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若笑着看向紫衣,“這首曲子以前就聽過。剛纔奴婢也只是聞聲尋來,卻不想被王爺誤會成舊人,當真是奴婢的過錯了。”
一點都沒有震驚,平淡如水。
“紫衣,她的話,本王不信!當初就是因爲不相信慕澤說的,才生生的錯過她,這次該輪到本王來主導了。”君天懿仰頭說道。
紫衣面色一沉,他這話說的,難道凡是跟清淺有點相像的他都不放過?這樣他就不怕越走越遠嗎,“可是,她…”
君天凌拉住紫衣的手腕,衝着她搖了搖頭,“九弟,他會有辦法的。我們做外人的不好過多的干涉。”
“凌,可她是清淺啊…”紫衣反駁着,她從來就不是外人。
“從今日起,你就貼身伺候本王,直到本王確定你不是她爲止!”鬆開她的手,君天懿不容她反駁轉身就走。這次,他真的不願再錯過任何機會,錯過的也許就是一輩子。
手腕上的餘溫遲遲不願散去,司顏若定定的望着君天懿離去的方向,這算不算?
紫衣擡眸看了眼司顏若,她會是清淺嗎?
“我們走吧。”君天凌扶過紫衣的手腕,不曾看過司顏若一面。
帶着太多的疑惑,紫衣最終還是隨着君天凌一塊兒離開了。行至廳堂,見君天懿面色憂愁,走上去說了句,“現在後悔,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君天懿苦笑,“七哥,看着你們這麼幸福,真是讓我嫉妒。”他怎麼也沒想過,紫衣腹中的孩子會是君天凌的,也幸好當初司顏若救下了紫衣,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拿什麼去見君天凌。
君天凌也隨着他笑了笑,“沒什麼好嫉妒的,這只是一個平凡人的幸福。我想,你也會擁有的。”
自幼,君天凌便是在宮外長大,她的母親並非是名門望族,只是當年皇后身旁那個洗腳的宮女,要不是那日皇上喝醉了酒,同她一夜歡好,皇后本想殺了他的母妃,卻不料腹中早已有個胎兒。
皇上自知是自己的錯,沒有任何封號,只是將他們母子二人送到了無法生育的臨王爺府中,並交代要好生的照顧着。
九月之後,他的母妃在生下君天凌後大出血致死。臨死前只要求皇上給她的兒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考慮當時她身處臨王府,便隨口允諾待臨王爺百年之後,就將臨王府的一切交到他的手中。皇上儼然是將他當做了臨王爺的兒子,這是多麼可笑的事啊。
也罷,在宮外,他也就絕了那些權利的誘惑,反倒結識了此生的摯愛。
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這些兄弟之中,怕也只有這個弟弟與他走的最近。
吃了幾口飯,君天懿便再也吃不下了,撤了那些飯菜緩緩的走入寢室當中。
司顏若趴在自己的牀榻上,淚光盈盈,全是君天懿的身影,揮之不去。
那些丫鬟還倒她是被笑聲給嚇怕了,不禁走上去推了推她的身子,“你還好嗎?”
“啊,沒事。”夢從中斷,司顏若利索的挺直了後備。
“怎麼,見到王妃了嗎?”神神秘秘的問道,似乎在希冀着什麼。
司顏若搖搖頭,“鐵門用大鎖鎖着,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