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tr'acteⅠ

ENTR'ACTE Ⅰ

作者有話要說:含有八歲強X情節,雷者誤入。不要在這個地方抱怨,否則我改成五六歲。

我叫拉斐爾,拉斐爾?克勞德?布魯赫。

血界家族,每500年換一次親王,而我,是即將繼位的王子。純血統的王子,擁有着完美的暗黑魔法,天生帶着魔族望而卻步的聖力——曾經震撼過整個魔鑑院的力量。

撒旦魔主都默許的力量,父王曾說,我會是布魯赫家族的驕傲。他說話的時候,帶着蒼老的恐懼與怯懦。

我心裡嗤笑。

當時的我,已經魔力高強到整個家族無人可匹敵之境界。他們恐懼我,心裡崇拜着,嘴上說着最骯髒刻薄的話語。儘管我從未使用過聖力。儘管我只是一個鋒芒初露的少年。

父王去魔界乞求撒旦魔主,他說,請賜予他魔力,將我殺掉。否則,留着,是個禍害。

去的那天,畏畏縮縮。我冷笑着送他離開,一個月後,竟全然沒了消息。

一年後,來回復的是個孩子,十七八歲的青春氣息,玲瓏的身子。他笑着對我說,眼中帶媚,「我叫烏利亞,撒旦魔主把我賜給您,作爲您繼承王位的禮物。」

他雙膝跪在我腳邊,「從此,您是我的主人。陛下。」

花壇中的黑色曼陀羅,瞬間綻放的妖豔無比,彷彿將周圍的陽光都要遮擋住的勢頭,一發不可收拾。

我轉身離開,眼裡隱藏不住的欣喜,自然不是爲了繼承王位之事,更讓我期待的是,我終於又可以和人界的那個少年見面了!!

那個叫殤沫的少年。

第一次見到他,是我偷偷瞞着父王跑到人界去玩,看見他捧着一個小瓶子,嘟囔着嘴,手裡拿着紅色|誘|人的小環,朝裡吹氣。

七八歲的男孩,坐在陽臺上,朝着天空吹泡泡。短短的頭髮,乾淨的臉蛋,帶着看見同樣在陽臺上的我,顯現出的詫異與開心。

他笑着說,「喂,好看的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年幼的他,臉蛋雖然還不是很漂亮,吐露出的青澀與柔韌,讓我的喉嚨渾然一陣燥熱。

五顏六色的七彩泡泡,陽光下,襯着他,格外的冰清玉潔。

熾熱在毫無擴張與潤滑的情況下,強行插入的他冰冷顫抖的身體,緊緻嬰兒般一觸即破的肌|膚,讓我心臟加速。

伴着慘痛的尖叫,濡溼紅腫的小?穴,流淌着讓我興奮的血液,我激昂的一次又一次享用他的身體。舔舐着他冰冷滑膩的脣瓣。

濃密挺翹的睫毛,點滴着淚珠,撲扇着完美的弧度,在我的身下,從尖叫一點點的變成無力的喘息。

昏迷,一次又一次被我的頂撞,慘叫,痛醒。再昏迷,再痛醒。纖細的腿,無力的攀着我的腰。

只是不再露出我剛剛眷戀的笑容,絕美乾淨的笑容。

有些微微的失落,我放緩了節奏,舌尖開始溫柔的舔着流淌着的淚珠。鹹鹹的味道,很清涼,如他,冰清玉潔。

「你叫什麼名字?」我慵懶地看着他毫無焦距的瞳孔。

少年沒有回答。

心裡一笑,猛地將熾熱從他體內完全拔出,又閃電般的速度刺了進去,狠狠的摩擦頂撞着嬌嫩的腸壁。

「啊啊~~」早已叫啞的嗓音,無力的哭訴着,雙臂卻無助的勾上了我的脖頸。年幼的他,怎會知道,我纔是令他恐懼的真正的來源。

「殤沫。」少年擡頭,淡淡地看着頭上飄蕩的泡泡,許久還未消失的絢爛,慘白的脣輕啓,「殤逝的殤,泡沫的沫。」

滿意地起身,我高傲的俯視着,腳邊,蜷縮成一團,令我垂涎的小?穴汩汩流淌着白濁,混合着絲□|人的血絲。

紅腫的小洞沒有閉合,伴隨着少年低低的哭腔,一點點顫抖着,翻出來的媚肉,無辜地控訴着我剛剛的暴虐。

有些不忍,蹲下,伸手將流出的血水與白濁抹去了一些,解下黑色披風,蓋在他赤|裸的身上。

打橫抱起。

他嗚咽着,埋頭進我的懷中,低聲流着淚,他說,「大哥哥,剛剛有人欺負我。」

他說,「好疼……好疼……」

他說,「沫兒要死了。」

我用下顎蹭了蹭他軟軟的頭髮,沒再開口。

原本打算將他抱去血界,又折回頭來將他寄放在東方天的家裡。東方天,武功很高,也教過我很多次,也許,他會教我懷裡的少年一些防身的技巧。

咬着牙,狠了狠心,讓他忘記先前所有的一切,我希望他永遠能對我,露出最完美的笑容。

就像沒侵犯他前一樣,那種毫無防備的微笑。

東方天給他起名叫東方玖。

走的時候,他凝視着昏睡過去的東方玖,淡淡地對我道,「拉斐爾,你做了件不該做的事情。即使讓這個孩子失憶,也不代表逃避。」

我苦笑道,「我知道。」

擡頭,看着門外低沉地將要哭泣的天空,「我會來接他。」

東方天漠漠地道,「不,不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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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後,我順理成章地繼位,布魯赫家族的親王。於是,我來到他工作的賭場。

我要接他回去。

他站在我面前,漂亮的臉蛋,出落的愈發標緻與完美,眼角里流露出仍舊是說不出的善良,天真。

冷漠的表情底下,毫不費力地捕捉到他的羞澀與緊張。

噙着笑,擡高他冰冷渾圓的臀瓣,一點點擴張,一點點潤滑。深深的吻着他口中嬌滴滴的呻|吟,品嚐着他舌尖甘美的汁液。

一次次的□,他內心的一絲隱忍與倔強,讓我亢奮。

昏暗的燈光下,不滅的是他那兩顆閃閃奪目的眸子,泫然若泣的美麗。

我說,「不要去陪客,不要去殺人。」

我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說,「考慮好,明日去曜(yào)天找我,我叫殤沫。」

我說,「殤逝的殤,泡沫的沫。」

他無力的趴着,我的眼角滑過一絲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