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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璃笑道,“剛纔的只是點評,但是並未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請王子稍安勿躁,等到文武結束後,纔會出最後的結男。”
美女的魅力一向都是無窮的,尤其又是這種美豔中又不乏高貴氣質的女子。所以,若璃一開口,所有心中有異議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薩爾國大皇子回答這個問題了。
萬衆矚目下的薩爾國大皇子的答案,當然也在衆人的意料之中。
“風月公主,如果兩個國家能夠聯合在一起,你願意不願意在你登基之前,暫住在薩爾國呢?”
他是薩爾國國王合法繼承人,所以這個答案,倒是也是誠心了的。
尼洛魅兒今天十分失望,難道就沒有一個還不錯的對象願意成爲璃兒的幕下上賓嗎?這些前來的客人要麼就是歪瓜裂棗,要麼就是霸道的要把璃兒娶走,開玩笑,尼洛魅兒怎麼捨得讓若璃去一個陌生的國家呢?即使是在登基之前去另一個國家住幾年也不大好,畢竟若璃沒有去過薩爾國。
“大皇子,我想,你的答案是不會留在女國了吧。或許你也已經知道了女國儲王招納幕賓的制度,如此說來,你是絕對不會成爲幕下上賓了吧?”
面對尼洛魅兒的話,大皇子微微一笑道,“女王陛下會意錯了。
我可以去女國住上一段日子,而後,風月公主也可以在我薩爾國住上一段日子,期間,我不介意風月公主有其他的幕賓,但是卻只能有我一個幕下上賓。風月公主登基後,自然可以留在女國,管理女國的一切事宜。”
這個貪心的男人!若璃在心裡面冷笑着,他也知道女人年華易逝,等到過了幾年後,風月公主的青春不在,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尋找新歡了。難道,男人都是這麼薄情嗎?他可以說着海誓山盟的話,但是轉過身,又可以對別的女人說。
這一次前來的人,都是懷着各自的目的而來,哪裡有人是單純地想要跟風月公主結秦晉之好。尼洛魅兒十分失落,她有點疲乏地端起手邊的茶,輕啜着。
“下一位吧,水格。”若璃見狀,表情倒是不變化,其實,如果這次選不出來什麼幕賓,倒是最好不過了。她樂得自在,開玩笑啊,才十五六歲,她纔不要跟別的男人才什麼瓜葛,尤其還是身體上的接觸。
在這一點上,無論是如今的若璃,還是當初的餘錦遙都是有身體潔癖的。這個身體潔癖就是,如果是陌生的男人,或者是自己討厭的男人碰觸了自己的身子,哪怕只是摸一下手,她都會感覺十分噁心。更何況是別的親暱的接觸了。
“現在請粟特國三王子殘阿爾漢抽籤答題。”水格的額頭也出了汗珠,他看到了尼洛魅兒一副很失落的模樣,也忍不住眼神落寞了一些。水格比任何人都知道,此刻的尼洛魅兒是多麼希望給風月公主找個穩定的靠山,找個能夠疼幫助她的男人。
終於到了殘阿爾漢王子了。在此之前,也是他的呼聲最高。等到衆人的實現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時,不意外地底下噓聲一片。
這個男子,也長得太好看了一點吧?甚至有些有斷袖之癖的男人,都在底下蠢蠢欲動了。
男女通吃,厲害啊!若璃嘖嘖地感嘆着,如果這麼一個妖孽男人成爲自己的幕賓的話,那肯定天天擔憂他何時會紅杏出牆。那種感覺,不但是被女人搶走,也會有被男人搶走的可能,怎麼想象,都是很悲。”
“粟特三王子抽到的題目是:請回答——”話到一半,水格突然停住,他擡起頭看到了臺下那個粟特王子,笑容十分愜意。有這個問題嗎?水格有點啞然,他回過身來到女王陛下跟風月公主的身邊,低聲請示到。
“女王陛下,這個問題,也太放水了。”水格有點爲難的把紙條呈給了女王陛下。尼洛魅兒接過那張紙條,看着上邊的字跡,而後,便不言語,把紙條遞給了若璃,說道,“畢竟這是璃兒自己的大事,主要還是她做主。”
漣漪饒有興致地探着身子,看着紙條上面的問題。當她終於看清楚上面的字後,直接傻掉了。
“小,小姐,這個該不是你寫的吧?”漣漪有點難以置信她嚥了一口吐沫,小聲說道,“小姐,你該不是也被那個粟特王子的美貌給震驚到了吧。”
