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 卷迷一樣的他

琴歌淡然笑着說道,“沒錯,是我。”

“你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司顏若用力甩開他的手,揉着自己被他抓疼的手腕說道。

“只有我不想去的地方,沒有我不該去的地方,我希望你能記住我這句話。”琴歌揚長脖子自信的說着。

司顏若厭惡的盯了他幾眼,嘴角輕諷的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這個男人太自負,自負的以爲所有人都是他的甕中之鱉。而且司顏若也不喜歡他的紅色衣裳,走到哪裡都會成爲世人的焦點。

倒是琴歌沒有追上去,任由司顏若離開他的眼前。

看到桌上的這把絕世好琴,不由得感嘆了幾句,手指輕輕撫在上琴面上,“果真是把好琴,難怪能將我引了過來。”

手指撥開垂留在胸前的一撮髮絲,雙指夾了夾衣領,另隻手便迫不及待的想彈奏一番。

音樂聲起,司顏若這才猛然轉身走到琴歌面前,搶過琴淚,“不準碰我的東西。”

‘咚’的一聲長音調,低沉而高亢。

緊接着便是‘滴答滴答’的聲響,司顏若瞥開頭去,“你不該碰它。”

手指上傳來麻木的疼痛,血不停的順着指縫滴落在桌面上,這傷好似跟琴歌沒有絲毫的關係,他的臉上總是掛着淺淺的笑容。

在司顏若的眸中,琴歌似乎看到了些許的不忍,這傷本不是她所爲,卻因她而起。

隨手掏出一塊紅色的絲巾,在手指上纏繞好幾圈,鎮定的站起身來,“記住,我叫琴歌,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希望你能叫出我的名字。”

司顏若抿緊雙脣,輕輕的擦去琴淚上的血跡,她不想在它身上留下任何的斑點。

琴歌乘風離開了,只是帶走了縈繞在她鼻尖前的絲薄空氣。片刻之後,司顏若才重新將琴淚放回原來的地方。

眼角瞥到桌上的血跡時,還是猶豫的帶走了琴淚。

水半和水夏看到琴歌手上,緊張的圍了上去,“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對主子下手?”

早就沒了疼痛,琴歌解下絲巾看着那道淺紅的傷口,冷冷的說道,“狠心的女人遇上無情的男人,你們說誰會是贏家?”

“只要能讓這個女人愛上男人,那麼輸的永遠都是女人。”水半低頭說道。

水夏舔了舔脣瓣,不時的打着算盤,“要是男人先愛上女人了呢?水半這又怎麼算呢?”

“都說是無情的男人了,又怎麼可能會愛上女人呢,水夏,主子的話你到底聽明白了沒有。”水半白了水夏一眼。

琴歌聽着她們兩個在那裡爭辯,緩緩的站起身來,朝着自己的廂房而去。

林慕澤和洛亦寒在花園已經有了好幾個時辰,桌上的飯菜早已冰冷,杯中的酒也隨着月光的推移也蒙上一層銀輝。

“不打算去看看她們嗎?”洛亦寒重新倒了杯酒獨自飲下。

林慕澤動了動筷子,“去了又能怎麼樣,相見不如不見。”

“那你和血洛的婚事呢?打算什麼時候辦?”洛亦寒拿起酒杯對着林慕澤說道。

婚事嗎?似乎還是遙遙無期的,“先擱着吧,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好,與其將來後悔不如先緩上一段時光。”

“怎麼,你還是沒能放下她嗎?這麼多天了,你還是沉浸在她的世界中?你就不怕九爺回來了找你算賬嗎?”說的很輕。

林慕澤看了洛亦寒一眼,以前就算他知道的再多也不會說出口,怎麼如今這般輕易的就說出口了呢。

“你都知道還來問我做什麼?”

