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中介那麼熱情沈小星也不好拒絕,反正看看而已,看到中介在她答應之後露出夾雜着激動與高興地表情,不由得在心裡納悶,她這樣的顧客,就算成功租房,這中介也沒有多少利益吧,至於那麼高興麼?看來中介工作也不太好做。
第二天中午。
沈小星按中介說的地址,站在一棟二層小別墅門口,跟宣傳畫上一模一樣的小別墅,擡頭看了看門牌,確定沒有錯,不禁糾結了,住得起這樣別墅的人,需要跟人合租麼?
她還是不要丟人顯眼了吧,她實在想象不出住這裡的人做串珠手工花之類的活,或者她該考慮一下小鎮附近的村子,比較安靜空氣也新鮮,反正做手工活十天半個月來交一次活就可以了。
這樣一想,她轉身就想走,門卻開了,一個穿着銀灰色職業套裝,三十出頭,看起來很是精明幹練的女子提着一袋垃圾走了出來。
女子看到她先是一愣,隨後笑道:“你是小林說的想要租房子的沈小姐吧,快進來。”
那女子邊說,邊把垃圾放進了牆角的垃圾箱,把沈小星讓了進去。
到了這個份上,沈小星也不好打立即轉身就走,只得進去了。
女子很熱情,一路自我介紹道:“我姓華,這個姓比較少見,名字普通些,叫華芳,你叫什麼?”
“我叫沈小星。”說着就進了客廳,沈小星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擺設,有些侷促起來,這些傢俱都很上檔次。
“坐啊,想要喝點什麼?”華芳說着就去開冰箱。
“不用了,謝謝。”沈小星輕輕坐在沙發上,覺得還是不要浪費別人的時間了,便道,“華小姐,真不好意思。我想可能是中介誤會了。”
“喝杯水吧。”華芳還是倒了一杯溫水,放到沈小星面前,問道:“有什麼誤會,你不是想要租房子麼?”
“想是想,不過,我想我租不起這裡。”沈小星又環視了一下四周,不好意思說道。“我預定的價位只有兩三百塊。”
“我這裡就是三百塊,當然你要覺得貴,再少一些也可以。”華芳笑着說道。
這裡就三百,沈小星詫異了。別說一間房,就是隻有一張牀。估計也不止這個數吧?
“我不是爲錢。”華芳爽朗笑消,“小林沒有跟你說麼?我就是想要找一個伴……別誤會,我也沒有什麼怪癖,是這樣的,我呢,在妖都的旋彩服裝公司上班。公司在這鎮上有製衣廠,所以我經常要兩頭跑,這別墅也是公司提供的,勞累了一天,回來看到空蕩蕩黑漆漆的屋子,心裡真不好受,所以我就想要找個年輕女孩子合租,這其實跟那些空巢老人免費求合租也差不多,白領也寂寞。不過別擔心,我不需要你做什麼。打個招呼,聊得來就說兩句,當然我平時挺忙的,不會打攪到你。”
“可是……”沈小星還是有點猶豫,條件太好,真讓人有些擔心,但這話不方便說出來。
華芳知其所想,道:“炫彩公司規模很大,製衣廠就在這鎮上,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我是他們新來的經理,不過我也事先說明一下,我這個人喜歡安靜,不喜歡人多,幾乎是白租的房子,規矩自然也多,最重要的一條,絕對不能帶男人回來過夜,當然偶爾有朋友來坐一坐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不能住這裡,男女都不成,開派對,吵吵嚷嚷更不行,平日裡就算音樂也不能開太大聲,尤其是我睡覺的時候,最好電視也不能開,你可以麼?”
沈小星暗忖,這樣的條件開出來,的確也難找合租對象,不過這倒是挺合適她的,既然這華芳說,她是大公司的經理,又能住這樣好的房子,想必也不會騙她,這樣的騙術是要下本錢的,她這個樣子,想賣也賣不了幾個錢,看華芳的樣子很真誠,於是便點了點頭。
“這太好了,小星,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是一個很斯文安靜的女孩子,我想我們一定能合得來。”華芳很高興得說道,“我帶你上樓看你的房間。”
上了二樓,華芳打開其中一間房,沈小星又是一怔,很整潔的房間,傢俱不多,可是很齊全,看起來也很上檔次,尤其是牀上枕頭牀單被褥都準備妥當。
華芳介紹:“這呀,其實都是公司準備的,本來是準備給一個高層的一家三口住的,可後來那高層跳巢了,就給我了,這些牀單被褥都是新的,沒人用過,你放心用吧,都是公司的,就算不用,哪天我搬走了,公司也會給下一個員工換新的,製衣廠麼,某些東西比外面的便宜,也因爲這房子是公司的,我不能光明正大高價租出去,要有人問你,你就說是我同鄉姐妹好了。”
“你們公司對員工真好。”沈小星語氣裡不覺帶了一絲豔慕。
“這叫感情投資,他們這樣做是要我們拼了老命的,從早忙到晚,幾乎沒有休息日,再說了服裝公司,我也說了這些牀單被褥都是公司自己做的,沒花什麼錢,當做額外獎金罷了。”華芳隨口問道:“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沈小星臉微微有些紅了,低聲道:“我沒有工作,就是做一些手工活,珠花之類的?”
