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笑了,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緊緊的握住了司顏若的手,“那些話咱們玩點再說,我和凌上街時看到了她,好像是要生了,就給帶回來了。”
說着,門外就傳來了哭喊聲,寒茹在侍衛們中間不時的揮動着手臂,血不停的蔓延,觸目驚心。
“這?”這哪是要生產,根本就是動了胎氣,同上次那樣,這次怕是不輕,“她動了胎氣,怕是受驚了吧。”
紫衣點點頭,的確如此,想起方纔那情形的確是有驚無險。
痛楚再次襲來,寒茹忍不住吆呼出來,管家趕緊招呼了幾個家丁將寒茹送往她的廂房中去,臨走前意味深長的打量了眼司顏若和紫衣。
“那個孩子還真是折磨人,生下來怕是來討債的吧。”司顏若望着寒茹遠去的方向,想起那個被自己親手扼殺的胎兒,不禁悲從中來。
她一直沒有告訴君天懿她曾有懷過別的男人的種,她怕他傷心,正如同她此刻傷心一般。
紫衣將她的悲傷盡收眼底,“好妹妹,大風大浪都過去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姐姐的肩膀永遠都爲你停留着,累了就過來找姐姐吧。”
“紫衣姐姐,謝謝你。”但願上蒼保佑我們的姐妹情永遠都不會變。
君天凌忍不住內心的衝動走了過來,在紫衣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生怕她給忘記了。
“凌,我知道了。”拉着他的衣袖輕聲的說道,好似不想讓司顏若聽到一般。
“紫衣姐姐,發生什麼事了嗎?”司顏若不懂,君天凌爲何要在這個時候說私語,而他們又好像是刻意的在隱藏一件事。
紫衣淺笑了幾聲,走過來問道,“九爺在嗎?我有些話要問他。”凝重的表情,更襯的那笑容的詭異。
司顏若看不懂,道不明白指了指身後就說,“他在寢室裡。”
君天凌繞過紫衣就走,司顏若正想追上去就被紫衣攔住了,關切道,“離開這麼久應該有些話要對我說吧,清淺,他們男人家的事我們女人家就別摻和了。”
“可是…?”可是你們好像是故意的,一定有什麼話是不能讓自己聽到的。司顏若想到這裡就有點焦急,可站在自己眼前的是紫衣,她只能沉住氣留了下來。
“也沒什麼大事…”紫衣拉過司顏若的手朝着一旁走去,站了這麼久,這腳都有點痛了。
君天凌穿過長廊,繞了不少的彎道這纔到達君天懿的寢室,輕輕的叩了門,不請自入。
“你怎麼來了?”坐在茶几前的君天懿看到來人不是司顏若而是君天凌時,疑惑的問道。
“我來這裡就是想問你幾件事的。方纔我在外頭遇上順王妃,不湊巧的替她把了把脈,發現有個地方不太對勁就想問問。”君天凌鄭重的說道。
君天懿替他倒了杯清茶,示意他坐下來慢慢說,“難道孩子胎死腹中了?”如果真的是這個消息,他一定會感謝他的,這是個好消息。
君天凌搖了搖頭,抿了抿雙脣又深呼吸幾口,直到君天懿快沒了耐心前才緩緩道來,“你和她行了幾次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