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只聽到店老闆說道:“小飛,你今天運氣不錯,繼續幫我解……”
又隨意逛了逛,估計是被沈星辰賭漲刺激的,肖寒也買了幾塊幾千塊的磚頭料試手氣,也因爲這種便宜的毛料,他也沒叫沈星辰看,親自解。
也許是被沈星辰賭漲的運氣帶的吧,雖然說跨的多,不過其中有一塊切出了糯種黃楊綠,雖然很小,出不了鐲子,雖只能做幾個小掛件,卻也值那麼幾萬塊,抵消了切跨的損失,還有一塊明顯有明顯雞爪的毛料,裡邊切出了高冰種的紫羅蘭,只不過除了無法取料的薄薄一層之外其他的全是碎玉,正好可以給沈星辰拿來拼湊物件或者做畫。
明天公盤在即,本來也就是抱着隨便看看,能不能撿漏的心理,小贏一點圖個開門紅就已經很不錯了,肖寒本身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而沈星辰沒有接着再賭,她今天不想使用特異功能,覺得要是憑運氣的話,要是還能賭漲,這未免太過逆天,簡直不可能。
逛了一圈又逛回原地,發現那個熊一飛正收拾東西,託沈星辰切漲的福氣,後邊玉石店老闆買下的那塊半賭毛料,又切漲了,還是經他的手解石給解漲的,雖然不是大漲,不過也值得十來萬,他那個小攤子上的毛料瞬間被人搶購的差不多,而且多數都是跟沈星辰一樣沒有還價,還真有又小漲了兩塊。
一個小攤子,能有這樣的切漲率真的很不錯,並且那個玉石點老闆認爲他運氣好,花了大價錢請他明天一起去參加瑞麗公盤負責幫忙解石,想要借一借他的運氣。他想着要把好消息給帶回家,剩下幾塊歪瓜裂棗樣的乾脆不賣了,用個麻包袋一裝就要收攤了。
這會看到沈星辰一走過來。他急忙衝過來想要打個招呼。
大概太興奮了他忘記了手裡還拿着根扁擔,就這樣衝過來的樣子,被肖寒地保鏢一個漂亮的擒拿,把人給拿了下來,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疼得他哇哇叫。
肖寒給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略略鬆了手,此時熊一飛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有些魯莽,急忙道:“小姐,我沒有惡意。就是想說聲謝謝而已。”
沈星辰輕輕道:“放開他吧。”
想來只要這個人不是瘋子,就知道舉着扁擔在這條街上打劫絕對不成功,剛大賺一筆的人也沒有那麼容易樂瘋。
保鏢聽了沈星辰的話也沒有馬上放開熊一飛。知道肖寒點了點頭,他這才放人,只不過那根扁擔卻沒有立即還給熊一飛。
熊一飛揉了揉痠疼的胳膊,傻乎乎的笑道:“真對不起,小姐。嚇到你們了,我沒別的意思,託你們的福,我爺爺的手術費有着落了,後邊這家富雅軒的老闆還請我明天去瑞麗賭盤給他解石,你們這可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啊。”
沈星辰淡淡道:“這是你的運氣。希望你爺爺的病能夠好轉。”
“肯定會的,醫生說爺爺這是小毛病,只要動了手術就一定能好。”熊一飛很肯定的說道。隨後又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叫熊一飛,能不能問一下小姐您貴姓?沒別的意思,鄉下習俗,就是想要知道一下恩人的姓氏爺爺病好之後上柱香感覺一下,不用說名字。”
沈星辰想了一下。就一個姓,說出來也無所謂。便道:“我姓沈。”
肖寒有些不屑,都什麼年代了,怎麼不說立個長生牌位呢?隨口說道:“玉石店老闆是想要借你的運,其實你的運氣那麼好,爲什麼不自己去賭?白白便宜了別人,不過你還不算笨,懂得留幾塊賭石回去自己慢慢切。”
聽了這話,沈星辰不滿的瞥了肖寒一眼,這人怎麼說話呢?難道還在記恨剛纔他切了幾刀都切跨,這小夥子切了一刀就漲了,這也太小氣了。
肖寒倒真不是記恨,只是站在一個賭徒的角度,認爲一個人運氣好就應該自己賭下去。
熊一飛沒有絲毫介意肖寒地話,只摸着頭,憨笑道:“這位先生說得有道理,要在平時,說不定我就忍不住了,只是現在爺爺病着,怎麼能拿老人家治病的錢去賭運氣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反正治病的錢已經夠了我也不貪心,這幾塊賭石品相是在不好,沒人要,這才帶回家去的,不是留給自己。”
倒是個不錯的年輕人,不爲暴利所誘惑,沈星辰便想着再幫他一把,於是問道:“那最後這幾塊,你賣多少錢,我全要了。”
“這幾塊真的不成樣子,還有切一半的,我拿回家估計也就是砌牆的份,小姐要是要,就送給你了。”熊一飛很爽快,其實這批賭石根本也值不了多少錢,他也就是迫於無奈,聽人騙說販賣賭有多賺錢,這才大着膽子借錢進了一批。
沒想到幾天來,沒賣出幾塊,這幾天賣毛料的比夏天賣西瓜的還多,還想着這回完了呢,想不到,這運氣一來什麼也擋不住。
“不,你還是開個價吧,我不白要別人的東西。”沈星辰很是堅持。
“那就一千塊,全賣給您。”熊一飛本想要說一百,不過想想這幾個人也不像缺錢的樣子,說低了也許對方還覺得是種侮辱,就一千塊吧。
沈星辰直接從錢包裡拿出一千塊,遞給了熊一飛。
熊一飛看也不看就揣自己兜裡了,然後繼續傻笑着問道:“沈小姐,要解石麼?”
