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溪看着司空浩斌,有些難言之隱,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司空浩斌看出杜云溪的難言之隱了,開口道“姑娘有何困難,但說無妨,在下能幫得上忙的,一定會在所不辭的。”
其實,杜云溪不說,司空浩斌大概也猜得到,之前,杜云溪和老闆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她的行囊和盤纏都不見了。
看着杜云溪,司空浩斌相信了什麼是一見鍾情,這姑娘挺符合他的,司空浩斌突然感到慶幸,慶幸這杜家千金逃婚了,不然,他就不會這麼早啓程,不會遇到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了。
“公子,我......”杜云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咬了咬自己的下脣,頓了頓開口說道“我的行囊和盤纏都不見了,我還有好長好長的路要走,我......”
司空浩斌蹙眉,開口道“在下是要去帶兵打仗的,這樣吧,你隨着在下一起去邊關,到了那裡你再想辦法飛鴿傳書聯繫你的家人或者朋友去那裡找你。你意下如何?”司空浩斌說出來這話,連他自己都被震驚了。
其實,他大可以給杜云溪幾輛銀子當盤纏,然後自己上路,但是,他總是擔心杜云溪,這麼單純,這才離開宸巽國,就把自己的盤纏弄丟了,這要是到了他朋友那裡,她能安全的到那裡嗎?司空浩斌不太看好,爲了杜云溪不出差錯,他覺得,還是讓杜云溪跟着他一路比較好,他比較放心。
杜云溪咬着自己的下脣,擡頭看着司空浩斌,開口問道“這樣會不會太麻煩公子了?”人家是出去打仗的,帶着她,是不是不太方便?他一點功夫都不會,什麼都不懂,跟着公子一路,會不會給公子添亂啊?
而且,她只知道雲公子的家在外地,外地那麼多,具體地點,其實,杜云溪也不是很清楚的啊,她就是想,看她和雲公子有沒有緣分,會不會重逢什麼的。
而杜云溪口中的那所謂的雲公子,此時正在宮裡,品着茶,吃着點心,賞着花,熱了,有丫鬟給她扇風,累了,有丫鬟給她捶背嗎,日子過得要多悠閒自得就有多悠閒自得。
“沒關係。”司空浩斌溫文一笑,看着杜云溪,開口說道。
杜云溪沒有辦法,最後,只好麻煩司空浩斌,上了他的馬,和他一路啓程去了邊關。
雲秋承到底還是沉不住氣,去宮門口守着,司空浩睿在宮裡陪雲秋晨坐了一會,看雲秋晨最近恢復的不錯,雲箬鶴的死,對雲秋晨的打擊,也不是很大,或許不是親的,所以,雲秋晨大的悲傷就沒有那麼多。
司空浩睿纔出了宮門口,就看到了雲秋承,司空浩睿蹙眉,宮裡戒備森嚴,雲秋承進不去,所以,在這特意等着自己的嗎?司空浩睿站在那,看着雲秋承,一言不發。
但是,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雲秋承不
由得一顫,雲秋承再怎麼樣,終究不是司空浩睿的對手。
雲秋承穩了穩身子,看着司空浩睿,說道“攝政王,好久不見,那日,你和皇上將雲某的妹妹帶走了,雲某沒有阻攔,現在,是不是可以將晨晨還給雲某了。”
“雲秋承,你殺了雲將軍,企圖對晨晨不軌,你覺得,本王會將晨晨還給你?晨晨現在再怎麼說,也是我皇室之人。”
雲秋承聽到司空浩睿這麼說,突然就笑了,看着司空浩睿,開口一字一句大的說道“攝政王,您這麼年輕,怎麼就這麼健忘呢,您難道忘記了嗎,晨晨已經不是你們皇室之人了,休書,可是您親自寫的。”
司空浩睿看着雲秋承,這雲秋承,連這個都知道,看來,他暗中觀察了許久了,纔開始行動的吧。
不過,雲秋承常年在牀,對外界的事情根本就知道的不多,加上他爲人孤僻,身邊幾乎沒有朋友,他就更難知道外界的消息,皇室的事情本就很複雜,司空浩睿和雲秋承開口道“雲秋承,你知道本王給了雲秋晨休書,那你知道不知道,本王給雲秋晨的休書,是假的,雲秋晨還是本王的妾室,不然,她爲什麼要住在攝政府?之前住在逍遙居,是爲了掩人耳目。”
雲秋承聽到司空浩睿這麼說,臉都有些扭曲了,不敢相信,搖頭說道“不......不可能,你說的是假的,這都不是真的,休書就是休書,這有什麼真假?”