“爲什麼?”華芳驚訝問了一句,隨後又道,“我不是說這些活低賤,想當初我剛出來工作的時候錢不夠用,也兼職做一些手工,只是我看你斯斯文文的,大可以找一份文員之類的工作,這裡工作機會應該很多吧。”
“我身體不好,不能做朝九晚五長時間的工作……華小姐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車禍身體弱了些,不是什麼病。”許是這裡環境太好了,沈小星心裡有了一絲渴望。
“這樣倒是不錯。”華芳脫口而出之後,隨即不好意思解釋,“我不是說你身體不好不錯,我的意思,這樣的合作者肯定不會像一般女孩子一樣瘋瘋癲癲吵吵嚷嚷的,就這樣說定了。你就是我的合租者,來我帶你參觀這個房子。”
華芳邊說邊挽起沈小星的胳膊。
沈小星皺了皺眉頭,不習慣跟陌生人做肢體接觸,不過想想也沒有掙開。
“這是我的房間,這邊是浴室,浴室裡的一切洗浴用具,你也可以使用。這些也是公司發的,不花錢的。”
“大公司都是這樣的麼?怪不得人人都想要進大公司了。”沈小星真的很羨慕。
“這些小東西能花多少錢,公司也是爲了讓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全心全意爲公司工作罷了。福利越好,要求越多。對了,你叫我華姐吧,我叫你小星,以後要相互照顧了。”華芳很不以爲然。
一來二去的,僅僅半日功夫,華芳就像是跟沈小星很熟絡似的。
沈小星不由得感嘆。大概這就是能做所謂的金領,長袖善舞,善於交際,跟什麼人都能談得來。
末了,華芳又道:“小星,你什麼時候搬過來,要不就今天吧?剛好今天我有空,也有車,幫你搬家吧?”
“這……怎麼好意思。我沒有太多東西可搬的。”沈小星真覺得不好意思太過麻煩人家。
“沒關係,東西再少。一個人提也挺重的,這都月中了,這個月房租我不收你的,當先交個朋友,以後相互幫助的地方多着呢。”華芳非常熱心。
提到了房租,沈小星就不好推辭了,不然就真像爲了省點錢而要月底才搬來的樣子,又想到錢嬸挑剔的嘴臉,便點了點頭,道:“謝謝。”
到了錢家,錢嬸一聽說沈小星不租了,臉色立即大變,道:“小星,大嬸可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怎麼說走就走呢?”
沈小星有些莫名其妙,不是錢嬸諸多挑剔,逼她搬的麼?怎麼這會又這樣說,便道:“錢嬸,你沒有對不起我,金麗更是很照顧我,我很感激,只不過,你也知道,我身體不好,整日熬藥燉湯,給你帶來很大不方便,真的很抱歉。”
錢嬸被噎住了,她之前對沈小星橫挑鼻子豎挑眼,主要是因爲沈小星一窩在家裡熬湯,熊記就不送免費雞湯過來,而且多數時候小星都是一大清早或者是傍晚去拿骨頭回來燉湯,根本不到飯點,沒辦法讓小星幫忙打飯菜,佔不了太多便宜。
這對於吃慣了白食的她,真是一大損失,邊想着法,讓沈小星不能在家做飯,上熊記那吃去,就能繼續佔便宜,她可不是想趕小星走。
她一個小房間,租給小星,一個月三百塊雖不多,也不算少了,沈小星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東西不多,不佔地方,更沒有什麼壞毛病,這房間原來是兒子住的,兒子高中住校,一個月回來那麼一兩天,房間不太需要,就可以租出去,偶爾兒子回來,她們母女就擠一擠。
要換了別的打工女孩子,毛病太多,不講衛生,亂交男朋友,朋友成羣,隔三差五上門吵鬧,她們哪受得了。
“錢嬸,多謝你這些日子來的照顧,這是華姐,我跟她說好了,以後就住她那兒……這個月雖然才過了一半,不過我臨時退租,月租金還是交租的,當初我交了兩個月的押金……這另外一個月,能不能退給我。”
說到錢,沈小星的臉就微微發紅。
“這是什麼話?”提到錢,錢嬸的眉毛頓時豎起來,三角眼瞪圓了大聲道:“小星,退租要提前一個月通知,當初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了,現在你不聲不響就說要退租,一時半會我上哪找租客去?”
