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門爲我接風設的宴席,午宴後還有許多活動,特別是晚上茵特王城主要街道有盛大的巡遊表演,一直要持續到次日凌晨兩點,因爲明天正好是蘭德西奧碧斯節的第一天。”
“西奧碧斯?是夜邪人的豐收之神。”雪燃原本記憶力就出衆,儘管背那些拗口的神名讓她煩躁,但勉強自己費力記住後她就輕易不會再遺忘。
安棣言眼底閃過一絲讚賞,微微頷首,說道:
“蘭德和夜邪信奉的是相同的宗教,但因爲所屬星球不同,所以各自古歷計算不同,在紫艾西奧碧斯節已過去數天。另外,西奧碧斯節的最後一天,紫艾風球隊和蘭德風球隊要爭奪十國風球大賽決賽入場資格,所以我需要在蘭德逗留數天,要是你夜間服侍得我比較滿意,我可以考慮帶你一起去。”
他的脣角勾起邪魅的笑,目光曖昧地從她豐潤的雙脣落到胸前被金色薄紗花邊覆住的高挺處,若隱似現的美妙起伏分外地誘人。
她的頰邊立刻飛起兩抹紅霞。
這是他覺得她異常動人之處,這個年代她所處的地球社會物慾橫流,年輕女人看見又有錢又帥的男人大膽直接得令他那些第一次隨他來到地球的侍從咋舌,而她卻像一朵潔白純美的沼澤夕蓮,沒有豔麗的外表,沒有濃郁的異香,在霧氣中悄然盛開,那種嬌羞的迷人其實對男人來說具有更大的誘惑力,只是需要有心的人才能夠發現她獨特的純淨之美。
“我……那個……今天是最後一天。”她紅着臉說,眼睛都不敢去看他。
“服侍難道只有一種?”他俯下身,手指落在她柔軟的脣上,輕輕點了下。“飛船明天凌晨三點左右抵達蘭德,所以今晚我會早點睡,你需要服侍我洗浴、侍寢……是點上螢尾香、整理牀榻,服侍我寬衣。燃燃,你在想什麼?”
她的名字用他磁性的嗓音說出口,如靈動的絲帶纏繞住她飄浮不定的心,沉沉地拉了下來。
燃燃……母親去世後,只有外婆才這麼叫她,對她來說這個稱呼帶有一種只能有親人給予的溫暖愛意,可此時竟然由他――這個將她踐踏爲奴的男人口中輕柔地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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