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 卷商丘出事

雲傾剜了水夏一眼,掉頭就離開,口中依舊高聲大呼着,“姐姐出事了,你不要救他們了嗎?”越發的往裡面走去。

水夏氣的直跺腳,飛身上去一把捂上雲傾的嘴巴,“你要是再喊,我就殺了你!”

“唔唔唔…”氣憤不已的雲傾手舞足蹈起來,指甲抓上水夏的手背,硬是生生的給抓破見血。

血洛在裡屋聽到雲傾的喊話,將最後一枚銀針插入琴歌的傷口中,立馬跑出了廂房。

見水夏對雲傾不利,慌忙走過去將雲傾從她的懷中拉了出來,“你這是在做什麼,我在那救你的主子,你倒在這傷害我的人,這就是你們報恩的方式嗎?”

水夏側過頭去,望着自己手背上的傷口,冷笑的舉起露在血洛的面前,“我倒也沒討的什麼好處,若我家主子有任何差池又豈是你們能夠承擔的。爲了讓你清心,我只能如此選擇。看到你出來,想必我家主子是沒什麼大礙了吧。”從容不迫的從懷中掏出手帕輕抹去血跡。

見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血洛不想與她做過多的糾纏,拉過雲傾的身子,急忙詢問,“你說什麼,顏姐姐出事了?這幾日她總沒有過來,是不是生病了,還是怎麼了啊?”

雲傾回到正題上,“這件事我自己也是稀裡糊塗的,我只知道姐姐受傷了還被皇上帶進宮中去了,就連那兩個隨從也被抓住了。”

“隨從?”前面血洛能聽的明白,後面那兩個隨從又是怎麼回事呢。

雲傾認識林慕澤和洛亦寒,就是說不上他們的名字,打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們就整天跟在司顏若的身後,久而久之也就知道他們是隨從了,也習慣把這個作爲他們的稱呼。

“就是那兩個男子嘛,老是喜歡跟在姐姐身後的,他們不是隨從嗎?”雲傾詫異的反問道,趁着今日這個節骨眼兒索性就一次性把所有的事都給理清吧。

水夏冷眼旁觀,見她們只顧自個兒的事沒呆多久就離開了。

琴歌的情況一直反反覆覆,傷口也總是在惡化,那幾根銀針雖然是勉強進入了他的身體,過不了多久在他肆意妄動之後紛紛掉落了下來。

水半俯身上去查看着傷勢,比起幾日前似乎是好了許多,瞧見水夏回來對着她招了招手,“你快過來看看,這傷口是不是好了許多。”

水夏看到掉落在琴歌身旁的銀針,擔憂的說道,“要不我們回去吧,老夫人一定會有法子治好主子的。況且我們出來這麼久,要是讓她知道了,商丘就會翻天的。”

這些日子都不知道商丘如何了,不擔心別的就擔心那些姐妹們會因此受到苛責。她三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生怕抓了所有人都拿去煉毒。

當年的柔雪已然成了毒物,要是所有人都那個德行,這個天下怕是要亂了。

水半眨了眨雙眸,剛要伸手去撿銀針的手停頓在半空中,動了動手指僵硬的收回了袖中,“老夫人是不會放過主子的,她最討厭別人背叛她,主子離開商丘已經是大罪了。”

大概是銀針驅毒起了作用,琴歌痛苦的呻吟了幾聲,緊閉的雙眸也因此緩緩睜開。

瞧見水半和水夏都在自己身前,虛弱無力衝她們說道,“我可以背叛至親,若你們敢背叛我,你知道下場的…”很顯然方纔她們的對話琴歌是有聽到的。

“主子,你醒了啊。水夏她只是太擔心你了,沒有別的意思,真的。”水半擋住水夏的身子,不讓琴歌看到水夏,她知道琴歌最討厭這話,若是此刻水夏直視着他,他一定會廢了水夏的。

琴歌甩過一個清冷的眸光蹬着水夏,水半和水夏情同姐妹,這些年要不是她們替自己打理着一切,他說定此刻正狼狽的很。

念及舊情琴歌願意當做沒聽到方纔的那句話,觸動傷口,琴歌深呼吸幾口氣緩緩的閉上了雙眸。

琴歌纔剛閉上眼沒多久,血洛和雲傾就破門而入。

絲毫沒有理會他們幾個人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正欲離開。

“你們是要走嗎?”水半一側身攔住了她們的去路,疑惑的看向她們手中的包袱。

血洛轉身望了眼琴歌,嘆了口氣,“等這些銀針都掉光之後,你們就回去吧,記住走的時候幫我鎖好門。我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琴歌聽到血洛的聲響,慢悠悠的問道“她上哪兒去了?刺傷了我就打算逃走了嗎?”手指一點一點的朝着胸口而去,輕握着銀針硬是忍痛將剩餘的全數拔了下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血洛驚呼,她好不容易救活的他,怎麼,他是要自尋死路嗎?

