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聲令下,那三十幾個人瞬間就將這十幾個黑衣刺客秒殺。
幾名嚥氣晚了點兒的刺客瞪大眼睛看向青年,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怨毒,喉頭咕嘟咕嘟地朝外冒着鮮血,片刻後無力地倒下。
姚漣,宮卿鐸和蕭長風三人見沒了生命危險,均是長疏一口氣。此刻的三人衣衫襤褸,還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最重的是蕭長風,大腿被狠狠割開了一道口子,血流如注,其次是宮卿鐸,左臂被切開了道傷口,索性不怎麼嚴重,這樣一來受傷最輕的便是姚漣了,只有手上蹭破了一塊皮。
蕭長風走到騎馬青年面前,拱手說道:“多謝大哥搭救小弟及小弟的朋友們,不然恐怕我們就要葬身此地了。”
蕭古崖撇了一眼蕭長風,陰陽怪氣地說道:“蕭長風,你何時也開始整這些虛頭巴腦的這一套了?”
“以前是小弟不懂事,多有得罪,希望大哥不要介意。”
“哼,是嗎?”蕭古崖不屑地哼了一聲,“走吧,父親讓我來接你們。”
蕭長風繼續對蕭古崖溫柔地笑着,看着這笑容姚漣莫名地蛋疼,原來倆人真有基情啊!
半晌,一夥人終於出了居槐峽谷。姚漣回頭望去,不自禁地想起那個小蘿莉,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自己能否爲她找回法力。
“小師弟,看什麼呢?”一旁的宮卿鐸側頭問道。
姚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沒什麼,就是看看風景而已。”他也不知道這宮卿鐸抽的是哪門子風,這半路上總是找自己搭話。
“是嗎?我還一直未聞小師弟你是如何從穀神那裡逃脫的呢!”
“吶,給你,就是它,它就是蛇妖。”說着扯下自己腳腕上盤着的小黑蛇,不耐煩地朝宮卿鐸扔去,扔完直接縱馬狂奔,追向蕭長風等人。
呆着原地的宮卿鐸無奈地看着小師弟的背影,搖了搖頭,把小黑塞進了自己的懷裡,縱馬追向姚漣,既然小師弟不想說,那師兄我就不問了。
水月宮——
“宮賢侄,快請,快請。”水月宮宮主蕭萬山一見到宮卿鐸,立馬迎了上來,好不熱情。
“呵,蕭宮主。”宮卿鐸恭恭敬敬地道。
“咳,叫什麼蕭宮主啊!我與你師傅可是至交好友,就叫我一聲蕭伯父好了。”蕭萬山拍了拍宮卿鐸的肩膀,話中透着濃濃的讚許之意,看起來大有讓宮卿鐸做自己女婿的意思。
“蕭伯父……”
幾人又客套一番後,姚漣宮卿鐸便回了蕭宮主早就安排好的客房裡,因客房有限所以姚漣宮卿鐸共用一間,不過還有兩張牀二人並不用擠在一起睡。
只不過令人奇怪的是,蕭長風也跟來了。賴在姚漣宮卿鐸二人的房間裡不肯走,不過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姚漣也沒有以前那麼排斥他了。
“蕭長風你有什麼事嗎?”姚漣出聲問道。
蕭長風淡淡一笑,傾城之姿盡顯,“方纔經歷一場惡戰,兩位少俠均受了傷,長風只是來給二位送些傷藥。這些傷藥均是水月宮珍藏,用來醫治外傷再好不過。”說着從懷裡掏出幾個瓷瓶遞到宮卿鐸手裡。
宮卿鐸接過,展顏一笑,“多謝蕭公子好意。”見蕭長風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宮卿鐸繼續問道:“蕭公子可是還有他事要交代的?”
“呵,交代倒算不上,長風只是囑託二位一句,莫要太過接近我大哥蕭古崖,他,他很危險。”蕭長風皺眉說道。
“哦?”姚漣疑惑出聲,挑了挑眉,心道,蕭長風跟他們說這些事幹什麼?莫不是這水月宮倆兄弟不和?想來也有可能,畢竟這麼大一個水月宮,宮主又只有倆個兒子,爭權奪勢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恩,多謝蕭公子好意,我們師兄弟記住了。”宮卿鐸開口。
“既然如此長風也就不逗留了。”說完,走出房門,還細心地替兩人關好門。
姚漣宮卿鐸對視一眼,均搞不懂蕭長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苦思無果後,二人便不再想這事,開始爲對發互相塗藥。
姚漣還真是個奇葩,居然除了手掌上蹭破一點兒皮之外,居然真的沒再受傷!
倒是宮卿鐸,左臂的那道傷口猙獰可怖,幸好他早早點穴將血止住,不然恐怕早就失血過多而死。
“宮卿鐸……”姚漣心疼地看着他那道猙獰的傷口,這得有十幾釐米長吧!自己光是看着就疼。
“無事,一點兒小傷而已,你以後叫我大師兄可好?”宮卿鐸笑着說道,全然沒有一絲忍受着疼痛的感覺。
姚漣咬了咬脣,半天才小聲叫了句師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這麼在乎眼前這個人,他以爲自己早已不會在乎任何人。可是很明顯,眼前這個男人是個例外。
“哈哈!”宮卿鐸哈哈一笑,神色間滿是得意與暢快。
姚漣雙頰不由得升起一抹紅暈,睜大眼睛瞪着宮卿鐸,氣惱的同時卻也羞澀。但還是細心地給宮卿鐸敷上藥,然後認真地包紮好。
宮卿鐸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姚漣的頭,從懷裡掏出那條快要憋死的小黑蛇,遞給姚漣,話中帶着調笑,“小師弟,你的蛇妖。”
姚漣:“……”這特麼真是蛇妖,勞資沒騙你!
姚漣急了,結果這條已經半死不活的小蛇,放到桌子上,猛戳,“嘿,小黑,你不是很牛逼嗎?給勞資起來說句話啊!”這是不管他怎麼做,小黑蛇就是沒有半點兒反應。
一旁的宮卿鐸看着這一幕哈哈大笑,自己這個小師弟還真是傻得可愛啊!
被姚漣此般虐待的小黑蛇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動作,但是此時他的內心卻在飆淚,嗚嗚嗚~主人不要這麼殘忍啊,真的很痛啊!停手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