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閉了眼睛,只感到懷裡有具溫熱的酮體,正是自己渴望的。
因此,毫不遲疑的親吻了下去。
端木雨還以爲要像每次一樣慢慢的勾引,哪知凌空一壓上來,就低頭隔着衣衫含住了自己的前胸。
端木雨禁不住一聲呻吟,但是,端木雨是理智的,她假意推凌空道:“王爺,別這樣,這不合規矩。”
凌空只感到大腦嗡嗡的,根本聽不到端木雨在說什麼。
只是,憑着本能行事。
對着身下的柔軟一陣吮吸。
端木雨只感到渾身酥麻,低聲叫了一聲:“空。”
便只剩下了呻吟。
凌空感到身體十分的燥熱,直起上半身,迫不及待的扯去了衣衫,急迫中,袍服變成了片片碎片。
緊接着,他**而精壯的身體就向下壓去,雙脣探尋,捉到了端木雨的櫻脣,二個人激烈的熱吻起來。
一時間,榮華殿裡春情盪漾。柳五子在門外聽了個清清楚楚。
柳五子捂着嘴不敢笑出聲,心裡暗道:成了,成了。我柳五子這次不會喪命了。
裡面,凌空子在端木雨的身上上下撫慰,越加的悸動,手下一用力,端木雨的百鳥朝鳳,便也片片紛飛了。
先帝已經逝去多年,端木雨寂寞已久,凌空除去了二人之間的間隔,不需廢話,端木雨主動接納了凌空的身體,二人即刻進入了正題。
激烈的運動,讓端木雨久違的渴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端木雨再也不想忍,激動的大聲呻吟,下體擺動着逢迎着凌空。
或許是藥力的作用,端木雨只感覺此刻的感受比他和先帝多年的經歷都來得酣暢淋漓。
凌空的腦中什麼都不再記得,只有兩個字,索取。
他劇烈的動作着,完全不理會端木雨的呻吟和甜言蜜語,只是像座機器一般盡力的動作着,同時也呻吟着。
二人交歡的聲音愈來愈大,越來越放肆。
柳五子在門外聽着,臉漸漸的紅了,柳五子是太監,卻不是白癡,他知道里面的兩個人多麼的享受,抓耳撓腮的,想要偷窺,卻又有些不敢。
只是,正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令柳五子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院門口忽然有了動靜,一個心腹匆匆的跑進來回道:“柳總管,大事不好,文王爺帶着楚丞相,還有一批大臣要來看望太后,說是高僧算出,太后衝撞了神明纔會病倒,要太后起來敬神啊!”
“啊?”柳五子嘴巴一張,驚愣在那裡,怎麼辦?這個時候,自己怎麼進去回稟啊?
而剛進來的小太監,也感到了不對,側耳聽了聽道:“總管,裡面什麼聲音啊?”
****的聲音因爲太大,二人聽得清清楚楚。
柳五子面色一白,道:“別管了,趕快出去攔住他們,要是進來了,這天可就塌了!”
說着,拉了滿臉驚訝的小太監就朝外跑去。
門口,果然站着身着朝服的凌言,還有穿着官服的楚相和朝中幾個重臣和他們的隨從,全都面目嚴肅,表情凝重。
柳五子忙迎了上去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天都黑了,幾位重臣還到了這宮裡來?”
柳五子說着, 似有似無的視線劃過凌言的面龐,想看出什麼端倪。但是凌言此刻面色無波,什麼也看不出來。
楚相見柳五子發問,便拱了拱手,回答柳五子的問題。
正在這個時候, 柳五子帶了僅有的兩個小太監全都守在門口的時候,一個身影,在院子裡一閃,便朝裡面而去。
凌言站在那裡,一眼瞥到了,眼中劃過一絲歡喜。
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裝作肚子疼賴在院子裡柳五子卻沒有察覺到的楚蝶舞。
如今,他見凌言和自己的爹爹已經按照約定到了門口。
忙趁着柳五子不備,一閃身,進了內室。
走進了房間,楚蝶舞就聽到了兩個人的呻吟聲,面色一紅,楚蝶舞本能的站在了那裡。
但隨即,楚蝶舞想起來,凌言要自己留在這裡就是爲了現在的這一刻。
因此,她十分的大膽,毫不遲疑的朝內室奔去,推開了房門,只見燭光明亮處,兩句身體一絲不掛,正在做着那種事情。
楚蝶舞的心裡頓時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凌空的背叛,端木雨的可恨,同時撞擊了楚蝶舞的意識。
楚蝶舞眼睛一閉,雙手捂臉,張開嘴巴,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尖叫起來“啊
啊
”
門口,楚相正把理由陳述完畢,要求覲見端木雨,告知詳情。
寢宮裡卻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凌言和楚相同時開口道:“不好,裡面有危險。”
便同時推開了柳五子和兩個小太監,朝裡面闖去。
那些後面跟着的大臣,多數是凌言安排好的,只有幾個是被騙來了的,此刻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一起一窩蜂似的朝寢宮裡涌去。
柳五子一見,大驚失色,忙喊道:“你們反了?來人~來人~”
但是,無論柳五子怎麼喊,他期待的侍衛卻一個也沒有出現,想反,小皇帝凌傲龍也急急的跑了過來道:“到底發生了何事,太后的寢宮爲何有女人的喊叫?”