“錢嬸,前兩天是你說的,這房間租給一家人租金要高得多,我……。”
沈小星話沒說完,錢嬸就大聲打斷了她。
“沈小星,你什麼意思,想當初你一個女孩子孤身來這裡,整天生病,我們金麗又是陪你去醫院,又是給你介紹工作,對你不知道多好,現在找你這麼說什麼意思,是說我趕你走的,就是不想付那兩個月的違約金?”
錢嬸說話的聲音嗡嗡響。
“錢嬸,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押金我不要了。”沈小星雖然現在缺錢,不過錢嬸說得也對,錢金麗對她照顧頗多,就不要太過計較了。
“那你什麼意思?”錢嬸還是覺得吃虧。
“這位大嬸,少說兩句吧,人一小姑娘也不容易,要不讓大夥來評評理?”華芳看不下去。但她剛跟沈小星認識,不方便說得太多,免得會讓沈小星認爲她人太厲害潑辣,心生畏懼。
華芳衣着高檔。一說話,隱隱透着一股威嚴。明顯跟錢嬸不是一個檔次。
錢嬸這個人,也就是欺軟怕硬,看華芳的樣子不太好惹,不知道她跟沈小星什麼關係,加上她確實理虧,既然沈小星說不要押金了。人也留不住,她也就不再說話,嘀咕着讓小星走時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帶走,鑰匙留下,便忙去了。
在華芳的幫忙下,沈小星很快就把東西收拾好,搬上了車,原想跟錢金麗告別一下,不過她還沒下班。便作罷,想着反正華芳的小別墅離這裡也不遠。過幾天再來看看錢金麗就是了。
看到沈小星住進華芳別墅。
相鄰的一棟別墅裡,蔣輝露出了許久沒見的笑容。
黃啓平看着手裡的娛樂報紙道:“少爺,李薇薇要來妖都了。”
“李薇薇,誰?”蔣輝一時想不起來認識這號人。
黃啓平指着報紙,道:“一個電影明星,還挺紅,爲了宣傳即將上映的影片而來……少爺,這個女人認識沈小姐,據我當年的調查,她是沈小姐唯一的一個女性朋友。”
“能阻止她來麼?”蔣輝皺眉問道。
“能是能,不過呢,我怕這種事做得太多動靜太大,沒有必要,妖都那麼大,她只是爲宣傳影片而來,逗留不會太久,跟沈小姐不太有機會碰面。”黃啓平說道,“少爺,這樣草木皆兵會引入懷疑,我看只要命人監視這個李薇薇的行程,讓她沒有機會碰到沈小姐,另外少爺,你的行蹤也要安排一下。”
蔣輝點頭,是的,他跟肖寒現在已經成了死對頭,雙方都在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置對方於死地,所以很留心對方的一舉一動。
不過他已經做了準備,之前沒有遇上沈星辰,他就已經在妖都有了大規模投資,所以他逗留在這裡,很平常,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準備了真真假假的替身。
現在唯一煩惱的是,怎麼跟沈星辰認識?
前後左右的別墅都被他買了下來,她的行蹤在他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但就是找不到結識她的辦法。
黃啓平出過很多主意,比如裝作華芳同事或者老闆上門,又或者左右鄰居上面借東西等等,蔣輝都覺得不太合適,一不小心容易弄巧成拙,萬一沈星辰對他還殘留些許印象。
最後,他還是決定慢慢開始,先露個面,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在華芳通知,沈星辰即將出門。
蔣輝沿着出小區的畢竟之路慢慢走上去,只看見她穿着一身淡綠色的棉布裙,青春靚麗猶如一抹水蔥,緩緩迎面走來。
看着她慢慢走近,蔣輝覺得有些心跳和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作爲緬甸軍閥世家的人,他也是從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幾次歷經生死,卻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緊張。
十米,八米,五米……蔣輝在心裡數着數,有一瞬間呼吸都要停住了。
終於,她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幾乎跟他是擦肩而過,卻沒有多看他一眼,就那樣走了過去。
在那一霎間,蔣輝心裡又浮現了深深的失落,原來,她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對他來說彷彿是烙印在靈魂最深處的記憶,她卻一點都不記得了。
這對於過去的他來說真是一種悲哀
但是對於現在的他,卻是一個機會,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
經過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多了,接下來幾日,蔣輝都在找時間跟她偶遇,只是擦肩而過而已。
好幾次都想要跟她打個招呼,說句話,卻始終鼓不起勇氣。
這個時候,華芳的作用來了。
華芳是他的手下,一個職業僞裝者。善於僞裝成各種角色,竊取機密打探消息,俗稱商業間諜。