“休書的確是本王親筆寫的,但是,當初,是雲秋晨求我皇兄下旨,執意要嫁給本王的,本王的休書,自然是需要皇兄的印璽蓋章才做數的,可是,本王給雲秋晨的休書,根本就沒有皇兄的印璽。”
“你是騙我的,我不相信,休書就是休書,哪有那麼多的講究。”
“這是皇室的規矩,本王又不是閒着沒事做,在這騙你幹什麼。”司空浩睿淡淡的看了雲秋承,他越是這樣說,就越是證明,他相信了自己的話,司空浩睿乘勝追擊。
“哈哈哈哈0......”雲秋承突然仰天長笑,然後低下頭看着司空浩睿,眼神裡閃過一抹狠戾,說道“無妨,待我殺了你之後,晨晨就和你們皇室沒有任何關聯了,誰都不能阻擋我帶走晨晨的,誰阻擋我,誰就得死。”雲秋承說完,從自己的衣袖裡飛出一個暗器,司空浩睿躲得快,暗器直接落到司空浩睿身後,不遠處的樹上,那暗器是帶着劇毒的,司空浩睿蹙眉,原本,他想放過雲秋承的,雲秋承殺了雲箬鶴,那是他們雲家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他不想幹涉的,但是,這雲秋承得寸進尺,步步緊逼,那就不能怪他了。
司空浩睿赤手空拳的和雲秋承在皇宮門口就動手了,雲秋承的衣袖裡有暗器,但是,司空浩睿這幾日進宮,都沒有帶兵器,只能赤手空拳的和雲秋承對着幹,雲秋承雖有暗器,但是,卻
還是不如司空浩睿,不管他出什麼招式,司空浩睿都能巧妙的見招拆招,但是,司空浩睿出的那幾招,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雲秋承知道,這司空家族大的男子,個個武功高強,伸手了得,若是和司空浩睿繼續對着幹,他不見的能落到什麼好處的,雲秋承將司空浩睿推到一旁,收手了,站在那,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說道“攝政王,你應該對耶律光文這個人不陌生吧。”
司空浩睿擡頭看着雲秋承,耶律光文的確是野心不小,看在美川的面子上嗎,給過他很多次機會了,難道,這雲秋承和耶律光文還有接觸?
司空浩睿就看着雲秋承,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倒是想看看,這雲秋承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雲秋承看着司空浩睿,頓了頓,說道“耶律光文還不知道美川去世的消息,我也沒有告訴他,要是你不將晨晨還給我,我要是一不小心說出來什麼,那耶律光文的勢力,你攝政王應該比雲某還清楚,要是真的有什麼衝突,動手打起來,這最無辜的的可是咱們宸巽國的老百姓啊。”
司空浩睿聽到雲秋承這麼說,蹙眉,難道是耶律光文那個老狐狸還什麼都沒有和雲秋承說,那隻老狐狸還真是老謀深算啊,竟然這樣利用雲秋承,雲秋承自稱是聰明,最後,還是被耶律光文當成棋子在利用。
雲秋承自以爲自己在操控耶律光文麼?傻傻的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心甘情願當耶律光文那個老狐狸的棋子。
不過,既然雲秋承都願意當耶律光文那隻老狐狸的棋子,那他司空浩睿還能說什麼,司空浩睿也假裝耶律光文還不知道美川死的事情,看着雲秋承,半眯着雙眼,冷冷的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雲秋承聽到司空浩睿這麼問,真的信以爲真,以爲他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這司空浩睿真的沒有將美川的死告訴耶律光文,這也證明,耶律光文那天沒有騙他,一箭雙鵰,雲秋承突然笑了,看着司空浩睿,淡淡的說道“攝政王要是這麼說,那雲某也無言辯駁,不過,雲某還是提醒一下攝政王,這耶律光文可不是那麼好欺騙的,你要是將晨晨還給我,那雲某可以站在攝政王這條戰線上,和攝政王一起攻打耶律光文。攝政王,用一個女人幫你換這整個宸巽國的百姓的安危,足夠了。”
“本王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區區一個耶律光文,本王還不放在眼裡,就是來十個耶律光文,本王也不畏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本王不會將晨晨還給你的。”
“攝政王,雲某敬你一杯酒,你就識相點接過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都知道雲某的真面目了,那雲某也就不拐彎抹角了,雲某雖不是江湖中人,但是,江湖上也有云某的組織,雲某要是啓動這組織的話,別說是司空家族了,就是整個宸巽國都會受到牽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