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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原本可以穩穩當當漂浮在這些洪水之中的秦斐,現在卻感覺到了似乎自己的體重急劇的增加,而周圍的洪水卻又羸弱不看,完全負擔不了他的體重,無法提供給他完全的浮力,正在拖拽着他的身體不斷下沉。
看起來,這弱水三千就是【滄浪水刀訣】中最爲強悍的一招,幾乎完全是以水來作爲攻擊的手段,而且還防禦兼具,讓處身其中者只能一點點的品嚐這招的強大。隨着時間逐漸的增加,秦斐所感覺到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趕緊抽身而出,唯一的下場就是被這暗流奔涌的弱水三千給撕成粉末碎片。
偷閒看了一眼那根持續燃燒的粗香,似乎只剩了不多的一點點,留給封少丞的時間,充其量也就剩下了不到半個時辰。陳一新,你不是總說你比我強麼?好,我拖延了他接近三刻,留給你也不過三刻左右,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否拖延過去!
想到此處,秦斐便奮力催動着自己的劍靈,也就是那五座山峰陡然向着封少丞發動了最後一擊,自己也跟隨着五座山峰從水中勉強的竄了出來……
封少丞此刻哪裡還會在乎秦斐這一招?舉手投足之間便將那五座山峰打的倒退了回去,山體炸裂,也不知多少碎石泥土飛濺四周,但卻全都被那些洪水吸收,竟然一絲一點都沒有激濺到地壇之外去。
秦斐要的也就是這樣的效果,五座山峰倒飛回來的時候,他便收了劍靈,並且藉着這股力道,抽身躍出了地壇。
只是,秦斐落地之時,卻雙腿一軟,咕咚一聲跪倒在地,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跟封少丞求饒一般,但是大家都明白,他這是被封少丞那招弱水三千完全消耗盡了體力,並且受了不大不小的傷,纔會全身無力作此形狀。
剩下四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江無患衝着旁邊一名看熱鬧的弟子努了努嘴,那人上前把秦斐扶了起來,陳一新也便徑直走上了地壇。
“封師兄!請!”陳一新原本話就不多,現在正是需要他一鼓作氣的時候,他自然更是不可能跟封少丞多說什麼。
倒是封少丞拱了拱手,道:“看來你應當是這五人之中,唯一能跟卓師弟抗衡的人了。你們這幾人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你又打算採用什麼戰術?強攻還是防禦?我的時間似乎不多了。”說着這話的時候,封少丞的眼角似乎閃出幾分戲謔之意。
陳一新卻皺了皺眉頭,掣劍在手,口中很是不耐的說道:“你廢話真多,直接動手不就得了?你管我用什麼戰術呢!”說罷,也根本不管封少丞還打算跟他說些什麼了,直接揮手就是一道劍氣,劍氣不帶絲毫破空之聲,但是卻速度奇快的襲向封少丞。
封少丞也想不到陳一新居然會毫無徵兆的便動手,縱然只是一道極爲簡單的劍氣,也讓他猝不及防,總算還是躲了過去,可是卻已經惹得地壇周圍不少弟子嗤笑了起來。
其實陳一新的突然襲擊倒是還在其次,最爲關鍵的是他那種絲毫沒有把這位大師兄放在眼裡的架勢,就好像他纔是大師兄,在指點一個師弟練劍一般。那種神色,足以讓不知情的人誤會,這種神態自然也刺激到了封少丞,讓他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這年頭這些小師弟怎麼一個賽一個的猛?
不過這一招一出來,倒是也曝露了陳一新的用心,他明擺着就是在強攻,想要試圖學習卓知遠和秦斐,搶得先機之後,就算無法戰勝封少丞,也至少能讓他陣腳大亂,從而消耗掉之後所有的時間。
封少丞冷冷一笑,心道你以爲我現在還會讓你這般如願麼?我早就防範着你的搶攻,再別想用搶攻讓我先機全失了。先讓你快活兩招,我很快就要開始反擊了。
到了這個時候,封少丞也算是徹底意識到了這五位師弟再不是他想象中的魚腩,而是相當棘手的傢伙。這幫小傢伙一個個就像是吃了春|藥似的,猛地不像話。幸好封少丞不是個女人,否則還真得被這幾個小子活生生的給輪了。
爲什麼封少丞這種頭腦簡單的練功狂人會想到這麼齷齪的事情呢?那還得拜孟雲高所賜,誰讓孟雲高讓他成爲了清源山上唯一的一隻光豬?把自己的大好身材全都讓那幫男弟子女弟子看了個通透,直到他剛纔馭劍離去換衣服回來之後,他還聽到周圍有幾個女弟子在小聲議論他的身材,而且,那幫女弟子還真是有點兒肆無忌憚,特別是幾個五六十歲了,看上去卻還好似三十多歲小少*婦的女弟子,她們之中,大多數都已經偷偷的跟其他的男弟子交媾過了,嘗過了這種事情的美妙,只是礙於修禪的清規,也不敢太過於放肆,平時憋得也挺苦,現在在大庭廣衆之下議論起男人的身體來,還真是叫封少丞這種不曉風月只知練功的傢伙聽得面紅耳赤。
想想自己剛纔那副德行就覺得狼狽,封少丞自然也多了點兒心眼,防着陳一新上來也玩這麼一套。這纔有了他萬般小心,居然設下陷阱,想要讓陳一新先行搶攻,自己故意做出先機全失的狀況,使得陳一新瘋狂攻擊,待到防範之心最低之時,他再猛然出手!
陳一新走的也是剛猛的路子,似乎真的完全無視封少丞在做什麼,只是一味的猛攻。一上來就直接將自己的劍靈釋放了出去,一頭彷彿從遠古走來的猛獁巨象,渾身飄動着巨長的毛髮,帶着無限聲威,每一步都踩得地動山搖的走向封少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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