沈小星搬到華芳的別墅之後,日子過得好多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幸福,她這才知道,對於錢嬸的挑剔。她真的是非常不耐的,特別是錢嬸那愛佔便宜的做法,老是變着法讓她幫忙去熊記買菜買飯,明知熊一飛對她有好感。必定會給比別人多兩三倍的分量,這讓她真覺得羞愧。也很有壓力。
覺得欠了人家小老闆的,每次去熊記都要變着法的躲開錢嬸,或者找各種藉口推掉錢嬸的要求,真有做賊的感覺。
現在好了,華芳很容易相處,應該說她們相處的時間也不是很多。像華芳說的,她工作真的很忙,一大早出門,晚上纔回來,多數時候工作日都沒有休息。
因爲住了別人那麼好的房子,她覺得不好意思,便每天負責打掃衛生,不過兩人的房子,也就一些灰塵而已。
偶爾。華芳也會買點熟食回來,請她一起吃。這個時候,她就下廚多炒兩個菜,兩人邊吃邊聊,倒有了一點像家人的感覺,也沒有太過的熱絡,倒是讓她自在不少。
這天,華芳又買了東西回來,她從冰箱裡拿出中午買的新鮮蔬菜,炒了之後,兩人坐在一起吃飯。
飯後,喝着熱茶看電視聊天,華芳貌似無意說道:“剛纔我回來的時候,車子半路拋錨,幸好碰到隔壁鄰居,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隔壁鄰居,沈小星想了一會,道:“是不是高高大大很帥的那個。”
“咦,你認識啊?”華芳眼神有些曖昧了。
“不認識,不過出門的時候總是遇見,特別是早上,經常看到他在小區跑步。”說完,沈小星又解釋,“我不是因爲他帥才特別注意他,不過隔壁除了這位先生,似乎其他幾棟小樓都沒有人住。”
“哦,住這區的多數是有錢老闆,都很忙,這個小鎮教育設施不太好,他們老婆孩子可能都不帶過來,遇不到是正常的,隔壁先生姓蔣,剛纔在車上閒聊了兩句,他在妖都有公司,上了軌道,所以不需要朝九晚五的工作。”華芳隨口說到。
“姓蔣。”沈小星眉頭輕蹙,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怎麼了?”華芳目光一凝,問道:“有什麼不對勁麼?”
“沒有,只是覺得這個姓不是很常見,我以前的男朋友也姓蔣。”沈小星想起了蔣信,繼而想到了大學那段寧靜的時光,現在想想還真是懷念那種簡單的生活,雖然也爲了錢四處打工,很辛苦,不過總的來說,還是美好的,很單純的感覺。
“你以前的男朋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爲什麼分手?”華芳喝了一口茶,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道,“我就是無聊,隨便問問,你要不想說就算了,我都不記得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男朋友是什麼模樣了,想想時間過得真快。”
“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就是大學戀情,他很……忠厚老實。”沈小星迴憶起蔣信,突然發現蔣信的面容變得非常模糊,除了忠厚老實,她對他都沒什麼印象,至於他們怎麼分手的,她更是不知道,也許就是普通大學戀情,畢業之後各奔東西,自然而然就分手了。
“都說學生時代的戀情是最美好的最單純的,我記得我的初戀時中學是時的同班同學,很愛笑的一個大男生,一笑就露出兩顆大板牙,很可愛。”華芳露出了懷念的表情。
沈小星卻發現,她想不起來太多關於蔣信的事,似乎蔣信沒有什麼特別讓她印象深刻的地方,不禁搖搖頭,喟嘆:“我不太記得之前男朋友的事了,也許愛得不夠深,又或許我根本就不愛他,不過那時候校園大家都成雙成對的,順應潮流便在一起了。”
“同樣是姓蔣,我敢打賭,你這位前男友肯定沒有隔壁蔣先生長得帥。”華芳眼看話題就要跑遠,趕緊扯了回來。
“那是,隔壁蔣先生的確很帥,不過……”沈小星剛想要在說什麼,突然覺得這樣背後議論別人似乎不太好,就沒再說下去。
“不過什麼?”華芳眼中眸光一閃,這可是個關鍵問題。
“我們這樣議論別人不好吧?”沈小星覺得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就是兩個人閒聊,分享一下對男人的看法,又沒有說什麼壞話,一般女孩子都喜歡這樣,小星莫非是嫌華姐我年紀大了,不好分享這種小女孩心情了?”華芳故作嗔怒樣。
“不是的,華姐你別誤會。”沈小星急急解釋。
“我開玩笑的,看你緊張的,還是說說蔣先生有什麼不好,華芳撲哧一笑後,一本正經求教道,“話說華姐我看男人眼光一向不準,所以這把年紀還沒有着落,就想看看我眼中的白馬王子在別人眼中什麼樣。”
“哦!也沒什麼,就是這位蔣先生爲人似乎太酷了,雖然現在流行,不過這種冰山帥哥,只適合遠觀……左鄰右舍的,好幾次遇見我想打個招呼,看到他那張臉,就沒敢了。”沈小星老實的把觀感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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