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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陳家村之後,二人便再也沒了什麼顧忌,各自展開身法,一路疾行,若不是師門有命不得施展飛遁之術,以免驚擾普通凡人,二人怕是早就駕起劍光,奔赴西京了。飛遁之術也並非都可駕馭劍光攀飛在雲層之上,也依循修持的高低,修持越高者飛的也便越高,通常而言,絕大多數的修真門派都是不允許門中第六層意識以下的弟子施展飛遁之術的,很容易叫普通凡人看見。至少卓知遠和孟雲高,此刻還沒有必然的把握可以在使用飛遁之術的時候不被凡人察覺,因而倒也不敢違背師門之命,只是在地面上一路疾行。
也是擔心兩人前行的速度依舊太過於驚人,兩人所行走的路線也是師門所傳的一張特殊的地圖,盡撿些人跡罕至的途徑向前,其間翻山越嶺自然是不在話下。山路自然不如大胤皇朝的官道走的舒服,但是好在二人在山路上可以盡情的使用身法,卻反倒是比起在官道上要走的快速許多。
兩人走至一處無名山的時候,查看了一下地圖,西京距離此地也不過兩千餘里的路程了,按照兩人的腳程,大約再有六七日也便可以抵達西京,那裡纔是真正的花花世界,也不知道有多少新奇的事物在等待着兩人。
“卓師弟,我有些累了,不如你我在這裡稍事休息片刻吧?”兩人正趕路之間,孟雲高突然開口說道。
卓知遠停下腳步,看到孟雲高額上已經沁出不少汗水,心道這孟雲高修持雖比我高,但是實際上不少地方還是不如我,我倒是忽略了這般一味趕路,對他而言卻是一種負擔。
“也好,我也有些口渴肚餓了,你我師兄弟二人在此吃點兒東西,喝口水也好。”
孟雲高微微一笑,又道:“卓師弟你先在此休息,我去找些水來。”
卓知遠本待想說自己去就好,但是看到孟雲高說完之後已經向右前方走去,也就不再多說,找了棵大樹,靠在樹幹之上坐下,從身上揹着的小包袱之中,取出兩隻大餅,等待着孟雲高取水回來之後一同食用。
可是,等了半晌,卻也不見孟雲高迴轉,卓知遠不由得大爲驚奇,默默分出禪念,查探了一下週圍,前方不遠就有一處泉水,以孟雲高的腳程,此刻來回三兩趟也是夠了,可是卻爲何不見迴轉呢?
心中起疑,卓知遠便站起身來,循着泉水的方向,追了過去,可是直到他走到泉眼邊上了,也沒看見孟雲高的蹤影。
“孟師兄……孟師兄!”卓知遠喊叫了兩聲,可是除了山中空洞的回聲,卻沒有任何人回答於他。
卓知遠更是奇怪,心道孟雲高這是跑到哪兒去了?怎麼居然不在這裡?
細細觀察了一下泉眼周圍,根本沒有人來過的痕跡,看來孟雲高根本不曾走到此處。心中大惑的卓知遠,循着原路返回,不斷的注意兩旁,想要看看孟雲高到底走到哪裡去了。
沒等他發現孟雲高的蹤跡,卻陡然聽到一重一輕兩個腳步聲,循聲望去,卓知遠便見到密林之中走出來兩個商客打扮的人,卻是一男一女,卓知遠不由得站定了下來。在這樣的山路之中,見到商客,卻也是件極爲奇怪之事。
“這位小兄弟,你這是要去哪兒?”商客之中的男子見到卓知遠,也是面露驚奇之色問到。
卓知遠抱拳拱手,做出憨態:“我和師兄一同趕路,要去西京,走到這裡有些累了,師兄說來找水,可是卻不見蹤影,許是迷路了。不知二位可曾見到我那師兄?”
那二人對望了一眼,似乎並不太相信卓知遠的話,還是那個男人開口道:“你從何處而來?”
卓知遠沒有全說實話,但是卻也沒想徹底的欺騙對方,於是便說:“我是從廬陵陳家村來的,不知二位前輩高姓大名?”
“廬陵陳家村?”那人重複了一遍,很顯然,他根本不知道廬陵是否有個陳家村,要知道,廬陵距離此地卻有千里之遙。但是他心中卻更是難以相信卓知遠的話,蓋因廬陵到西京,除非刻意繞圈子,否則根本走不到此地。
“原來是陳家村來的,呵呵,想當初我路經陳家村之時,偶患大病,還多虧了你們村中村民天性純樸,收留了我。老天還真是有眼,竟然給了我這樣的一個報恩的機會。小兄弟,我叫做武天律,她叫文芸姬,討個大說,喊你一聲小老弟了。既是相逢,便是緣法自然,居然還是恩村之人。哈哈哈,不如隨我夫妻二人回去,讓我二人好生招待一番,也算是略報當年陳家村施藥之恩。”
聽到這個叫做武天律的男子這般一說,卓知遠更是皺起了眉頭,兩人明明是商旅打扮,卻似乎是在這山中久居之人,而且明明便不知道陳家村在哪裡,卻又說什麼曾經在村中病倒幸虧村中之人救了他,其中必然有詐,保不齊孟雲高已經被這二人用了什麼法子捉了去。卓知遠暗暗的留下了心。
此時,武天律又對文芸姬笑道:“芸姬啊,你還記得我當年去你家之時,曾經晚到了十多天的事情麼?那次我說我路上病倒了,幸虧陳家村的人救了我,你卻還是不信,說什麼也不知道我哪裡編出來的廬陵陳家村。現在你也親眼看見陳家村的人了,該是信了吧?”
文芸姬微微一笑,對卓知遠欠身施禮道:“原來小兄弟是恩村出來的人,這果真是緣法使然了。小兄弟是和你師兄走散了吧?不妨不妨,且隨我們回去,我們夫妻二人多派家丁,這山裡就沒有我們找不到的人。你跟你大哥吃上兩盞酒,還不曾半飽我保證你師兄便已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