若璃聳聳肩,她又不知道這個放水的題目會被這個粟特妖孽王子抽到。“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吧。”若璃既不否定,也不肯定。
這樣子以來,水格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退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說道,“請粟特王子用一句話來形容你眼中的風月公主。”
聽到竟然是這麼一道題後,底下的人都譁然了。剛纔那幾個抽到很憋屈的題的人,都很鬱悶,心中萬分不平。
“爲什麼問題的差距會這麼大?”又是婆羅國的四王子,他一直爲自己抽到那麼難的題而耿耿於懷。
“公平起見,都是抽籤回答的,所以還請王子不要這麼怨懟。
水格面無表情地答道。
衆人都在想,反正就是一句讚美的話,不外乎說得甜言蜜語,反正只要是好話,就不會有錯了吧。
等到衆人都安靜了下來的時候,奈何才輕輕地站了起來,漫步朝若璃的位置走來。衆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這個粟特王子要做什麼。
等到奈何走到距離若璃落座的她方,三丈多遠的時候,慢慢屈膝單腿跪下,擡起頭,目光如注地看着若璃,輕聲說道:“茫茫人海中驚鴻一瞥,滄海難爲,覆水難收。已經相逢,不肯錯過。
貌美如花,笑顰如畫,琴聲悠揚,直達心房。不說是天上月,水中景,不說是天上鳳,水中靈,只望今朝相伴,鬢白髮枯,足以。”
衆人都石化了。
這是表白嗎這是表白嗎表白嗎?若璃看着殘阿爾漢朝自己伸過來的手,臉上的笑容都有點僵硬了。是的,這個粟特王子是尼洛魅兒一直看好的人,但是若璃感覺,面對着一個比自己要好看很多倍的男人,還是很有壓力的。
底下的那些個人,根本鬧不請楚狀況,還以爲此事已經塵埃落定,俊美的粟特王子跟風月公主已經成了一對伉儷,尤其是當他們看到風月公主竟然真的把手放入了粟特王子的掌心時,就拋底沸騰了。
若璃能不放嗎?她的餘光看到了孃親正讚賞地看着這裡,而衆人的目光又是那麼直白,彷彿都在說着,“公主伸手啊伸手啊伸手啊!”
若璃只有無奈地站起身來,把手放到了粟特王子的手中。
突然,感覺手被緊緊捏了一下,若璃挑眉,當她再度看向了殘阿爾漢的時候,卻發現那股蠻力消失了,殘阿爾漢正禮貌地親吻着若璃的手背。
身子一陣不舒服,等到殘阿爾漢的嘴脣離開了若璃的手背後,若璃隨即不着痕跡地把手收了回來。她的那種潔癖之感又來了,身子都有點起雞皮疙瘩了。如果此時她一個轉身的話,估計雞皮疙瘩會掉落一地。
彷彿感覺到了若璃無意的躲閃,奈何只是嘴角噙着微笑,玩味地看着若璃有點彆扭的感覺。出了這麼一道明顯放水的題,莫非是想要讓一些水平很差勁的人進入到第二輪比武?奈何看了看風月公主臉色有點鬱悶的表情,心情突然十分好。
這個風月公主,或許比他想象中,還要有趣。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奈何的目光還是定定地着着上面落座的風月公主,笑容不減。
如果可以的話,衆人都可以看到,有一羣烏鴉從若璃的頭頂飛過。
難道,今天這場文武,還能更雷一些嗎?若璃幽幽地嘆着氣,臉色的笑容都酸了,想要放下這些微笑都是不可能的了。
“下面,請大月國的十三王爺回答問題。”
大月國——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後,尼洛魅兒跟若璃兩個人都微微震撼了一下。她們兩個人竟然同時對視一眼,但是卻很快地別過臉去,動作默契十足。
若璃在想,孃親是不是終於想到了,在如今的大月國,還有她當初深愛着的男人呢?自從若璃來到女國,這麼久日子了,但是卻沒有多少能夠跟尼洛魅兒單獨呆着的機會,所以,即使若璃想問關於爹爹關飛的事情,也沒法子說。
大月國,若璃只能微微嘆息了。
“請大月國十三王爺回答問題。”水格見到那個滿臉鬍子的十三王爺,杵在那裡一言不發,不禁再次提醒道。
有沒有搞錯?誰出的這麼BT的題目啊?這個十三王爺眼中的悲摧幾乎都要凝結了。爲什麼別人的題目就是那麼簡單,等到他抽了題目就要這麼難?有沒有搞錯啊!
