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找了個藉口,蓮兒不再與帝凡陽討論烽火戲諸候這個典故,藉由換水遁走。
看着蓮兒慌忙的身影,原本滿眼愛意的帝凡陽,嘴角閃過一絲勝利的笑意。
終有一天,裴舞陽這三個字會完完全全的從蓮兒腦海中脫離。
從望京回到卓陽,路途是漫長的,再加上風雪交加,路途異常艱難,幸好這段時間沒有出現什麼暴風雪,經過大半個月的長途跋涉,衆人總算是回到了卓陽。
川源十三地,每一處封地都有各自的特色,偌大的川源大陸由冰雪構成,3而在十三塊封地之中,包圍着一座山谷,與冥川崖下那座四季長春的閃過一樣。
而每一次川源十三王舉辦的省會都是在這片川源山谷進行。
一回到卓陽,司馬乾坤像是換了一個人,立馬消失在衆人眼前。
蓮兒不知道,但不代表其他人不知,紅魅滿眼鄙視,江海滿眼無奈。
“這人又去喝酒了。”
似無奈似期盼,江海俊美一皺,看着一眼紅魅“要不我們也去?”
“正有此意。”
川源王宮
之所以川源都稱爲王,而不是皇,便是川源十三王分別瓜分川源大陸,若是一人爲皇,便會遭到其他十二王的抨擊。
而在很久很久以前,川源十三個封地原本是和在一起的,由一個王者統領,這名皇者叫做天涯。
可是天涯皇僅僅統治了川源二十年,便消失在這片大陸,任由羣衆朝臣叛亂,瓜分了川源大陸。
以至於出現了目前十三王分十三天下地 局面。
誰也不曾瞭解,三百年前,那位統一了川源大陸的王者到底何去何從。
有人說是爲了紅顏,自古紅顏禍水,天涯皇與心愛的女子離開了川源大陸。
還有人傳言是遭到了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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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說法不一,但在蓮兒看來,這些都是虛構的。
因爲在華國的卷宗裡面有所記載,川源天涯皇是因爲覺得當皇帝太無聊,不如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便離開了川源,去往了華國。
估計,任誰也想不到,統一川源的皇者只是因爲無聊而放棄了皇位。
這世間,如此灑脫的人寥寥無幾,但蓮兒知道,向父母一樣不重皇位的人還是有人在的。
嗤嗤一笑,看着卷宗上記載的趣聞,蓮兒覺得這本卷宗着實有意思。
“蓮兒在笑什麼?”
將一件披風披在蓮兒的肩上,看着蓮兒眼底的笑意,帝凡陽坐在一邊“這些都是後人杜撰的。”
“恩,着實的有意思,尤其是關於天涯皇的記載,這上面衆說紛紜啊。”
“那蓮兒認爲天涯皇是如何消失的呢?”
端起蓮兒手邊的茶杯,帝凡陽端起百年一飲而盡,帶着淡淡的梅香,自咽喉落入,那種感覺無比的回味。
而蓮兒也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依舊樂在卷宗上的趣聞。
“其實你們都錯了,天涯皇不是因爲什麼紅顏,也不是遭到了暗殺。”
“那是爲何?”
一問一答,帝凡陽伸出手,卷着蓮兒的長髮,在鼻尖嗅着,同樣的梅香,就好像當初他抱着蓮兒離開刑場一般。
“是因爲天涯皇覺得當皇帝太無聊了,所以離開了冰川,去了華國。”
轉過身,蓮兒這才發現自己的長髮被帝凡陽玩弄在手中,
嬌嗔的瞪了一眼帝凡陽,拽出長髮。
站起身,一襲紅衣的蓮兒看起來十分美麗,一張素顏確有着別樣的情味。
“咱們什麼時候去川源谷?”
蓮兒看了一眼帝凡陽,那眼中濃濃的化不開的愛意讓她心發慌。
岔開了話題,蓮兒儘可能的將空氣中的曖昧氣息壓制到最低。
“三日後啓程,十五日後便會到達川源谷。”
帝凡陽站起身,一襲紫衣陪着紫發,說不出的妖孽。
站起身的帝凡陽比蓮兒高上一頭,俯視着眼前的女子,帝凡陽從懷中拿出一枚戒指,拽起蓮兒的小手。
“這個是你的信物,可在卓陽王宮內隨處走動。”
一枚戒指,被牢牢地固定在蓮兒的手上,儘管蓮兒掙扎推脫,可無奈帝凡陽的力氣太大,最終,一枚散發着紫色光芒的玉戒指牢牢的固定在蓮兒的手上。
“你這是做什麼,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要。”
直覺告訴蓮兒,這枚戒指說什麼也不能要,一旦入手,必定會有麻煩的事情。
可是,戴在手上的戒指如同長在上面一樣,任由蓮兒怎麼努力,也無法將其拆下來。
“呵呵,蓮兒這戒指一旦戴上了,只有我死亡,纔會自動脫落。”
帝凡陽沒有告訴蓮兒,這戒指是攙和了他的血,沒有他的血作爲指引,戒指永不會脫落。除非他死。
滿眼黑線,蓮兒看着帝凡陽,這人當初怎麼和父親對母親一樣,蠻橫霸道“哼!帶着就帶着,沒錢的時候我拿去換錢。”
