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的天,還是趕緊上來吧。”掀開被褥,對着厚實的牀榻拍了拍,“本王寵幸你,你應該感到高興纔是。”
不需要揹負太多,如果她是真的死了。那麼眼前這個有着三分神韻的女子,他願意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這樣,就好像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是不忠還是背叛,他無暇顧及這個惱人的問題。只是想將這個女人留下,其他的他什麼都管不着。
司顏若躊躇的站在原地,腳底是冰冷徹骨的寒冷,而牀榻的那個人是他,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子。不想太多,她最終還是走了上去,躲進那個溫暖的被窩。
手再次擁上她的,靜靜的說道,“就這樣讓我再抱一會兒吧。”
他的語氣不再那麼的生疏,他用了‘我’屈尊降貴的同她站在一個起點。心中竟然莫名的感動着。
轉身側過身去,背對着他的懷抱,頭枕在枕頭上,不知覺的泛起了溼潤。
“我在想,如果你是她該有多好?如果是她,我該有多高興啊…”君天懿自言自語着,幾乎忘記了她的心情。
“王妃應該也在等着王爺去關心吧。”淡然的說了句,現在的她是局外人,只能將那個她理所當然的佯裝是寒茹。
腰上的手不斷的收攏,勒的她生疼。
“不許跟本王提起那個賤人。”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每每提及寒茹,他都會暴跳如雷,讓人望而遠之。
司顏若轉過身,直視着他那烏黑的眸子,滿滿的是自己的影子,抿了抿雙脣,“奴婢知錯。”
見他的眉頭蹙的老高,連帶着些許的青筋。司顏若忘我的伸出手去替他撫去那些憂愁,略帶着心疼的說道,“做人應該開心點。”
酥麻的感覺襲遍他的全身,恍惚之間,眼前的她,竟然幻變成司顏若的樣貌來。
空閒的那隻手握住她的手,緩緩的從額頭上拿開。
雙脣不斷向下淪陷着,一手撫在她耳鬢的髮髻上,緊握的手不曾鬆開絲毫。湊上她那兩瓣薄脣,慢慢的汲取着她的味道,一點點的再那裡攻池掠地。
司顏若閉上雙眸,享受這久違的溫存,手繞上他的脖頸,加深着兩人的愛意。
他撫上她的臉,似乎這些都不夠,遠遠都不夠。這麼久了,他孤單了這麼久。冰涼的手指往下挪動着,白皙的脖頸讓他流連摩挲着。
輕輕挑了挑她的衣衫,那股涼意讓司顏若從中驚醒,推開他的身子,不斷的喘着粗氣,“王爺…”一時的迷離,他竟然吻了自己。
摸着自己那紅腫的脣瓣,她收攏了下微微敞開的衣衫。
君天懿收回自己的味道,怔怔的看着她。用手來回撫摸着她的面龐,“爲什麼不繼續,爲什麼要推開我呢?”眸子裡盡是傷痛。
“對不起,奴婢並不是你那個人,王爺不要付錯了意。”
“如果那個人是你棲顏,而不是顏若呢?你還會不會拒絕我?”呆滯着眸光打量着她。
司顏若抿脣輕搖了搖頭,這樣的男人要她如何拒絕,不管她是棲顏還是誰,她骨子裡都是司顏若,那個不折不扣愛他無悔的司顏若。
君天懿咧開嘴角,再次俯身上去,這次他吻的好小心,只因她是棲顏,那個除卻司顏若之外再次令他着迷的女子。
不經意,司顏若滑過自己眼角的淚水,幸福嗎?他最終還是愛上了不是自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