“大月國的十三王爺,請你回答,三十種兵器的名字。”水格再一次說道。
三十種,要人命嗎?這個十三王爺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後,只好把頭腦中有的兵器名字,一件一件都說了出來。
“……魚腸劍,巨闕劍,龍淵劍,泰阿劍,軒轅劍,天機棒,蛇靴……怎麼辦,我只知道二十七種兵器的名字哎。”
這個聲音,爲何這麼耳熟?若璃定定她那看這個十三王爺,卻搖了搖頭,怎麼會,應該不是的。雖然心中有猜疑,但是若璃很快否定了心中的想法。
底下的人都傻了,都知道了二十七種了,他還想要知道多少啊?
水格一伸手,示意衆人都安靜下來,他緩慢到說道,“個今天的文武就暫且到這裡,進入到第二場武試之人,會在稍後得到通知。近日各位貴客想來是十分勞頓了,就暫且回住處休息一番吧。”
這羣人——若璃知道,有一些人的眼神,還粘在自己的身上,他們的目的,肯定都會令自己感覺到不舒服,突然聯想起了昨夜某人的闖入,若璃轉過身,對尼洛魅兒說道,“母親大人,李璃兒有一件事情想要跟母親大人稟明申請下。”
“何事?”其他人都撤得差不多了,尼洛魅兒也是感覺十分勞頓,她甚至都在懷疑了,這樣子能夠爲璃兒找到合適的男人麼?
若璃頓了頓,溫和地說道,“母親大人,若璃以爲,近日來女國來了很多人,若璃感覺人員雜亂,希望母親能夠多派一些守衛來疏璃苑。”
尼洛魅兒走近若璃,輕輕挽起她的手。少女細膩的皮膚摸在手中,彷彿是光滑的白玉。滿目中盪漾着慈愛,尼洛魅兒笑着說道,“那是自然,其實,這也是開始我不想他們看到你長相的緣故。如今一來,爲了避免一些禍事,我早就差霧花調集了精兵侍衛,將疏璃苑保護起來,直至招納養賓之事結束。而疏璃苑進進出出之人,都要經過允許,方可通行。”
“母親大人想得周全。”若璃低眉垂眼地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感覺自己跟孃親之間,彷彿隔了什麼東西,那是一種摸不到看不到的膜,在這一端,若璃可以看到尼洛魅兒的臉,可是,卻彷彿永遠也不觸摸到一般。
若璃回到了自己的疏璃苑後,身子彷彿要虛脫了一般。爲什麼今天她看這些人蔘加文武,竟然這麼辛苦呢?不過,若璃扭過頭看到漣漪那小妮子,好像很歡愉的樣子,無奈地嘆口氣,道,“漣漪,今天你好象很開心啊?”
“也不是很開心,小姐,你不感覺那些個王子的什麼的,很好笑嗎?說起來,還是粟特王子要好些,人知書達理,而且模樣又那麼俊。
我想,女王陛下應該也是很看重他,不然,在他親吻小姐你的手背的時候,女王竟然在微笑呢!”
一想到那個妖孽男,若璃又感覺十分不舒服。每次看到那個男人的目光的時候,總是感覺他好像很不友善一般。試想,哪隻兔子也不會喜歡被老虎一直盯着吧!
漣漪今天好像特別興奮,她一邊幫若璃更衣,換下頭頂繁重的裝飾,一邊問道,“小姐,那到底是哪四個人通過了文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