手中的泥土,看着眼前眼中些許不明的兩個女子,淡淡的說道;“花開花謝是自然定律,永久的展開只會削減她的美麗,這一次的衰敗是爲了下一次的綻放,我們何不帶着期盼的心情去等着新生命的綻放。”
雲嵐一席話不光是說給上官清清二人聽得,也是說給門外的傲靖寒聽的,早就發現躲在門外的黑衣男子,是來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而後好向風痕幻天彙報?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雲嵐回到了石桌之上,與上官傾娥姐妹二人聊着一切女孩子的瑣事。
一直站在清然居外,傲靖寒靜靜的站在那,口中呢喃着雲嵐方纔說的那一番話,哼!這小丫頭真是個鬼精靈,方纔那一番話不正式故意說給他聽的嗎,早該想到,這丫頭是發現了他。不過,恐怕這小丫頭忘了一件事情,只有站在最頂端的王者,才能掌握所謂的定律。
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傲靖寒的身影消失在清然居外。
月色當空,已經是晚上,坐在涼亭中,雲嵐看着着面前已經無法站直身體的四個人。
“你們過關了。”
四人一愣,原本以爲他們又會被罰跑一圈或者直接被踢出門外,沒想到竟然過關了。不過,四個人顯然沒有力氣站起來謝師,一個個都虛弱無力的笑了笑,便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雲嵐浸完藥泉,以宇文成爲首的四人便等候在清然居內,看着面前四人眼中的期待,雲嵐之時淡淡的留下一句話;“吃少量的飯,繞着南山跑兩圈。”
四人再一次的錯愕,有些無語的互相看着,無奈師命不可違,宇文成一行四人離開清然居,朝着南山山底出發。
“太子妃好興致”傲靖寒
的身影在衆人消失之後,閃身來到了雲嵐面前,依舊是一襲黑衣,儒雅中透着一股子殺意。搖晃着手中的摺扇,面對着眼前同樣一襲黑衣的女子,語氣中有着淡淡的笑意;“不知太子妃身體如何。”
“勞煩莊主掛念,本宮的身體已無大礙”回敬給傲靖寒一個笑意,雲嵐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不知莊主前來所謂何事?”
傲靖寒向前走了幾步,坐在雲嵐對面的石椅上,語氣依舊溫和滿是笑意;“草民有一件事情很爲難,想請太子妃殿下請教一二。”
”請說,若是本宮知曉,定當知無不言。”雲嵐撥弄着手中的血色鳶尾花,將不同種類的花朵插在花瓶中,構成一束新的畫面,色彩絢爛但又不失高貴典雅;”不知莊主有何事情,請說。”
“草民斗膽問太子妃一句,敢問天下大事,太子妃如何評判。”咬着手中的摺扇,一股幽蘭香氣傳進腦海,傲靖寒笑看着面前黑衣女子,眼中盡是詢問之意。
搖了搖頭,雲嵐看着傲靖寒,似乎傲靖寒所說的話就如天方夜譚一樣;“這種事情不是我們女人家改想,也不是我們該能評判的,權利永遠是男人之間的遊戲,女人則是權利下的產物罷了,莊主真是高看本宮了。”
雲嵐將手中插好的花瓶放在傲靖寒面前;“這個花瓶就送給莊主了,本宮乏了先去休息了。”
“多謝太子妃賞賜,既然太子妃乏了,草民便不打擾太子妃休息,草民告退。”
傲靖寒將石桌上的花瓶抱在懷中,雲嵐起身也推門而入,二人一個進入清然居內室一個走出清然居大門,就在雙方各自轉過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嘴角紛紛牽扯出一抹冷笑。
中午
午餐結束之後,四人灰頭土臉的站在雲嵐面前,臉上紛紛帶着一股傻笑,看着雲嵐,眼中帶着幾分挑釁之意。“師父,我們回來了。”
“恩,先吃飯吧,一會山頂涼亭集合。”雲嵐起身,不再理會四人,帶着八尾靈狐朝着山頂走去。
簡簡單單的洗了個澡,草草的吃完飯,宇文成上官瀟瀟以及葉緣金鴻四人便聚集在山頂的涼亭前,看着涼亭中悠哉喝茶的一人一獸。
“你們是跑回來的?”雲嵐視線落在四人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疲憊之意,但更多的是興奮。
宇文成點了頭;“是,有時候用輕功,有時候用跑的。”
一股笑意出現在雲嵐的嘴角,這笑意中有着嘲諷也有着無奈,站起身,一襲黑衣的雲嵐走向衆人,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四人,語氣淡淡的說道;“說你們蠢還是誠實?”