柳五子回頭看時,見那羣人已經衝了進去。
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完了,這天真的塌了。
柳五子顧不得回答皇上的問話,只是跌跌撞撞的朝裡面跑去!
裡面,楚蝶舞已經停止了尖叫,因爲,有別人代替他“尖叫”了。
那羣大臣已經衝了進去,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凌空光着身子正在和同樣赤/裸的端木雨在做什麼。
那些大臣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噗通”、“噗通”全都跪了下來。
那裡的兩個人卻並未停止動作。
原因很簡單,端木雨在楚蝶舞進來時,便停止了,但是凌空不肯,他的大腦已經麻木,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不會想,只會做現在做的這件事!
所以,在這些人看來就是,兩個人十分的不要臉,在衆人面前也不曾停止,繼續着大逆不道之事!
柳五子跌跌撞撞的進了屋子,看着室內的情形,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而在他的身後,小皇帝凌傲龍也走了進來,看着面前的景象,他驚呆了。
年紀很小的他不敢相信的問:“他們在幹什麼?”
楚相咬牙切齒道:“他們在對先帝不敬!”
凌言則是直接走了過去,在凌空的後背輕輕的一擊。凌空身子一軟,立即失去了知覺。
只剩下端木雨呆若木雞赤、裸着身體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凌言看端木雨的呆傻樣子,立即道:“老妖婦,沒想到你深受皇恩,竟然不思回報,還做出這種不齒苟且之事,還有面目活在世上?”
說着,凌空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極小的匕首,扔在了端木雨面前。
端木雨呆傻的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那些站在自己面前的朝臣,還有的那個含着滿眼的不能置信的凌傲龍。
端木雨一閉眼,眼淚連珠串似的滑落了,自己輸了,怎麼輸的不知道,爲什麼輸了不知道,被誰背叛了不知道。
但是自己的確是輸了,這個皇太后自己在沒有可能繼續當了。
端木雨手裡抓緊了匕首,就朝自己的脖頸抹去。
衆人一片驚呼,包括柳五子也沒想到,向來強悍的端木雨會這麼輕易的認輸。
但是,玉山傾倒難再扶。
端木雨劃開了自己的小半個脖頸,身子一傾,到了下去,那匕首“咣噹當”掉在地上了。
一股鮮血噴出,染紅了榮華殿的半個地面。
除了凌言以外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凌傲龍一下子撲了過去,大喊道:“母后!母后!”
只是,未等他跑到面前,凌言一把從背後把凌傲龍抓起,冷冷道:“那是罪婦 ,皇上不要靠近。”
凌傲龍哪裡肯依,手腳並重的掙扎道:“不要阻攔我,我要救我的母后!”
凌言冷冷的道:“她該死,皇上節哀。”
說着,把凌傲龍送回了皇上的侍從那裡道:“看好皇上,不得有半點閃失。”
隨即,凌言又走向了凌空,那個還沒有清醒過來的男子。
凌言手裡揀了匕首,開口道:“姦污太后,凌空你死期到了。”
說着,匕首就要朝還未醒來的凌空身上刺去。
“慢着,”兩個人同時驚叫出聲,凌言擡頭望去,見一個是楚蝶舞,滿面的驚恐。
一個是凌傲龍,滿面的不能相信。
凌言正色道:“這種奸賊不除,朝廷不會有安寧之日。”
楚蝶舞悽慘的叫了一聲:“王爺。”
而小皇帝卻一揮手道:“朕是皇帝,把二皇叔押進天牢,不得有誤。”
說着,滿臉的威儀。
凌言掙了一怔,但卻不得不放下了手裡的匕首,不快道:“臣遵命。”
接着,凌言馬上安排了幾個人護送昏迷的凌言,把他直接扔進了天牢。
而小皇帝則是像突然間長大了一般,做事沉穩起來。凌傲龍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柳五子,冷冷道:“柳總管從現在起跟着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