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的手法殘忍至極,究竟會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過,兇手的做法也讓司馬乾坤心底感到暗爽。
另一邊,蓮兒有些鬱悶,暗自狠狠的咬着牙,那三隻臭泥鰍竟然防範着自己。
拿着柳條抽打着樹幹,蓮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媳婦,媳婦。”
遠遠的,就聽到了安愷壎的聲音,身後還有着穎兒擔憂的聲音。
“三爺,你小心一些別摔着。”
“媳婦……媳。”
碰的一聲,只見安愷壎整個人撲倒在地上,滿臉泥土。
蓮兒滿眼無奈,走到安愷壎身邊,扶起倒在地上的俺腦子,拍打着他身上的泥土。
“你就不會小心一些,你看給穎兒姐姐累得。”
穎兒一介弱女子,怎麼會是安愷壎的對手,遠遠的被甩在了後面,好不容才追了上來。
喘着氣,穎兒上氣不接下氣的蹲在地上“蓮兒……蓮兒……你沒事就好了。”
穎兒擔憂的看着蓮兒,確認蓮兒無礙,這才放心了。
“怎麼了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蓮兒,最近……最近不要獨自外出,那個兇手……剝皮的兇手又出來了。”
緩了半天,總算是喘了一口氣,穎兒癱坐在地上,看着蓮兒,將牢房發生的一切都說給蓮兒聽,這些也是她從別人的口中聽到的。
現在整個川源谷都人心換黃,兇手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衆人隨時都怕自己成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難道又發生了?”
前幾天羅家王妃的事情還沒擺平,如今那個紅衣女子和老嬤嬤又被兇手給剝皮了,雖然大快人心,可是蓮兒總覺得事有蹊蹺。
“穎兒,這幾天你和小壎也不要亂走,知道麼?”
“恩恩,知道了。”
“媳婦,我不怕,我有媳婦在呢。”
砰的又是狠狠一拳,打字了安愷壎的腦袋上“再叫我媳婦,燒了你川源谷。”
象徵性的威脅了幾句,蓮兒與安愷壎一左一右跟在蓮兒身邊,朝着老地方走去。
天色漸漸的陰暗了起來,原本還有幾分月色,此時完全被烏雲籠罩。
不是,天空開始下起了雪。
縱然川源谷裡溫暖異常,可是整個川源都是冰天雪地,自然要下雨。
但雪花在落入川源谷之後,飄散的雪花漸漸融化,變成了羽,這就形成了川源谷特有的一道風景。
遠看是雪,而身處在其中則是在下雨。
好比身處在湖邊的三人,蓮兒與安愷壎和穎兒躲在大樹下,毛毛細雨從天空中緩緩的落下來。
一頓原本想象中完美的聚餐,現在已經變成了不可能。
“我的肉……。”
“呵呵,現在下了雨,也沒有辦法。”
穎兒抱着膝蓋坐在地上,看着雨水落在湖中,泛起了一絲絲漣漪。
蓮兒坐在中間,一左一右坐在穎兒與安愷壎,說不出來的溫馨,這是來到這片冰雪王國之後,除了裴舞陽,她感受到最真實的一次。
一股哀傷的笑意府上眼角,蓮兒靠在穎兒身上。
“姐姐,你有喜歡的人麼”
穎兒搖了搖頭“我這種卑微的身份是不可
能有男子願意明媒正娶娶我,而我也不想做別人的妾侍。”
淡淡一笑,穎兒轉過身看着蓮兒“妹妹呢。”
“有,一個很疼我很愛的男子。”
“凡蓮王?”
蓮兒搖了搖頭“生死不明。”
濃重的悲傷席上心頭,裴舞陽的一切又迴盪在腦海中。
“對不起妹妹。”
“沒什麼,有一個深愛着我的男子,與我深愛的男人就夠了。”
一滴淚落在眼角,蓮兒感受到臉頰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拂去了她眼角的淚滴,安愷壎一雙清眸摻雜這幾分她看不懂的意味。
“妹妹很喜歡那個男子吧。”
“恩,很喜歡很喜歡,他爲了我可以放棄整個裴家堡,只願與我會到華國。”
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蓮兒站起身,走到雨中,任由雨點的洗禮。
溫熱的淚滴順着眼角肆意的低落,混合着雨水,低落到了地面。
蓮兒原以爲自己可以用雨水去掩飾低落的淚水,卻不知安愷壎將蓮兒的情感盡收眼底。
躲遠處陰影內的紅魅看着雨中悲傷的男子,心似乎也被揪着生疼,爲什麼會有這樣一種感覺。
夜,很寧靜,雨依舊下着。
身處在細雨之中,蓮兒盡情的揮灑着淚水。
翌日
睜開雙眼,頭疼的要死,蓮兒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原來是回到了院子裡。
可是她昨天不是在湖邊麼?怎麼會一張眼就看到帝凡陽滿臉責備的溫柔。
“你昨天淋雨了好好休息。”
強硬的態度,帝凡陽將臉按在了大牀之上,不准許臉下牀走動一步,昨天放任蓮兒自己出去真是個錯誤,只要他不在身邊,這丫頭準會出事。
“嘿嘿凡陽,不要那麼兇麼。”
“臭丫頭,你自己不會避雨啊,要不是紅魅及時把你接住,你現在早就死翹翹了。”
端着一碗湯藥,司馬乾坤走到蓮兒身邊“臭丫頭,喝藥吧。”
司馬乾坤雖然滿嘴惡毒的語言,但是江海知道,司馬乾坤對蓮兒的關心過於熱烈了。
“我不喝藥行麼?”
