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山地越野主打的是極限,跑一個小時才只是好戲的開始,相當於大餐之前剛上的開胃菜。
跑一個小時就撐不住的女兵,很快就有人堅持不下去放棄了。
要麼就耍出女人的三大絕招之一,坐躺在地上不動耍無賴,怎麼催都不再站起來繼續跑。
一副你愛咋咋滴的架式。
嘴裡還大喊着不玩了,跑不動了,我要退出。
要麼就乾脆的做起了奧斯卡影后,躺在地上裝死,裝病,裝腿受傷了等等,就是想混上醫療車逃過一劫。
成才和伍六一拿他們沒辦法,這一哭二鬧三上吊是真招架不住。
只能把電話打給成龍!
聽到女兵竟然跟教官們耍無賴,還想在這裡發揮女人的天生優勢,成龍不禁笑她們太無知。
他成龍是誰?
那可是出了名的暴力,能被這些女人的伎倆打敗?
不存在的!
成龍給成才和伍六一支了一招,保證可以藥到病除解決問題。
成才兩人聽了也躍躍欲試,正好車上有帶着一批,打開裝備箱取出來,很快便完成了組裝。
黑洞洞的槍口,就朝向了女兵們。
“你們沒有主動退出的權利,最後一次警告你們,如果你們再不繼續往前跑,我們可要開槍了。”
成才站在車上據着槍,居高臨下對耍無賴的女兵進行恐嚇。
“哼,你唬誰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槍裡就沒子彈,真要有子彈,給你八個膽子你也不敢開槍。”
田果坐在地上單手稱地,氣喘吁吁也不影響她對峙。
不管從什麼方面來說,選拔特訓都不可能真的開槍打學員,真要這麼幹,和殺人犯是沒區別的。
哪怕之前成龍用槍打實到,槍口都是斜着對地面,並沒有像成才這樣對人。
女兵們當時被槍聲嚇得落荒下坑,並不是擔心會被成龍故意開槍打死,而是擔心成龍槍法太差,意外把自己給打死打傷。
成才的槍口直對女兵的身體,一旦開槍肯定會把人打死。
田果不相信,也屬實正常。
“對啊,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別以爲拿把槍就能嚇唬我們,裡面最多是空包彈,那玩意我都打過,根本沒殺傷力。”
作爲田果同連隊的閨蜜死黨,歐陽倩也在旁邊大聲附和。
其他幾個女兵本來受成龍的陰影,看到成才和伍六一拿槍對着她們,還真被嚇到了的女兵。
聽田果和歐陽倩這麼一說,紛紛把心放回了肚子裡,再次變得有恃無恐。
在旁邊各種嘰嘰喳喳,給田果和歐陽倩壯勢。
甚至刷嘴皮子肯定吵不過女人,成才和伍六一聰明的放棄了鬥嘴,相視一笑做出了決定。
一起扣下了扳機!
“啪啪啪,啪啪啪。”
成才和伍六一兩個短點射打出去,子彈分別命中田果和歐陽倩。
兩女身上都冒出了三個彩點,同時也因爲命中時所感受的疼痛,讓兩女同時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彩彈雖然沒任何的致命殺傷力,但還是有一定的動能的。
架不住雙方之間很近,在彼此之間不到五米的距離內,彩彈打中無防護的身體,還是會有很明顯的痛感。
而且痛感還不會很輕。
大概率會留下淤青,幾天才能修,即便不會淤血發青受傷,起碼也會留下很深的紅印子。
這種像被抽血的那種大針筒,狠狠對着身體連根扎進去的疼痛,而且是連續疼了三個地方,讓田果和歐陽倩以爲是真子彈,都快被嚇哭了。
“嗚嗚,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歐陽倩我要死了,我不想死。”
田果邊哭邊去摸“傷口”位置,結果發現衣服並沒有破,流出來的血是綠色,並不是他所理解的紅色。
“咦??有綠色的血?”
在內心強烈的疑惑牽動下,田果一時間都忘記了哭,用手指在傷口位置扣了扣,發現衣服都沒有破。
這是什麼子彈?
田果一時間懵了,超出了她的認知。另一邊的歐陽倩也發現了問題,這打在身上非常疼,卻不會受傷,還會炸出一團顏色的子彈,讓她完全無法理解,究竟是什麼詭異子彈。
歐陽倩同樣和田果一樣,被這奇怪的子彈給搞蒙了。
在旁邊的其他女兵也看不懂,一個個都愣在了那裡。
仿真彩蛋槍和子彈由成龍親自研發,現在只提供給機密單位和特種部隊,對外現在都還沒有公開。
相當於是絕密裝備!
來自於基層而且是後勤保障部隊,一年到頭甚至都摸不到一次槍的女兵,自然是不可能明白什麼叫彩彈。
她們能夠親自在這裡體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幸運兒。
耍賴的女兵們被彩彈槍搞懵,成才和伍六一可不打算給時間,讓她們坐在那慢慢研究怎麼回事。
而是立刻展開了無情“殺戮”,對準女兵開始的無差別射擊。
臉部以外地方,想打哪就打哪。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痛,好痛……”
在成才和伍六一雨點般的子彈,坐在地上賴皮裝死的女兵,全都被子彈打到疼得尖叫連連。
爲了不被這痛苦持續的折磨,不得不放棄耍無賴的小聰明。
從地上爬起來,咬牙繼續往前跑。
“繼續躺着呀,別跑啊,我們都還沒有玩夠呢。”
“放心,彩彈打不死你們,也不會讓你們受傷,就只會讓你們有一點小痛,建議你們繼續躺在地上。”
成才和伍六一順利化解僵持局面,高興的在後面瘋狂說風涼話。
同時要是看誰跑得慢拖拖拉拉,還會立刻賞她兩發子彈,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魔鬼折磨。
反正後背不管打哪都沒事,怎麼爽怎麼來都行。
成才和伍六一可以閉着眼睛隨便打。
跑在最後面的這羣女兵就遭殃了,打一槍就像針扎一樣的疼痛,讓她們對這奇怪的彩彈心生懼怕。
爲了不成爲被打着玩的“玩物”,女兵們只能拼了命的往前跑。
不求跑多快。
只求不是倒數第一。
因爲只要不是自己跑在最後面,捱打的就不會是自己,至於戰友情什麼的,這會兒誰還顧得上。
姑娘們只想不捱打,只想不要疼。
落單的這十幾名女兵之間,就這麼開始了瘋狂的內卷。
然而在恐懼帶來的高壓驅使之下,固然能像冷榨花生油一樣,將女兵們所有的潛力都榨出來。
可是花生炸出來的油有極限,女兵們炸出來的潛力也有極限。
在接下來幾個小時的極限越野中,女兵們整體的體能下降都很,到後面基本上累得都是在小跑和走路了。
而那些體能比較差的女兵,這幾個小時裡面陸續被淘汰。
有的女兵跑到暈倒了,昏迷在的路上。
經過醫療組的診斷後判定,屬於是過度疲勞性休克,並不是假裝昏迷,被送上了後面的醫療車打點滴。
有的女兵跑到趴地上嗷嗷吐,臉色都吐得一片慘白,也只能被送上醫療車。
還有幾個女兵在跑步途中,因爲體能消耗過度身體太虛,要麼就把腳崴了,要麼就是踩空摔傷,同樣只能被送上醫療車。
這些中途撐不住被送上車的女兵,她們的最終結局都是一樣。
那就是滿足她們之前的願望,被淘汰送回他們的原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