四人眼中統一帶着不明之意,看着雲嵐,金鴻一臉疑問;“師父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當時怎麼說的。”雲嵐視線落在金鴻的身上,看着金鴻將今天早晨她說的話重複了一邊,淡淡的笑道;“繞着南山跑兩圈,我說只能用人腿了嗎?”
對於面前四個誠實的少男少女,雲嵐只是覺得,他們涉世
未深,還需要多多的磨練,既然入了她的門下,那她就要幫這些少男少女空白的涉世經驗填補過來。
一旁趴在地上慵懶曬太陽的八位靈狐張開紫色的眸子,落在雲嵐的身上,雖然他知道這女人的目的,不過,這種方式顯然叫做誤人子弟。真搞不懂,這些人類又好吃好穿的不想用,遭這些罪幹嘛,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衆人一頓,總算是明白雲嵐所要表達的意思。
“扎馬步,當做是不懂變通的懲罰。”
“是,師父。”
四個人心甘情願的站在太陽之下,扎着馬步,在他們看來雲嵐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因爲他能打敗歐陽德山,對!因爲他們的師傅很強,很帥,很霸道,霸道的帥。
翌日
雲嵐早早的起牀,浸完藥浴回到清然居竟然沒有發現宇文成等人的蹤影,知道午飯之前,纔看到宇文成,上官瀟瀟,以及葉緣和金鴻的影子。
只見四人滿臉笑意的站在雲嵐面前,一襲藍衣華服的葉緣說道;“師父,今天跑幾圈。”
“三圈。”
若是在前幾天,雲嵐口中的三圈準會讓衆人感到苦惱,不過自從昨天師父教了他們變通之法,就算繞着南山跑十圈都在華夏。
而就在宇文成等人的身影即將離開清然居的時候,雲嵐的聲音從衆人的身後幽幽的傳來;“記住,只能用兩條人腿跑”
碰!的一聲宇文成腳下一個不注意,絆倒在地上,緊接着葉緣金鴻和上官瀟瀟也趴在了宇文成的身上,無奈,衆人苦着臉,站起身顧不上身上的塵土,朝着南山山地前行。
夜幕
在四人終於繞着南山跑了三圈之後,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再洗臉吃飯什麼的了,的到雲嵐的准許,四人統一躺在了清然居的地上,只鋪了一層被子睡了過去。
殘月如鉤,星星卻明亮的閃爍着光芒,坐在院子中,感受中空氣中的幽蘭香氣,雲嵐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再不出來,我就去睡覺了。”
雲嵐話落,便看到一襲紫衣出現在雲嵐身後,緊緊的將其抱在懷中,風痕延夜的下顎抵在雲嵐的長髮上,蹭着雲嵐的長髮,感受着那淡淡的幽香。
“想沒想我。”
“你怎麼來了?”轉過身,雲嵐答非所問。
風痕延夜俯身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吻落下,便吻上了那一抹令他思念着魔的嬌脣,長時間的擁吻,直到一聲屋內傳來的一聲鼾聲,才讓風痕延夜不捨的離開了雲嵐的雙脣。
聲音中帶着沙啞,風痕延夜將雲嵐緊緊的擁在懷中;“這段時間,爲夫好想你,哪裡都想。”風痕延夜眼中的情/欲已經說明了一切,雲嵐無奈的笑着,將風痕延夜推開,以防風痕延夜一個不注意趁虛而入。
“怎麼?”被雲嵐推開,風痕延夜眼中明顯有些怒意。
感受着風痕延夜眼中的怒意,雲嵐秀眉微皺,咬了咬嘴脣,無奈的說道;“我……那個經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