“無非是想讓你清醒一點,她是你抓不到的。”洛亦寒笑着衝着他說道。

林慕澤給他倒了杯酒,“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打算繼續抓下去了。”

寒風鑽入他們的衣襟之中,洛亦寒沒了再繼續喝酒的興趣,簡單的打發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林慕澤繼續飲了幾杯這才離開花園中,回去的時候,他擡頭望了眼那滿輪的明月。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水半和水夏拿着剛剛送來的幾套衣裳正準備讓琴歌過眼時,琴歌卻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們的背後。

“這麼晚了,怎麼沒有叫醒我?”略帶責怪的語氣。

水半和水夏兩人同時推開,欠了欠身子,“主子喜怒,是奴婢的錯。”

“罷了,你們先下去吧,我一個人出去走走。”琴歌晃了晃手,示意她們退下。

水半蹭着水夏讓她上去將衣服拿給琴歌,而水夏卻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去叨擾了琴歌。

琴歌有個壞習慣,每天剛剛睡醒的那幾個時辰他的脾氣是最差的,所以稍微瞭解他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詢問他任何事情的。

水夏奪過衣服往身後一藏,側過頭去閃躲着水半的催促。

琴歌回過頭的時候見她們還呆在原地,不由得有了怒氣,“叫你們退下,難道沒有聽到嗎?我的話什麼時候就成了耳邊風?”

水半全身一震,連忙低頭轉身就走。留下的水夏捏緊身後的衣服,猶豫再三還是拿了出來,嘟囔着輕聲說道,“主子不如先換件衣服吧,這些天下來應該是髒了。”

一說髒這個字眼,琴歌拿過水夏的衣服往上空一拋,“這算什麼,我的衣服什麼起就變成這種顏色了。”白色的衣衫到處亂飛,衣莊的告訴她們紅色的衣服只有新郎官纔會穿,平時是不會做的。

她們知道琴歌很怕髒,所以只能要了這幾套白色的衣袍。

“主子…”水夏不知道要怎麼跟琴歌解釋。

“給你半天的時間,等我回來要是沒看到滿意的,你就準備收拾東西回商丘去吧。”琴歌撂下一句狠話就匆匆離開了。

水夏見琴歌要趕她走,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惹得水半一臉的愧疚。

琴歌走到哪裡都會引來無數的注目,就連那上了年紀的大嬸也會好奇的看上幾眼。

“顏姐姐,你確定嗎?”血洛看着手中的這張告示,重複詢問道。

司顏若再三的點頭,“恩,這個地方不能只有我們兩個。”

“好吧,我這就給貼上去就是了。”血洛笑着走開了,找了個醒目的地方就給貼上去了。

大半個早上,司顏若都在研究醫術,而血洛則是負責抓藥。

“老大爺,你慢點走,記得過幾天再來一趟。”血洛送走最後一個客人,伸了個懶腰。

司顏若也正好看完一本書,站起身來替她捏了幾下背,“累了就去休息會,店裡我照料就好了。”

“沒事的,以前也是這樣跟墨哥哥在一起的,這點算不了什麼。”血洛反手握住司顏若的手,以前在翠竹峰他們整日與藥草爲伍,經常會坐個十幾個時辰。

琴歌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天空突然飄起了細雨,來不及閃躲的他被淋溼了不少。

街道上開始了匆忙的奔跑,冬雨永遠都是來的快去的慢。

琴歌只能躲在屋檐下行走,不願意讓雨水淋溼了自己的衣服,像個女子似地的提起了衣襬。

路過些許的店鋪他都不願走進去叨擾一小會兒,只是在經過一家醫館的時候,他放慢了腳步。

司顏若替血洛細心的捏着雙肩,腦袋垂在一旁,髮髻上的流蘇簪簌簌作響。

琴歌站在門柱後面,半眯着雙眸打量着司顏若,綰起所有青絲的她看上去比之前多了分嫵媚和雍容。

目光慢慢的收回,注意到門上的那張告示時,從心底裡偷笑着一番。

隨手給揭了下來,堂而皇之的走入醫館內,將告示重重的往櫃檯上拍去,“我是來應徵的。”

血洛震了一震,趕緊繃緊了全身的神經,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打量起琴歌來。

“怎麼又是你?”司顏若頭疼的看着琴歌,“你是屬鬼的嗎?”

