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江雨菲的父親又怎麼了。
以他現在誰都不認識的樣子,就是天王老子站在他面前,他也照樣會傷害。
“咚咚咚——”蕭澤信抱着頭,狠狠的撞擊在地面。
阮天凌上前按住的身子,厲聲吩咐保鏢:“過來兩個人!”
“是!”
有兩個強壯的保鏢上前,他們三個合力,很快把發狂的蕭澤信壓制住。
蕭澤信被按在牀上,仍舊在痛苦的掙扎。
爲了方便治療他,阮天凌安排了兩個醫生住在這裡。
醫生很快趕來,給他注射了鎮定劑,蕭澤信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醫生,我爸是怎麼回事?”江雨菲上前緊張的問。
蕭澤信今天的情況明顯不對。
平時他也發狂,但是都是傷害別人,今天他卻是在傷害他自己。
他的頭好像還很痛,難道是致幻劑又深入他的腦神經了嗎?
醫生檢查一番,視線忽然落在窗臺處的薰衣草上。
“如果我沒有推斷錯的話,應該和那盆薰衣草有關。”
江雨菲的心咯噔一下:“薰衣草是我讓人買的,怎麼會有問題?”
醫生道:“薰衣草沒問題。只是薰衣草的香味能讓致幻劑的藥效變強,那薰衣草放了多久了?”
“……快一天了。”
“這就對了。病人聞了一天的花香,所以導致病情加重了。也許致幻劑刺激了他的大腦,讓他產生了很痛苦的幻覺。是以他才那麼痛苦。”
江雨菲看向阮天凌,後者臉色陰沉。
江雨菲試着解釋:“薰衣草是我讓放的,他應該不知道我也會要一盆吧……”
“你不用爲他開脫,那小子絕對有問題!”
阮天凌猛地朝外面走去,氣息冰冷嗜血——
“把薰衣草丟掉!照顧好我爸爸!”
江雨菲丟下兩句囑咐的話,趕緊去追阮天凌。
……
“砰——”
房門被用力推開!
正閉目休息的南宮翊霍地睜開眼睛。
房間裡是關着燈的,他剛撐起身體,還未適應黑暗,領口就被一隻手用力抓住!
接着他的身子一輕,被人提起來,狠狠丟在了地上。
南宮翊還未喘口氣,胸口又被人踢了一腳!
然後那隻腳踩着他的身體,壓得他動彈不得。
“啪——”吊燈被全部打開。
光線刺眼,南宮翊閉了一下眼睛。
江雨菲打開燈,就看到阮天凌表情陰冷的踩着南宮翊。
南宮翊緩緩睜眼,這纔看到他們的存在。
“你這是做什麼?”他冷冷問阮天凌。
即使他現在很狼狽,可他的從容淡然一直沒變。
江雨菲以前還很奇怪他年紀不大,怎麼就沉穩如泰山。
現在才明白,估計跟他的身體和他所學的專業有關。
“做什麼?!”阮天凌冰冷勾脣,“南宮翊,你藏的夠深,是我們小巧了你!”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還有,請把你的腳拿開。”
阮天凌故意加重力道——
南宮翊的臉色有些不好,但他忍着沒有吭聲。
江雨菲動了動嘴,不過什麼都沒說。
阮天凌銳利陰鷙的視線直逼南宮翊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