賭氣的坐在地上,不再理會帝凡陽,蓮兒心底別提有多麼的煩躁。
當初父親給母親定下了契約,這才使得母親與父親二人牽涉在一起。
而如今,帝凡陽這麼做,對於日後會不會照成麻煩,蓮兒的答案很肯定,會的!一定會的。
所以,她必須把這戒指想法設法的給弄下來。
小腦袋瓜子想着怎麼樣才能把戒指弄下來,殊不知帝凡陽早就猜透了蓮兒心底所想。
“蓮兒,若你強行將戒指摘下來,我就會死的。”
帶着幾分威脅,幾分無辜,帝凡陽一臉無奈的看着小丫頭,這丫頭真和別人不一樣,不過他正是喜歡這一點。
“哼!。”
不理會帝凡陽,蓮兒起身離開了寢宮,眼不見心不煩。
夜幕降臨,大雪依舊款款的落下,好在沒有風。
宮燈將整個王宮照的透亮,蓮兒靜靜的站在雪中,感受着空氣中的清新。
“我來了。”
一聲怒吼傳來,嚇得蓮兒小心臟撲通一跳,回身一看。便看到臉色爆紅的司馬乾坤拿着酒罈子朝着蓮兒襲了過來,身後還跟着江海與紅魅二人。
“丫頭,聽說你和能打,今天我威武大將軍司馬乾坤就要會會你。”
輪着酒罈子,司馬乾坤一甩手,便看到偌大的酒罈子朝着蓮兒飛了過來。
一用力,穩穩地接住了酒罈子,蓮兒滿眼陰鬱。
“你要幹什麼。”
聲音中明顯帶着怒意,蓮兒盯着眼前喝多了耍酒瘋的司馬乾坤,這人是不是找茬來了。
事實證明,司馬乾坤就是來找茬的。
“司馬乾坤,你瘋了是不是。”
手中的酒罈子不下於一斤重,看着司馬乾坤因爲醉酒和漲紅的臉,蓮兒將酒罈
子仍在地上。
“我告訴你司馬乾坤,酒量不行就別耍酒瘋。”
瞪了一眼司馬乾坤,蓮兒不再理會眼前醉酒的三個人,轉身就要離開。
可司馬乾坤怎麼會如了蓮兒的願,身形一閃,擋住了蓮兒的去路。
“臭丫頭,上次看你,咯!”司馬乾坤話說到一半,打了一個嗝,酒臭的味道簡直讓蓮兒秀眉皺在了一起。“看你打敗了紅魅,我要和你比試。”
“懶得搭理你。”
和一個喝醉的人討論事情,那就是傻子。
前路不通,蓮兒向左走去,可是司馬乾坤吃定了,不讓蓮兒離開。
“你要是不和我比試武功,就別想離開。”
說着,司馬乾坤招式一甩,一掌襲來,雖說醉酒的司馬乾坤準度不夠,一掌只是打在了蓮兒的後背,可是這一掌卻是力道十足。
後背傳來火辣的疼痛讓蓮兒怒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是不是。”
看着遠處喝酒的紅魅與江海,這兩個人明顯是不打算插手管理,好!想看熱鬧是不是,就讓你們看個夠。
“司馬乾坤,比試可以,總要有個輸贏。”
“輸贏?什麼,什麼輸贏?”
站都站不穩,司馬乾坤笑了笑,咧着大嘴看着眼前雙影的蓮兒“哦!你說,你說賭局啊,好!!今天我司馬乾坤就和你比試,若是……你輸了,就、就、就給我跪下,叫老子一百聲大爺。”
身形晃悠着,司馬乾坤活動活動手腳。
“好,若是我贏了,我就是你師父,叫一聲師父聽聽。”
“師父……呸,你是誰師父,賭就賭,老子還怕你不成。”
在二人話落之際,就看到司馬乾坤的身形再一次襲來,化掌爲刀,雖然身形不穩,但是司馬乾坤畢竟是武將出身,力道不是一二。
司馬乾坤大掌一會,襲像蓮兒,而蓮兒只是轉身,便躲過了司馬乾坤的招式。
就在司馬乾坤回身的剎那,蓮兒一腳踹在了司馬乾坤的小腿上。
本就身形不穩,被蓮兒一腳踹在了小腿上,司馬乾坤一個趔趄倒在了雪地上。
整個人都先進了雪堆裡,就在司馬乾坤要起身的那一身兼,蓮兒一記手刀披在了司馬乾坤的脖子上。
還未站起身,司馬乾坤就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
俯視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蓮兒眼中閃過一抹壞笑,叫你惹姑奶奶,姑奶奶我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不能惹的。
蓮兒蹲下身,當着江海和紅魅的面,將司馬乾坤埋在了雪堆裡,不知從哪找來的木牌,木牌上寫着一夜三錢。
司馬乾坤此整個人都被順着排在了雪堆之中,乍一看還以爲是墳頭,露出個腦袋,在這夜色裡面尤爲滲人。
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傑作,蓮兒將視線轉過,看着早已經愣住的江海和紅魅二人。
“你們兩個想不想和他一起?”
一邊拍打着身上的雪,蓮兒便朝着江海和紅魅二人走來。
二人一看勢頭不對,可沒有司馬乾坤那麼傻,看着蓮兒一點一點的逼近,轉身便閃的無影無蹤,留下司馬乾坤一人,獨自被埋在雪堆中,身前還掛着一夜三錢的牌子。
得意的看了一眼逃之夭夭的二人,蓮兒眼底閃過一個笑意。
隨後便進入了屋子,不再理會雪堆中的司馬乾坤。
翌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