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光文倒是不強求他們兩個,隨他們的意,雲秋意和雲秋承知道,外面都是一等一的大內高手,他們兩個要是和那些人對着幹,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雲秋承和雲秋意也是極其聰明的人,不會輕舉妄動的。
倆人離開了青樓,耶律光文也沒有阻止,也沒有提到,讓他們兩個必須和他合作的事情,這讓雲秋意還有云秋承更加的覺得不安,好像,耶律光文心裡有數,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似的。雲秋意和雲秋承一起離開了青樓之後,耶律光文的手下進來,看着耶律光文開口問道“主子,你爲什麼不讓我們殺了那兩個人?”
“別急,他們兩個目前還有用,先留着一段時間吧,等沒用了之後,再把他們咔嚓也不遲。”耶律光文喝了一小冢酒,開口說道,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芒。
那些屬下都不明白這耶律光文是怎麼想的,不過既然耶律光文都這樣說了,那他們也無話可說了。
耶律光文的確是胸有成竹的,因爲,他敢肯定,雲秋意還有云秋承還會來找他的,因爲......想到這裡,耶律光文呵呵的笑了起來,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他的江山,有人幫他爭取,這種感覺,真真是極好的。
雲秋承和雲秋意離開青樓之後,雲秋意看着雲秋承,開口問道“雲秋承,你絕不覺得,這耶律光文今天好像有點怪怪的,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雲秋承點頭,他也發現了,耶律光文沒有逼着他們做決定,而是隨着他們自己的選擇,但是,耶律光文越是這樣,就越是證明這耶律光文心裡有譜,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耶律光文越是這樣,雲秋承和雲秋意就越是感到有一點不安,好像,耶律光文知道什麼似的。
雲秋承和雲秋意對視一眼,雲秋意開口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至少知道了,這耶律光文還活着,還沒死,現在我們先回小木屋,看看晨晨怎麼樣了,其他的,一切都慢慢商量吧。”
雲秋承點頭,現在,只能如此了。
“走吧,。先回小木屋,看看逍遙王能不能將晨晨體內的蠱逼出來。”雲秋承也開口說道。
倆人回到小木屋,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暉照在她們的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長,顯得格外的修長。
雲秋意和雲秋承回到小木屋,進來,看到司空浩瀚,雲秋承開口問道“逍遙王,怎麼樣,晨晨體內的蠱你解開沒有?”
司空浩瀚搖頭,說道“沒有,我用內力將他體內的蠱逼出來了一些,但是,我給她把脈的時候發現,他體內還有好多的蠱,而且,呼吸也不是很均勻,應該是蠱在體內作祟的緣故。”
雲秋意和雲秋承聽到司空浩瀚這麼說,倆人同時皺起眉頭,雲秋承開口說道“來吧,我們兩個運用內力將晨晨體內的蠱逼出來,看看行不行。”
司空浩瀚懂一點蠱術,雲秋承也懂一點,大家聽到他們兩個這麼說,都退到一旁去,雲秋承和司空浩瀚雙劍合璧,倆人都用了自己全部的內力,想要將雲秋晨體內的蠱逼出來,但是,倆人運作了半天,又使出全部的內力,最後,只逼出來三條蠱,雲秋承和司空浩瀚對視一眼,。他們都盡力了,能用的方法都用上了,爲什麼雲秋晨體內那條主要的蠱還是沒有出來呢?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雲秋晨體內那條蠱,到底是誰種進去的呢 ?
雲秋承懂蠱,司空浩瀚也懂蠱,一般的蠱,可以說他們兩個都能輕而易舉的就解開,唯獨雲秋晨的體內的蠱,他們都沒有辦法,他們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秋承想到了耶律光文的話,看着司空浩瀚,說道“難道說,晨晨體內的蠱是耶律光文給種進去的?”