雲傾也順着血洛的目光注意到了琴歌的存在,見他身着一襲紅紗,雖然臉色蒼白的很,絲毫遮擋不住他那精緻的五官,看上去很是妖嬈。

“她去哪裡了?我還沒找她報仇呢。”琴歌收了收袒露在胸膛兩側的衣衫,從牀榻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幾撮髮絲凌亂不堪的披散在他額頭前,那襲紅色衣衫更是沾滿了血跡,紅的發黑。

水半連忙走過去扶住琴歌虛弱的身子,替他穿好衣服。

“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就死吧,我們走吧。”血洛很討厭這樣的人,不可一世的把所有人都當做奴隸,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琴歌蹙起雙眉幹瞪着血洛,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喝道,“水夏!”

水夏全身打了個寒顫,濃濃的寒意充斥着整個房間,她好久沒聽到琴歌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就好像要殺人一樣。

雙臂一伸,自然的擋住了房門,不讓她們離開半步。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違背主子的意思。”三玄是煉毒高手,那麼琴歌就是用毒高手,雖然他全身上下不曾攜帶任何毒物可是誰也說不行他會用哪幾種相生相剋的東西害了她們。

血洛惱怒的將手搭在水夏的手臂上,厭惡的眼神直逼水夏,“我不想跟你做過多的糾纏,今日你攔住我的去路而因此害了顏姐姐,我會找你拼命的,我真不該救你!”

雲傾手足無措的站在血洛身後,她手無縛雞之力,面對這樣的情形只能幹站在旁邊,乾着急。

“告訴我,她到底去哪裡了!”琴歌在水半的攙扶下緩緩的走進血洛的身前,另隻手隨時會攀上血洛的脖頸。

“她快死了,你開心了嗎?你這麼百般的接近我們,爲的就是要殺了她嗎?”血洛猛然轉過身推了琴歌一把,嘶聲力竭的叫喊着。

琴歌向後倒退一步,胸口被撞痛琴歌輕哼了聲,鮮血繞過他的齒貝從嘴角旁緩緩的滑落。

“主子!”

“主子!”

水半和水夏見狀緊張的大呼道。

“這輩子我琴歌最恨就是肆意玩弄他人感情的女子,我恨她,所以我要毀了她。這個答案你滿意嗎?在我毀了她之前,我不許別人碰她,她只能是我的。”琴歌吞了吞口中的鮮血,極爲無情的說道。

血洛聽了這番話好笑的笑出聲來,之前她還對傷了琴歌而有所愧疚,可現在她覺得自己推的還不夠用力。他腦子是用漿糊做的嗎?這些話真是可笑之極,無稽之談。

“顏姐姐是個怎樣的人,我們心裡很清楚,她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琴歌,難道這個世界只允許男人玩弄女人,就不許女人玩弄男人了嗎?你未免太過**了。”血洛走進他面前,一字一句將的很是清晰,生怕他聽不清楚還刻意放慢了語速。

不待琴歌反應過來,血洛拉着雲傾就離開了房間。

水半和水夏驚訝的瞪大了雙眸,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跟琴歌說話,字字珠璣啊。

琴歌撇嘴任由鮮血滑落,手中的雙拳慢慢的收攏成拳,瞳孔不斷的緊縮,滿眼的不甘和忿恨。

商丘依舊是白雪皚皚,柔雪一襲黑紗站立在山巔之上,她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下山見琴歌了,他現在不知道過的怎麼樣了。

緩緩的擡起白皙卻慘不忍睹的手臂,“琴歌,你過的還好嗎?”瑩光閃閃,淚水凝結成顆顆小水珠在眼眶中打轉。

三玄不知不覺的出現在柔雪的身後,看到她爲情所傷,莫名的燃燒起一股怒火。

“到了今天,你居然還能動情!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嗎?”

柔雪聽到三玄的聲音,慌忙的收起情緒來,無言的轉過身繞過三玄的身子就要離開。

“既然這麼想他,不如就下去看看他吧。”這些年她都沒有去看過琴歌一眼,也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了。

琴歌,到底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兒子,雖然她恨他的父親,可母子的血緣是怎麼也切割不斷的。

柔雪剛邁出半步,側過頭去淡淡的說道,“你終於想起你還有個兒子了嗎?”

“哼…”三玄冷哼,柔雪越來越放肆了,她得想個法子好好的治治她。

商丘山腳的那所宮殿第一次被推開,衆位婢女看到三玄和柔雪的到來,紛紛嚇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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