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這些對話，自然也會被祁老爺子知道。
祁老爺子就算再精明，也沒法分清他們的話到底有多少真假在內。
大兒子慢慢懂得收斂了，人也善良了不少，祁老爺子很是欣慰。
可是小兒子他虧欠太多，祁瑞森的人品和能力都很好，他同樣很滿意。
要是兩個人真的聯手振興家業，最好不過。
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而他也不可能把祁家平分成兩半，給他們一人一半。這隻會削弱祁家的勢力，讓祁家迅速衰敗。
所以最終的結果是，家業只能由一個人繼承，另外一個人得到一筆不錯的補償就夠了。
只是誰繼承，他還在觀望中……
不過現在很多人都希望是祁瑞剛繼承，不光是他能力強，最主要的是他是長子，還是祁老爺子原配夫人生的孩子。
祁瑞森是個私生子，私生子這個三個字就不好聽了……
……
看望了祁老爺子，莫蘭和祁瑞剛就走了出去。
祁老爺子住的別墅前面是一個花園。
花園中央修建了一個噴水池。
和別的噴水池不同的是，噴水池的雕塑不是美人魚，也不是天鵝之類的東西。
而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女人手中拿着書，穿着白色中袖上衣，藍色長裙，猶如民國時期女學生的打扮。
女人長的並不國色天香，只是充滿了濃濃的書卷氣息，讓人看了很舒服。
莫蘭和祁瑞剛從噴水池邊走過，她忍不住擡頭看向那雕塑。
祁瑞剛注意到她的視線：“怎麼了？”
“她是誰？”莫蘭再問。
當年莫蘭嫁進來的時候，問過他，那雕刻的女人是誰，祁瑞剛說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東西從他記事以後就有了。
祁瑞剛擡眸看一眼，“不知道。”
他還是這回答。
莫蘭看向他：“聽說是老爺子讓人修建的。”
“恩，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應該是老爺子認識的人。會是老爺子喜歡的女人嗎？”莫蘭大膽的問。
只有喜歡，纔會做雕塑吧。
祁瑞剛眸色微動，再次看向那雕塑。
其實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懷疑那女人是他的親生母親。
可是他不敢去證實，否則他嫡長子的身份就沒了。
他一直瞧不起私生子，結果他自己也是私生子，這讓人怎麼看他？他丟不起這個臉。
再說，祁老爺子風流成性，女人一大堆，這女人說不定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總之他不會去關注別的事情。
“父親沒提過這個人，我也沒見過她，管她是誰，說不定都不再世上了。”
一般只有人死了，纔會修建一個雕塑來紀念吧。
莫蘭也懷疑這女人死了，不過她懷疑沈雲佩對祁瑞剛下手和祁老爺子有關，而雕塑上雕刻的女人也是中國人，看她那身打扮就知道了。
說不定，沈雲佩認識她……
莫蘭掏出手機，對着雕塑照了一張照片。
“你照這個做什麼？”祁瑞剛疑惑的問。
莫蘭淡淡道：“說不定我能找到這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