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日的療養,寒茹的雙手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大夫交代,雖然沒完全的殘廢,但以後還是要注意一點。
君天懿本想抽身出來陪她到處去走走看看的,可寒茹卻要他以公事爲重,目送着他出府這才安下心來。
臥病在牀的這幾日,她都不曾聽到過任何有關司顏若的事情,突然之間,發覺自己對她有了些許的想念。
廚房外,她還是被家丁們安排了滿滿的重活,這次林慕澤隨着君天懿一塊兒去了清風堂,估計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家丁們還不把上回的那次帳十倍奉還在司顏若的身上。
寒茹在丫鬟們的攙扶,緩緩的走進廚房,那柄斧子極爲吃力的舉在半空中,雙腳因此在那裡不斷的打顫着。
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看到她受苦,心中欣慰不小。當目光一旦觸及在她小腹上的時候,連忙脫口而出,“住手。”
雙手甩落丫鬟們的攙扶,大步衝到司顏若的面前,一手推開她手中的斧子,“你是想幹什麼?”目光犀利的盯着她的眼球。
斧子掉落在木堆中,引起好大一陣喧譁聲。
家丁們聽聞是寒茹的聲音,紛紛跑了出來,頭都不敢擡起來,“夫人…”
“這些活是誰吩咐她做的?”寒茹指了指那把斧子,瞪着雙眼怒道。
“回稟夫人,是..是她自己要做的…”回話的家丁不時的瞄了司顏若
聽着這樣的措辭,寒茹不禁冷笑了幾聲,她自己要求的?她存心不要那個孩子了嗎?
冷眼環視了衆人幾眼,不再說什麼。只是將司顏若帶到一處較爲隱蔽的地方。
刻意壓低了聲響,“做那些重活,你就不怕自己流產嗎?要是孩子沒了,我立刻就送君天懿一道去陪那個孩子。大不了,魚死,網破!”惡狠狠的剜着司顏若身上的肌膚,恨到那雙美眸隨時能噴出火來。
司顏若含笑着搖了搖頭,她的種種威脅,種種逼迫,到最後又能換來什麼?一旦戳破整個事件的真相,只怕死的最快的就是她自己吧。
“笑,以後有你好笑的。”向上彎的雙脣讓寒茹氣不打一處來,正要抽身離開,不得不折了回來,“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我能毒啞你的嗓子,我也能夠毒死他..有些毒藥發作的很慢,一年兩年,甚至十年都不會死,但又保不定他什麼死。你說…他還能活多久呢。”她有孩子當護身符,她就可以拿君天懿作爲保護盾。
手遮住脣上的笑意,翩然的離開了。全然不顧站在原地的司顏若會做出何反應來。
清風堂中,君天懿在書房審視着這幾日堂中的卷子,林慕澤悄悄的將不情願的洛亦寒拽了出來。
顯然上次那次口水事件,讓他心存餘地,不敢再如此接近林慕澤了。他不笑的時候讓人着實的安全,一旦笑起來,連神仙都會哭泣,那埋藏在他腹中的鬼主意,恐怕,無人匹敵。
“你這是做什麼,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一出書房門,洛亦寒就狠狠的甩開了林慕澤的手,拍蒼蠅似地,硬是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衣袖上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