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魚,慢慢地遊向了我。現在,其中的一條大魚,又已經游到了我的襠部。此時我那傢伙,早已經軟得跟一灘爛泥一樣了,可是那大魚還在一個勁兒地啄。
就這樣,一條魚走了,下一條魚又排着隊來了。在經過了這些魚車輪戰一般的攻擊之後,我那傢伙,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再也堅挺不起來了。
“啊!啊!”
見命根子沒了,我立馬就帶着哭腔叫了起來。
“小飛,怎麼了?”這時,婉兒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感覺,她在輕輕地摸着我的額頭。同時,我感覺我現在已經沒有在水裡了。
我趕忙睜開眼睛,往我的襠下看,我發現我穿着褲子,而且褲子是乾的,沒有一點兒血跡。不過,雖然外面看不到,但我自己能感覺到,我那地方有些溼漉漉的。看來,我剛纔是做春夢了。
此時,婉兒就坐在我的邊上,她沒有戴面具,穿着那紫色的旗袍,是那麼的美。
“婉兒。”我叫了一聲。
“嗯。”婉兒應着,慢慢地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接着,我那不爭氣的手,再一次慢慢伸進了她的旗袍。
我手剛一伸進去,我就發現,我居然回到了婉兒的閨房裡。現在,婉兒已經在縱情地舔食我那傢伙了。
在舔食了一陣之後,我那傢伙雖然還是硬邦邦的,可是,我卻感不到一點兒快感了。慢慢地,婉兒騎在了我身上,我那傢伙也慢慢地被她放進了她的身體。
可是,婉兒此時沒有那浪蕩的表情,也沒有那動人的淫聲。她現在,是在嚴肅地對着我念着那經文。她念一段,便讓我跟着念一段。
念着念着,我便感覺到了兩股氣息。一股熱氣和一股寒氣,慢慢地融合在了一起。不一會兒,那熱氣變冷了一些,寒氣也便暖了一些,然後,它們分開了。
就在它們分開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一些像濃痰一樣的東西,噴到了婉兒的臉上。婉兒很憤怒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走了。無論我怎麼叫她,她都不回頭。
“嗷嗚!”小懶貓用它那獨特的叫聲喚醒了我。“還沒好啊!這厲鬼越來越多了。”
這時我才發現,我其實一直站在原地,剛纔哪兒也沒去。不過,我的襠下,現在確實是有些溼乎乎的了。
不過,我驚奇的發現,在念了剛纔那經文之後,我的氣息果然要順暢得多了。小懶貓瞄了我一眼,它大概是看出了我氣色的變化,於是立馬便附到了我身上來。
“怎麼樣,那經文厲害吧?”小懶貓問我。
“感覺還行。”我說。
“還行?我看你剛纔那享受的樣兒,是不是剛在夢中,又和婉兒鬼混去了。”小懶貓說着,用我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摸了摸。“哎喲,好惡心。”小懶貓說,一邊說一邊把我的手弄到牆壁上去蹭。
這時,之前那隻女鬼又向我撲來了。
“嗷嗚!”小懶貓對着那女鬼咆哮了一聲,那女鬼立馬就被震裂了,然後消失了。
“那經文好牛逼,你才悟透了兩三層,我附在你身上,居然就變得這麼厲害了。”小懶貓說着,又轉身對着背後襲來的那一羣鬼吼了一嗓子。
小懶貓這一吼,在平地上捲起了一股龍捲風,那龍捲風瘋狂地旋轉着,將我身後那一堆厲鬼全都捲了進去。伴着那“嗚嗚”地慘叫聲,那些厲鬼全都給撕裂了。
“嗷嗚!嗷嗚!嗷嗚!”