“要,沾一沾你的好運吧。”沈星辰燦然一笑。
從來沒有美女衝他這樣笑過,熊一飛黝黑的臉有些發燙,好在他皮膚黑,別人看不出什麼一樣,不過他心虛,趕緊轉身想要去推那臺解石機,卻發現有人在用,本來這就是幾家攤位合租的,今天他賣了不少毛料,用得比較多了,也不好催人家。
不過也不能讓客人等,熊一飛邊想着自己出錢,上哪裡租一臺的時候,後面那家富雅軒的老闆又適時竄了出來,“幾位,要是不嫌棄,上我這小店裡來解吧。”
這樣自然是好,幾個人進了富雅軒,熊一飛提着那幾塊毛料跟在後邊。
一共五塊毛料,其中三塊是半賭的,兩塊全賭的,不過都很小,半賭那三塊擱在其他店鋪也就是墊腳石,根本不屑拿出來擺,全賭那兩塊只有蘋果大小,難怪別人都看不上。
開始解石,由於今天熊一飛切漲了好幾塊,第一塊還是沈星辰買的,於是又有看熱鬧的圍了上來。
只是在人家店鋪不比街上,同行不買是不能進來的,畢竟店裡還賣其他珠寶首飾,人多容易出事。
“沈小姐,先切那塊?”熊一飛問道。
“隨便了。”反正最後都是要全解的,沈星辰也不在乎那塊先那塊後。
熊一飛拿起一塊全賭的,又問:“沈小姐想要從哪裡切開?”
沈星辰想了一下,那麼小一塊毛料,也沒什麼好研究的,指着稍微突出的一部分,道:“就從這裡切吧。”
這樣小的毛料,熊一飛熟練地往下一按,很快就切好了,揭開薄薄的一片石片,一點綠沫子都沒有。
熊一飛一臉的抱歉,沈星辰卻覺得這才正常,隨手買的磚頭料,都沒上過手,切跨了很正常,切漲了那才叫怪事,她的人品還沒有好到如此地步。
“沈小姐,下一刀從哪裡切?”熊一飛又問,這樣小的毛料沒人會回收,只能切成豆腐塊。
一般幫人解石的都要問清楚,不然自作主張出了事切壞了完整的翡翠,解石的人是承擔不起的,以前沈星辰有幾次解石,老闆問都沒問隨便切是欺負她一個單身小姑娘,也料定毛料不會出翡翠,所以敷衍了事。
熊一飛把沈星辰當成恩人,自然要問清楚些。
“攔腰切成兩半吧。”沈星辰想也不想回答。
很快又是一刀,沒有奇蹟,磚頭料再怎麼切還是磚頭料。
沈星辰又道:“繼續切下一塊。”
熊一飛有拿起一塊毛料,再問從哪裡下刀,一連幾塊,都是這樣的,沒出一點綠沫子,門口圍觀的都已經打起哈欠,看來這小子的運氣也沒有那麼神。
最後一塊了,沈星辰見熊一飛額頭一直在冒汗,似乎很疲憊的樣子,便道:“熊先生,你累了吧?這最後一塊了,要不我自己切吧?”
“不,我不累,最後一塊了,別磨破了沈小姐你的手指。”熊一飛擦了一把汗,憨厚笑道:“鄉下人,出點汗不算什麼。”
既然如此,沈星辰也沒有在堅持,實際上她也的確有些怕將手指磨粗糙,因爲拼湊翡翠需要指尖靈敏的感覺,她手上可不能長繭。
連着切了好幾塊,都是跨的,所有人都沒指望這最後一塊有什麼不同,不料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奇蹟,尤其是在所有人都不在期待的時候,他悄然而至。
這一次,在熊一飛切了一刀之後,看到白花花一片,他略微嘆了一口氣,覺得這次真對不起沈星辰的一千塊,還想要在最後切一刀的時候,沈星辰突然喊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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