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那句話落,衆朝臣官員們頓時肅然無聲,跪成了一地,“女皇陛下英明神武。”
“來人,筆墨伺候,朕要親自下戰書,壯大我鳳天國的威風!”夜景大掌一揚。
一旁的小宮女連忙走上前來,卻被攝政王伸手阻止住。
“孤親自來。”攝政王表情凝重。
他倒了水進入硯臺,再用修長白皙的指尖捻起墨條輕輕研磨。
那硯臺中慢慢地騰昇了墨水,在攝政王那白皙的指尖下漾開一圈圈波光。
這白的手,袖長的指,這黑的水墨,結合起來,彷彿是在傾盆大雨中詩人在半空中親手一點,嘔心瀝血的創作。
那水墨畫似乎在傾盆大雨中垂落,即便雨中也沖刷不開,組合成了一副優美的無山無水無風景的潑墨畫。
時而淡,時而濃,交錯成條。
夜景看着這美男磨墨畫面,咕嚕嚕嚥了咽口水,不由想到了昨晚上在牀帳內某人那緊湊白皙的線條,那春光無限好。
實在是勾人,勾人。夜景突然有一些後悔,昨晚上爲何沒有把這廝給扒光,然後用繩子捆綁起來好好的欣賞蹂躪。
更遺憾的是自己穿越過來爲何沒有帶一個相機,手機什麼的,好把攝政王的躶體給拍起來,然後再把這躶體高價拍賣出去…
夜景想着,不由發出賊兮兮陰測測的笑聲。
到時候那金銀珠寶數不盡,數盡了手也抽筋了!
夜景這笑聲和那咽口水的清脆聲響頓時吸引了衆朝臣官員們的視線,衆人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可不得了。
女皇陛下那整個脖子上的細細密密的鮮紅吻痕是怎麼回事?而且那吻痕…
衆朝臣們嚥了咽口水,只覺得頭頂似乎有一道晴天霹靂滑過,將他們給劈了個外嫩裡焦。
再仔細看看那吻痕,怎麼和攝政王殿下的那麼相似?
衆人正納悶不解着,只聽得攝政王突然擡起頭,淡淡地摸着夜景的肚子道了一句:“相信要不了多久,鳳天就該添一位小皇子了。”
那話語讓人意味不明。
只是那其中的暗示,玄奕卻一清二楚。攝政王這句話其實是間接地暗示了女皇陛下的身份。
只不過表達的意思有些含蓄罷了。
其實殿下更像的是光明正大的坦白,只不過女皇陛下還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沒有面對,殿下估計也是顧忌着陛下的感受和心情。
夜景自然是沒有發現衆朝臣們的臉色的。
因爲朝臣們在觸及到攝政王那冰寒的視線之後很快地垂下了頭,當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發覺到了肚子上突然多出來的重量,夜景伸手狠狠地將那爪子給揮掉了:“皇叔請自重!”
“孤重不重你不知道?”攝政王突然輕聲一笑,笑容邪魅無比:“要不要孤再給你抱一抱?”
夜景擡起頭,朝他瞪了一記眼色:“皇叔您老重得跟一頭豬似的,這是看也能看出來的,衆所周知,何須朕親自抱呢?朕怕被你壓死!”
毒舌起來,夜景也絲毫不留情面。
衆朝臣聞言,紛紛擡起頭,看着攝政王殿下。那勁瘦的身軀線條,怎麼看也和胖和豬搭不上邊吧。
攝政王不怒反笑:“即便孤胖成一頭豬,風韻猶存魅力仍在,小景兒時常偷看打量孤,令孤實在是欣慰。”
“放你妹的狗屁!朕什麼時候偷看你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朕偷看你了?”夜景頓時如炸了毛的刺蝟。
衆朝臣們心裡頭暗暗答了一句:現在不就在看着殿下,而且是兩隻眼睛。
攝政王也勾脣淺笑,“現在可不就是。”
夜景連忙收回了視線,順道從攝政王手裡奪過了筆墨,在白色宣紙上刷刷刷的寫着字。
寫戰書的時候,夜景那嘴是氣鼓鼓的,那落筆的力度也極重,似乎把宣紙直接當成了某殿下在發泄。
慶幸的是,這宣紙皮厚,沒有被夜景給戳壞。
約莫一分鐘後,夜景放下筆,吹了吹筆頭,大呼一聲,“好了。”
她甩了甩宣紙讓墨跡融入宣紙內,這纔將宣紙交給了一旁的老太監總管:“來,念給愛卿們聽聽,看看朕這手逼裝得如何!”
話語是掩不住的興奮。
那太監總管接過了宣紙,看了看這字跡忍不住點點頭,大讚一句:“好字好字。端正整潔娟秀。”
讚歎完畢,總管太監纔開始仔細地端詳着字眼。
這一看,表情也隨着變化多端。
從讚賞佩服再到目瞪口呆,再由目瞪口呆到錯愕,震驚,兩腿打顫,最後,總管太監整個人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怎麼,趕緊念出來給朕的愛卿們也聽聽啊,你這樣獨自一人享受是不對的!”夜景話語說得一派的理所當然。
衆朝臣們臉上都帶着幾分探究之色,紛紛在琢磨疑惑着那宣紙上的戰書內容到底寫着啥,爲何連處事向來縝密的總管公公也如此的失禮?
衆人敢肯定的是,那內容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那太監總管緩了一會兒才擡起頭,拿着戰書的手微微顫顫。
“你們這羣膽小如鼠的龜兒子們…”語畢,太監總管頓了頓。
底下的大臣們也面色怪異,這膽小如鼠的龜兒子們,指的是…
“你們就只會在朕和攝政王皇叔的屁股後面當懦夫,只會在背地裡搞小動作,有種咱們來個光明正大的較量,比試比試看誰的膽兒大,看誰的力量強!”太監總管又停頓了一會兒,伸手扯了扯太監帽。
隨即他又看着戰書開口:“朕的皇叔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勾一個腳趾頭就能把你們都給拍成肉泥。朕的鳳天國人才濟濟,前天還研究出了各種的手榴彈和手槍,手兒一動就能把你們整個國家城池都炸成糞池!有種明日來單挑,看在你們是膽小鼠輩的份上朕和攝政王皇叔讓你們選地點。不敢來的祖宗十八代包括往後的子子孫孫都是王八羔子,生兒子沒屁眼,生的女兒個個嫁不出去!”
衆朝臣們從那一片震驚中回過神,攝政王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不錯,只不過女皇陛下的手榴彈好像並沒有那能把一個國家炸成糞池的威力吧!
“女皇陛下,您的手榴彈和手槍難不成還有別的威力?衆人滿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