小懶貓又叫了幾嗓子,一股一股的龍捲風從我跟前奔了出去,將我四周的那些厲鬼全都捲走了。這一下,所有的厲鬼,都給我幹掉了。
“沒想到,那至淫之經,居然能有這麼厲害。由此看來,你這幾天沒有白和那婉兒啪啪啪。我告訴你啊!下次要是你能再見到那婉兒,一定要多和她啪啪啪幾次,這樣不僅能讓你爽,還能提升你的功力。當然,婉兒的功力也能提升。要不,你就娶了那婉兒得了,你的生辰八字跟她的生辰八字是最合的了,你們倆在一起。不僅每天都能啪啪啪,還能幫助對方和自己功力不斷提升,這多好啊!”小懶貓說。
“你個死小懶貓,不說話你的嘴會臭啊?”我罵了小懶貓,然後就開始順着那小巷子往外走。
在我走到那小巷子中間的時候,地面突然搖晃了起來。
“嗷嗚!”小懶貓叫了一聲,然後從我的身體裡跑了出去,它好像是要去做什麼事兒,不過它沒有跟我說清楚,只是讓我自己小心,它去去就回。
小懶貓一離開,我的身子就不會發關了,這個小巷子立馬就變黑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我什麼都看不到了。
“呵呵呵……”有個女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了。
“啊!啊!”前面還有一個男人在慘叫,跟這慘叫聲混在一起的,還有那鞭子啪啪啪抽在人身上的聲音。
“嘰嘰嘰……”老鼠的聲音也來了。
我知道,肯定是那鬼門道長在作怪。我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衝着我來的,現在小懶貓不在,我只能靠自己。於是,我念起了《馭魂經》,我想通過《馭魂經》聯繫一下身邊那些即將攻擊我的傢伙,看能不能找出幾個好駕馭的,讓它們反戈。
可是,我悲劇的發現,我現在似乎是在一個很厲害的陣裡面。這陣將我的道行完全壓制了,那《馭魂經》我根本就用不出來。
不僅具有攻擊力的《馭魂經》我用不出來,就連那用來防身保命的《乾坤經》,我居然也都用不出來了。
“看來你這小子,還是頗有幾分資質的。你只跟八姨太那淫婦睡了幾次,便能將那經文運用到這個份兒上,說實話,我有些捨不得殺你了。這樣,你若能投到我的門下,我不僅可以不殺你,還可以成全你跟八姨太,讓你們做一對快活的鴛鴦。如何?”鬼門道長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現在小懶貓還沒有回來,我的道行也已經被這鬼門道長給完全壓制了,因此,爲了保命,我必須得想辦法拖拖時間。
“什麼叫投入你的門下啊?”我問。
“很簡單。你去把你師父竹山老道殺了,然後拜我爲師。”那鬼門道長說。
那鬼門道長說完,我差些就一口噴了出來。我小飛再沒良心,也不可能敢這樣的事兒啊?我師父待我那般好,我是絕不會對不起他的。
“我只有一個師父,你殺了我吧!”我說。本來,我是想多拖拖時間的,可現在看來,真的不必了。大不了一死,就算死,我也要死得坦坦蕩蕩。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這小子,天生就是個情種,與其殺了你,不如讓你再也做不了男人來得暢快。哈哈哈……”那鬼門道長大笑着。
在那鬼門道長笑得正歡的時候,突然,有些藤蔓慢慢地向着我爬來了,它們纏住了我。這些藤曼帶着刺,藤蔓一纏到我的身上,那些刺便一根一根地刺進了我的身體。
“啊!”我像鬼哭狼嚎一般慘叫了起來。要知道,沒有小懶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因此,這帶刺的藤蔓纏着我,是足以把我搞得血肉模糊,痛苦不堪的。
“這些藤蔓雖然帶着刺,但不是毒刺。因此,你最多隻會遭些罪,然後受點兒皮外傷。”那鬼門道長說道。
這時,我感覺到有股冷風吹到了我的身上。有一隻粗糙的手伸向了我,那隻手一把將我的褲子扯下了。
“你去將他那玩意兒弄大,大了看着肉多,既然是喂老鼠,那就得多餵它們一點兒肉。”鬼門道長不知道跟誰說了一聲。
不過,我大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把我的命根子弄大,然後讓老鼠來把它咬了吃了。我操,這也太狠了吧!
此時,有一股涼涼的風吹到了我那玩意兒上。那風就像女人嬌嫩的手一樣,輕輕地在我那傢伙上撫摸着,沒過一會兒,我那傢伙便又立起來了。
我那傢伙一立起來,我便聽到了老鼠嘰嘰叫的聲音。在農村長大的我,平時對老鼠的聲音並不會感到恐懼,可是現在,那老鼠的叫聲卻讓我整個身體都打起冷顫來了。
那老鼠“嘰嘰嘰”地爬上了大腿,它不斷用嘴在我大腿上觸來觸去的,我知道,它是正在找尋我那玩意兒。 wωω▲Tтkǎ n▲c o
我想動,可是那帶刺的藤蔓現在正死死將我纏着,我根本就動不了。我只要稍微用點兒力,它就會纏得更緊,那刺也會扎得更深。
就在那老鼠即將爬到我命根子那裡之時,我那地方突然軟了,然後飆出了一股水,我給嚇尿了。我那尿,大概是尿到了老鼠的身上。那老鼠嘰嘰嘰地叫了幾聲,然後拔腿就跑了。
看來,我的尿,算是暫時拯救了我。
“再把他那玩意兒弄大,再多找幾隻老鼠來。我就不信,每隻老鼠都會像這隻老鼠一樣愛乾淨,聞不得尿臭。”鬼門道長不知又對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