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直覺。這三隻靈獸,乃是侄兒的見面禮,皆屬中級靈獸之列,兩隻送給三伯與堂兄,另外一隻便送給姑姑吧。”
雖然小天有隋末唐初的資料,但是無法確定這個時空的走向,魏央也不願過多透露消息,也無法解釋清楚,省的給自己帶來麻煩。
“啊,這,你是從何得來?還有多少?”
“幽靈谷。”
宇文士及見到魏央眉頭一皺,急忙再次開口道:“侄兒,這靈獸關乎咱家的興盛。三伯此次前來,便是奔着幽靈谷而去。可惜我們還是遲了一步,你是如何進入的幽靈谷?”
魏央見到對方並非貪婪,心中那不滿之情,也緩緩消散在心間。一邊驅使三隻靈獸,來到宇文禪師的身邊,見到對方用捕獸袋納入其中。一邊則是把從懸崖掉入幽靈谷,以及冰雪之原突涌洪水,再到來到天權峰之事,盡數說給宇文士及所聽。
當然該遮掩的事,魏央自然會遮掩,該說的事情,魏央也盡數告知。當聽到魏央捕捉這些靈獸,乃是被洪水所迫,選擇臣服於魏央,衆人皆是搖頭,大感魏央真是太幸運了。
“那三隻法獸,也是?”
“嗯,若不然以我的實力?怎會如此?都是被洪水淹沒的靈獸,可惜我的馭獸牌空間不大,所以不能容納更多的靈獸。”
“哎,着實可惜。”
見到魏央露出疑惑,宇文士及也把家族事情,說予魏央所知。原來宇文家在西域勢力不小,家族的來源主要便是捕捉靈獸。
而宇文家族乃是魏央的父親,都是以馭獸師的聞名於世,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能令魏央去往馭獸宗,成爲馭獸宗的弟子。
家族能夠得知如此密辛,也是魏玄當年出谷之後,把此事告知家族所聞。不過這些年來,家族每一次探查,都被山谷周圍的禁制所阻。也正是因爲這等消息被安樓所察,纔有魏玄一家受難之故。
魏玄的失蹤,也是與李修脫不了干係,可惜至今未曾知曉他的蹤跡,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侄兒,那個黑衣人的話不可信,也不可不信,家族玉符之中,有四弟的一絲精血所存,若是四弟爲亡,精血也必將消散,希望你能自有擇量,不可太過相信外人。眼下家族急需一批靈獸,乃是爲了供給李唐所用。這靈獸你可還有?我可以等價交換,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三伯這話說的太過,我的確還有兩隻,都是低級靈獸。若是三伯所需,便一併拿走就是。”
見到宇文化及的確有些着急,顯然與大唐此次的交易,可謂是重中之重。不過剛剛宇文化及之言,也讓他知曉安樓,便是李淵的臣屬,眼下父親失蹤,雖然未曾離世,但是與李淵大有關係,故此魏央也不願看到李淵得利。
另外安樓究竟怎麼聞獲這等密辛,怕是與家族若不了干係,這事情自己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侄兒,這是三伯給你的見面禮。”
宇文士及伸手取出一把長劍,伸手塞到了魏央手中。劍身泛着濃郁的靈力之光,顯然品階必定不凡,
“這是咱們家族的玉符,取一滴精血融入便可。哎,你若是不願恢復家族之名,便以意念銘刻魏央便可,屆時我便會通告家族所知。”
魏央本想拒絕,可是見到宇文士及凝視自己,也不願意看到兩人太過疏遠,還是取出兩滴精血,分別契合了兩物,當然名字還是以魏央所定。
查看了一下家族玉符之中,魏玄之下,已經出現了自己的名字,魏央感到十分的稀奇。卻不曾看到宇文士及微微搖頭,對此也不好說些什麼。
“侄兒,咱們魏公府便在濮陽,希望你早日歸家。”
宇文士及之言,頓時讓魏央心頭一熱。家?那是多麼遙遠陌生的詞彙?前世自己沒有?今世家族破滅,家也不在。眼下聽到這一字,讓魏央心中涌起一道暖流,鄭重的向宇文士及點了點頭。
“三伯,就此告辭,迴歸宗門之後,我若是進步靈師,必定去往濮陽再會。”
“好,時間不等人,你也與這位姑娘走吧,党項部族多有忌諱,還請姑娘照顧好我的侄兒。”
宇文士及見到魏央執意回返宗門,知道自己無法勸說,拱手衝着拓跋越琴一拜,如此真誠之舉,更令魏央感動。
魏央並未回頭,意念驅使那兩隻低級靈獸,直接走到了宇文禪師身邊,身子已經越到白猿背上,只見白猿輕輕啼鳴一聲,兩腳一發力,已經帶着魏央遠去。
“放心吧,沒事,我會保護好魏郎。”
拓跋越琴縱身前行,也不見得她召喚靈獸坐騎,輕輕縱越之下,已經到達天權峰之上,緊隨魏央身後向山下而去。
看着六名刀奴,已經白蘭羌四女消失在視線之中,宇文士及也是不捨。
“父親,爲何不勸說堂弟,與我們一起離去?”
“走吧,這小子,與你四叔一個脾氣,倔着呢?哪是你我能夠說服的主?記住,日後你這弟弟有事,無論如何都要盡全力相助。哎,這般恩情,可是遠遠超出了,那把游龍劍的價值。這小子,可惜了。”
宇文士及微微搖首,直接跨上了身邊的鵬鳥,而宇文禪師則是取出一隻靈豹,臉上帶着一絲羞意,衝着父親嘿嘿一笑。
“哼,爲父還能搶奪你的名額?這是你的機緣,也是爲父的機緣。嗯,那隻靈狐便送給你的姑姑,這是你弟弟的孝心。”
見到宇文士及伸手,宇文禪師急忙把捕獸袋遞了過去。爺倆便在這神殿之中,直接契合了兩隻靈豹。至於那隻靈狐,宇文士及萬萬不敢有所打算,準備親手交給妹妹宇文妮。
不過還有兩隻低級靈獸,在加上原本攜帶了三隻,正好湊足了五隻低級靈獸,也足以滿足李淵所求了。
而就在兩人契合靈獸之後,神殿傳到一陣劇烈的晃動,眨眼之間,神殿便已經開始坍塌。
見到額如此異象,宇文士及哪敢猶豫,急忙一拉宇文禪師,兩人駕馭胯下的鵬鳥,衝出神殿之中,來到了神殿的上空。
看見那匹李修的坐騎,依然守在李修的屍體,並未衝出神殿之中,宇文士及心中升起可惜之感。
不過見到天權峰竟然也在塌陷,不僅暗自替魏央擔憂。駕馭鵬鳥向前,見到一方龍首龍尾,氣勢恢宏的器皿上,龍獸之處正是魏央,向他揮了揮手,以作告別之舉,宇文化及心中不由安定下來,也對自己這位侄兒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