事實上證明,不喝藥這一做法根本就行不通,蓮兒可是還記得上一次帝凡陽是怎麼爲自己喝藥的,臉色一紅,蓮兒強忍着想吐的感覺,端過藥碗一飲而盡。
“哎呦喂,這次咱們丫頭怎麼這麼乖巧了。”
“王,梵天王的帖子。”
就在衆人說話期間,紅魅將一封請帖送到了帝凡陽面前,黑色字體清清楚楚的寫着邀請帝凡陽與蓮兒。
“怎麼辦,這臭小子又要刷什麼花樣了?”
雙眼爲努,司馬乾坤餘光看着信中內容,差一點一口口水嗆死。
“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竟然……。”
琴音閣
四成樓高的琴音閣,並不是擺放樂器的地方,而是歷代川源谷谷主安葬的墓室。
每一層琴音閣都防衛森嚴,而此次帝梵天與安晨陽邀請衆人來到琴音閣的目的便是爲了剝皮兇手一件事情。
遠遠的,蓮兒就看到一襲青衣,戴着面具的無痕公子。
無痕公子站在一邊,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完全不將衆人放在眼底。
“無痕公子,你不是在很久已經將兇手殺死了麼,爲什麼現在又會出現類似的案件。”
說話的是羅家王,羅家王妃慘死的一幕還回蕩在衆人腦海之中,昨天川源谷的女主人有慘死,這兩樁案子不敬讓川源谷衆人人心惶惶。
只見無痕公子微微動身,衆人以爲無痕公子要做出什麼解釋,誰知道竟然只是翻了個身而已。
“無痕公子,本王王妃慘死,你是不是應該給個交代?”
羅家王氣勢洶洶,一步跨上前,揪着無痕公子的領子怒吼道。
“自己無能就不要怪別人,敢問你家王妃出事的那天你在哪裡,若不是某人在外沾花惹草,又怎麼會讓兇手鑽了空子。”
蓮兒輕咳了一聲,她就是看不慣羅家王的態度,想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草包一個。
羅家王被說的臉紅,好歹也是一方統治者,被一個小丫頭當着衆人面前數落,面子上自然過不去。
但是蓮兒是誰,身後有凡蓮王和梵天王兩個大勢力撐腰,就是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惹怒這女人。
想說什麼,欲言又止,羅家王狠狠的看着蓮兒,便回到了衆人人堆之中。
“這一次出現的兇手應該和以前那個人不是同一個。”
“蓮兒爲什麼這麼肯定。”|
說話的是帝梵天,看着蓮兒小臉上紅撲撲的一片,難道是紅腫未消?
“小蓮兒,你的臉怎麼還腫着,帝凡陽給你給你擦藥?”
說着,心疼的走到蓮兒身邊,伸出手想要觸摸蓮兒的臉頰,卻聽到咔嚓一聲,帝梵天的手指被蓮兒狠狠的咬住了。
“蓮兒要親本王直說就好,何必這麼暗示呢。”
說着,帝梵天俯身上前,就要親吻蓮兒的嘴角,帝凡陽怎麼會讓帝梵天得逞,在關鍵時刻帝梵天上前企圖抱走蓮兒,卻發現另一道影子搶佔了先機。
“媳婦,我給你帶好吃的了。”
說着,安愷壎拿着油紙包放在蓮兒面前,頓時香氣擴散在四周,讓早晨沒什麼胃口的蓮兒食慾大開、。
也不管衆人的眼光,跟着安愷壎二人席地而坐,吃了起來。
一旁的帝梵天劍眉皺在一起,看着手指頭上清晰的牙齒痕跡,這丫頭是屬狗的。
“蓮兒姑娘,怎麼肯定幾樁案子的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說話的是無痕公子,無痕的視線落在牆角上胡吃海喝的二人身上,看着蓮兒小臉上紅腫一片,聯想着大牢中死者的身份,或許……。
“無痕公子,請收起你的眼神,我蓮兒若是想殺死一個人,不會在背後來一刀,第二就算我與川源谷女主人有仇,也不會用哪種變態的手法,第三,等我吃完飯再說。”|
蓮兒儘管吃着美食,但是頭痛還是讓蓮兒吃的比以往少了很多。
安愷壎嘴裡咬着雞腿,一臉擔憂“媳婦,你是不是生病了。“
伸出手去撫摸蓮兒的額頭,安愷壎對這種人大聲怒吼着“我媳婦都生病了,你們不知道麼。”
說時遲那時快,帝凡陽身形一閃,將蓮兒抱在懷中。
大手探尋在蓮兒的額頭上“蓮兒,你怎麼發燒了?”
“沒事,估計是昨天晚上淋雨了。”
“不好了……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