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律師微微笑道:“祁先生放心,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祁瑞森面色森冷,他緩緩上前,走到祁瑞剛面前。
“我沒想到……七年前你就留了這一手……”
“什麼叫留了這一手。莫蘭她本來就有病,只是我一直沒有跟你們說。”祁瑞剛勾脣淺笑。
祁瑞森握緊拳頭,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他只感覺,祁瑞剛的心思深沉的可怕。
七年前,在他懷疑他和莫蘭有染,懷疑莫蘭會和他聯合起來對付他的時候。
他就做了一系列措施,一直防着不讓他們接觸。
他以爲莫蘭對他來說很重要,就處處用莫蘭牽制他,威脅他。
祁瑞森以爲,祁瑞剛已經做盡了一切,已經使出了任何手段。
可他萬萬沒想到,爲了防止某一天莫蘭會擺脫他,他那麼早就僞造了莫蘭有精神病的事。
一旦某天他不得不對莫蘭放手了,他就會拿出這些報告,然後過去七年莫蘭所受的苦會被全部否定。
因爲大家都會以爲那是莫蘭幻想出來的。
就算他幫莫蘭打官司,也得花時間,祁瑞剛完全可以在打官司期間,繼續用莫蘭威脅他。
只要莫蘭落在他的手裡,他們這邊就變得被動了。
如果莫蘭‘沒病’,他們還可以根據她的意願,一直守着她,不讓祁瑞剛帶走她。
然而現在,莫蘭有嚴重的‘精神病’,不再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
她的監護權,一切權利都落在了祁瑞剛身上。
現在莫蘭的意願已經不重要了,因爲她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
想到這些,祁瑞森死死咬着牙齒,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
“報告給我,我要去鑑定真僞!”他咬牙憤恨的說。
祁瑞剛滿意的欣賞着他難看的臉色,“三弟,你認爲這會是假的嗎?”
“……”
是啊,他那麼早就做好了準備,鑑定書肯定是真的。
可是莫蘭又的確沒病……
祁瑞剛從懷特律師那裡拿了一份複印件過來,遞給他:“不過你不相信,完全可以去鑑定。”
祁瑞森接過報告,立刻吩咐一個屬下去鑑定。
祁瑞剛神色從容自若,“三弟,不管鑑定結果如何,從現在開始,莫蘭的一切,都由我來做主。Now,爲了讓我妻子能更好的養病,請你出去!”
“……”
“對了,我已經讓人去法庭備案了。我起訴你,一直利用我妻子的幻想症,想着接近她,然後讓她對付我,從而奪取家產。法庭已經受理了這個案件,相信明天你就會被調查。”
祁瑞森的拳頭越握越緊,手背上的青筋凸凸跳動。
祁瑞剛繼續優雅的說道:“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去告我,我等着你的。”
“……我一定會起訴!莫蘭有沒有病,重新檢查一遍就知道!”
“去吧,去起訴我,我隨時等着的。”祁瑞剛笑得越發得意。
他就說過,莫蘭是他的,他不放手,誰也別想救她……
“你怎麼還不出去?難道你真的一直在利用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