“還是孤魂野鬼,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琴歌回着司顏若的話,開始打量起了這家醫館來。

司顏若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只好從櫃檯上走了出來,對他做了個請的姿勢,“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血洛明顯看出了司顏若對琴歌的敵意,也走了上去對着他做個請的姿勢,“既然顏姐姐不歡迎你,那麼就請你離開這裡吧。”

琴歌見她們都要趕自己離開,不免有了怒氣,伸出手來打開她們的臂膀,“言而無信,既然貼了告示又趕人走,說出去又要怎麼在江湖中立足呢。”

“這個不需要你關心。”司顏若重新擡起手臂,不願再和他多說一句。

“衝着你這句話,我是非留下來不可了。”琴歌笑着說道,“或許你們認爲只有正確的藥材能醫治好疾病,但在我理念中,毒藥一樣能夠替她們緩解痛苦。”

“你瘋了嗎?用毒,你是想讓他們死?”血洛驚訝的說道。她從未聽過有人會說能靠毒藥來救活別人。

“怎麼?你不相信?”從小到大他就是和毒藥爲伍的,他永遠都記得三玄爲了研製毒藥那喪心病狂的那副模樣。

爲了讓三玄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邊人,琴歌早已練的一身的解毒本領,從而也間接的悟出以毒攻毒的藥理來。

第六 卷馬車事故第三 卷你究竟是誰第一 卷雨中情第四 卷翠竹峰第六 卷我娶你第七 卷救人第一 卷私闖地牢最終卷少女心事第五 卷決定第二 卷不願傷他第三 卷路見不平第六 卷被掩藏的心事第三 卷假象第六 卷皇子的嘲諷第三 卷雨中贈金第三 卷要死要活第六 卷門外的呻吟最終卷懷念過去第六 卷三年前的承諾最終卷絕命毒第四 卷牽強的理由第二 卷受傷第二 卷請旨賜婚第一 卷君天凌第三 卷不請自來最終卷即墨生病最終卷失手第五 卷傷口上撒鹽第五 卷笑話第三 卷唯一的提示第一 卷糾纏第三 卷確定有喜第三 卷聖旨到第三 卷被帶入雲莊第五 卷諷刺寒茹第三 卷不請自來第三 卷若即若離第三 卷殉情第一 卷兒女情長第三 卷洛亦寒的疑惑第三 卷要死要活第四 卷給的方向第二 卷你我約定第五 卷即墨海第五 卷諷刺寒茹第三 卷記憶的殺手鐗第六 卷皇子的嘲諷第三 卷彼此的懷疑第三 卷是真的想死了第二 卷非禮勿視第二 卷決定成親第三 卷湊巧的相遇第一 卷她的嫁衣第六 卷三年前的承諾第三 卷確定有喜第二 卷寒茹第二 卷無法控制第二 卷默默離開第六 卷皇子的嘲諷第七 卷再次中毒第三 卷記憶的殺手鐗第二 卷默默離開第一 卷難逃一死第七 卷商丘出事第五 卷傷口上撒鹽第三 卷爲你心痛最終卷早該知道第五 卷他的關懷第三 卷你的身份最終卷少女心事第六 卷別再惹事第五 卷傷口上撒鹽第七 卷死士第五 卷棲顏紅顏第三 卷墜落懸崖第一 卷雨中情第五 卷海邊相約第五 卷你是誰的女人第五 卷一箭雙鵰第六 卷君天奇的出現第三 卷保她周全第二 卷琴淚第七 捲雲傾殺人第三 卷記憶的殺手鐗第二 卷解毒的方法第四 卷無法面對第五 卷諷刺寒茹第三 卷賤婢第五 卷人盡可夫第四 卷不想你離開最終卷少女心事第三 卷彼此的懷疑第五 卷越愛越傷第一 卷難逃一死第四 卷寒茹的怒氣第三 卷若即若離第六 卷女子蠻不講理第五 卷從未發覺的愛第四 卷寒茹的怒氣第二 卷相同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