“你說什麼?”司空浩瀚看着雲秋承,開口問道。
雲秋承擡頭看了一眼司空浩瀚,開口說道“今天我和雲秋意下山去找你,找完你就直接去宸巽國邊界的一個小鎮,耶律光文在那邊開了一家青樓,我們是去找耶律光文去了。”
“雲秋承,你再說什麼胡話,耶律光文早就死了,他的屍體還掛到城門上了呢。”
“不,死的那個不是耶律光文,是耶律光文的一個手下,耶律光文自己開了一家青樓,他生性多疑,來到宸巽國之後,他就暗中打探宸巽國的消息,但其實,和我們接洽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冒充耶律光文的,是耶律光文的手下,耶律光文就沒有踏足過宸巽國,他一直都是躲在他自己開的那家青樓的。”雲秋承聽到司空浩瀚這麼問,開口解釋着。
司空浩瀚聽到雲秋承這麼說,皺眉,看着雲秋承,之前,雲秋承和耶律光文也有合作,甚至,還綁架了兩次晨晨,說句心裡話,司空浩瀚對雲秋承,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聽到雲秋承這麼說,司空浩瀚皺眉,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本王記得,你和這耶律光文曾經合作過,你們可是一夥人,你別告訴本王,你和耶律光文一點關係都沒有。”
雲秋承看着司空浩瀚,開口說道“我和耶律光文的確是合作過,這一點,我不否認,但是,和我合作,一直和我見面的那個耶律光文就是他的手下,被你們殺死屍體掛到城門上的那一位,真正的耶律光文,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見到他,他比我們相像的要狡猾的多,而且青樓也是戒備森嚴,我和雲秋意闖進去之後,耶律光文摸了摸手上的綠扳指,我們就察覺到了門口有很多的一等一的高手在那守着,等着我們動手他們就會衝進來的。”
“雲秋承,那你怎麼這麼肯定,晨晨身上的蠱就是被耶律光文種上去的呢?你們有合作,我們也可以說是你種上去的。”
“我就是再壞,我也不會傷害晨晨一分一毫的,這些蠱,都不是一般的蠱,
混到一起,要是不及時將他們逼出來,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我不會拿晨晨的性命開玩笑的。”雲秋承看了一眼司空浩瀚,開口說道。
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傷害到雲秋晨,唯獨雲秋承不會,雲秋承對雲秋晨是真的很愛很愛,甚至,比很愛很愛還要愛。
“本王憑什麼要相信你?別忘了,你之前可是綁架過晨晨的,睿也是因爲你,纔會受重傷死的,你現在說你不會傷害晨晨,雲秋承,你的話是不是太矛盾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了,我不會傷害晨晨的,我就是不會傷害晨晨的,我是綁架過晨晨兩次,但是那兩次,我除了設置九宮格,我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晨晨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哪怕是晨晨不原諒我,對我說出那麼多殘酷的話,我也都一一的承受着,不曾傷害晨晨一分一毫。”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怎麼肯定,你今天看到的那個人就是真正的耶律光文的?你剛剛也說了,你今天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耶律光文的。”
“氣質和氣場,主要看氣質,耶律光文的氣質,就算他再怎麼風流成性,他身上的霸氣的那種氣質是不可泯滅的,之前我見到的那個假的耶律光文,帶着面具,的確是像極了耶律光文,但是他只是風流成性,並沒有真正的耶律光文身上的那種霸氣側露的氣質。”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本王暫且相信你一次,那你又是怎麼這麼肯定,晨晨身上的蠱就是被耶律光文種上去的呢?”司空浩瀚開口問道,頓了頓,又說道“據本王所知,這蠱是雲南那一地帶的少數民族纔會有的,耶律光文是西藏人,他怎麼會種蠱?”
雲秋承看着司空浩瀚,說道“就是這裡,我就是這裡還沒有想明白,耶律光文極少去雲南那一地帶,而且這蠱,好像都失傳很久很久了,那麼 ,這耶律光文是如何知道蠱的呢?而且,他又是如何知道這蠱的呢?”
雲秋承將所有的問題都想的很透徹,唯獨這裡,他想不明白,不知道這裡到底是有什麼差錯,想不透徹。
無霜聽到司空浩瀚和雲秋承的對話,走過來,開口說道“耶律光文曾經收養過一個義女,好像他收養的那個義女就是雲南少數民族的,據說他爹是玩蠱的高手,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謀害了,耶律光文和那個女孩子的爹曾經是拜把兄弟,那個女孩子的爹死了之後,耶律光文就將那個女孩子帶到西藏去撫養長大了。”
“你說什麼?”
“無霜,你說的是真的嗎?”
司空浩瀚和雲秋承同時看着無霜,異口同聲的開口問道。
無霜輕輕地點點頭。
“那這一切就說的過去了,耶律光文給晨晨種蠱,一切也都順理成章了,難怪,難怪今天耶律光文說話那麼的胸有成竹,原來,他心裡有數,晨晨身上的蠱,除了他,我們無人能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