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湖省趙家的參與,李風的公司倒是很快建立起來,聞林傑一干人等倒是真正忙碌起來。唯獨劉代,不但不忙,反倒清閒。 這男人自從跟隨李風后便爲李風鞠躬盡瘁,之前註冊公司跑腿的活也是他幹得最多的。
“劉代,我還是想知道公司到底怎麼運行,最後人員安排咋樣了?”李風對於整個公司的架構及運營都是茫然,他自然不明白馬克爲什麼要給他弄一個這樣的公司。他甚至認爲自己拿着天堂之扉那些戰士補貼,每天在家訓練或留在總部纔是最好的。他更不知道江秀的姐姐江梅幾乎不講情面,只有那二姐江麗會看看江秀未來丈夫的身手與身價——這一切不過是李風堅定要與江秀走到最後,馬克送給他的一個禮物而已。
“公司最終還是以聞林傑爲首來進行運營,不過趙家那雙胞胎姐妹也很有天賦,其他人都只能算是各司其職了,到算不得什麼人員安排了。”劉代很順暢說道。李風是劉代的心魔,這心魔並非是敵人,而是自覺一輩子也無法逾越的存在。
“這樣也好,否則讓我來管理的話,公司一定今年內破產。”李風倍感安慰。
“你是董事長嘛。”劉代叼着煙笑着說道。
如此,兩人便在公司大廳中隨意聊着,而且並非坐在沙發上,而是蹲在地上聊天——這行爲像極了小混混。
“走開走開!好狗不擋道!跟乞丐一樣的在我們公司門口,不知道保安幹什麼吃的……”一名新進員工沒好氣對倆人說道,這員工名爲錢剛,他顯然沒見過李風與劉代。也對,公司註冊和招聘李風均未參與,沒員工認識他也不奇怪;而劉代幾乎就是在前期做苦力,更不可能有員工認識他;再加上倆人衣着有些灰塵,看起來與貧民無異。
“這態度就有點……”劉代尷尬的看向李風,他明白李風的喜好,他在擔心那員工的命運。
“你,哪個部門的?”李風皺眉問道,他最討厭便是那些嫌貧愛富的人。
“你當你是誰啊?蹲在人家公司門口抽菸,還問我是哪個部門的?想投訴我?” 錢剛也沒好氣說道,國內首等學府畢業的他一向目中無人:“一身地攤貨,想來公司蹭空調?”
“蹭空調怎麼了?身爲企業爲窮人做點貢獻都不行?”李風沒有表明身份,反是皺眉說道:“你以爲企業管理者都如你這般?”
“好!有種你別走!”兇言相向,這錢剛在本地還有些人脈,學生時代還是學校中比較出名的小混子。
一個電話,十來分鐘,幾名叼着煙的小混混出現在李風面前。見着這一幕,原本只是想告誡一下員工的李風有了辭退這員工的想法,他不在意任何員工能力、學歷如何,他更在意的是人品——李風每個月都會將自身收入的十分之一用作慈善事業。
“這就是我們的員工?”李風皺眉看向劉代,他在對人事部的行爲感到疑惑。
“這個……我沒有參與……真的不知道。”劉代尷尬回答,於公於私他也只是李風的下屬,並非這公司的什麼人,他怕李風是要怪責自己。
“哥幾個,就是這兩個人!”錢剛家境本就不錯,若非家人要將他送入李風公司實習,他都準備與眼前這幾個哥們一起搞個賭場的。
幾人見李風、劉代看似單薄,也沒停留,錢剛話音剛落,幾人便圍上來。
此時,飛龍與刀疤看到監控後趕到大堂,倆人正要開口卻被李風以精神感應方式阻止:你們先別出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我手底下做事!錢剛並不知刀疤、飛龍二人已在大堂角落隱藏,否則他不會讓自己這幾個朋友動手,而是交由兩人來處理。畢竟飛龍主管公司安保,刀疤則身兼安保與人力兩個板塊;可無巧不巧,錢剛偏偏從未看到刀疤與飛龍進入大廳。
一名小青年伸手便抓向李風,李風卻一動未動。見那青年手伸向李風,劉代忍不住了。只見一瞬間,衆人還未看清,小青年便仰頭飛出數米遠。劉代並未使用任何打擊技巧,而是單純的借力摔,但這速度太快,即便刀疤與飛龍都覺得劉代這速度太過恐怖。
隨後,劉代展現出另刀疤感到驚恐的實力:瞬息間不傷到對手,卻讓對手完全失去行動能力。
“這一手,要做到不露聲色,我不行,你呢?”飛龍悄聲對身邊的刀疤詢問道。
“我也不行,這劉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以前他的實力根本不如我們的……”刀疤自然不知道飛龍有事沒事便找李風請教。是的,不是切磋,而是實打實把李風當作師傅那般供奉着請教。故而,劉代此時的實力已經超越刀疤近半個檔次,並且隱隱有追上李風腳步的趨勢。
見劉代輕易收拾幾名小混混,錢剛震驚了,他不明白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怎會如此之強。恰巧,刀疤二人已被李風喚出,錢剛便來到刀疤跟前打起報告。
“飛龍部長,這兩個人在這裡鬧事。”錢剛只知道飛龍以前屬於某個神秘特種部隊,明白這種人肯定有兩手,收拾眼前的倆人肯定不在話下,他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他公司的董事長?
“哎……”飛龍一聲嘆息。
“這個人,是我們的董事長,公司企業文化中不就一直有要以身作則嗎?爲什麼同樣崗位會比別人高出50%的薪資?就是爲了讓你們能省出一些錢來做些慈善……”刀疤很鬱悶,作爲人事部最高負責人的他,在第一天便惹出了簍子。
“什麼?”錢剛不可置信道,他不明白明明身爲一個公司的董事長爲什麼還穿着那二十元一件的地攤貨,他更不知道李風之前爲了幫一個搬運工人搬東西弄得一身灰塵……
“三個月工資給他,讓他走。”李風平淡說道,看似毫無氣場但卻讓錢剛身心發顫。
“明白了!”刀疤受命,拉着錢剛朝電梯走去“跟我來吧。”
“我們招人不一定要能力,但一定要人品。”李風背對刀疤淡淡說道。
明白李風意思的刀疤明白這次李風不會追究,不禁鬆了口氣。
“首領,爲什麼要給他三個月工資?”飛龍很不解李風的做法,遂問道。
“法律規定,不要違法違紀。”李風言畢,拉着飛龍與劉代朝總經辦走去……
……
天堂之扉總部,雪女看着報告中各種金融赤字頭大得很。這才女算是經營好手,雖比不上楊俊那種變態,但絕對不會比聞林傑差多少,可天堂之扉旗下的另一產業一直都是赤字。
“哎,今年又虧了幾個億,再這麼下去,學長又得拉着我們去魔界做任務了……”雪女鬱悶說道。
“這個也沒辦法,誰叫他喜歡做甩手掌櫃呢?另外,我們這種做法也不算有問題,畢竟救人很多。”瑪麗安喝着面前的紅茶,並未因擎光集團的虧損感到不悅。反之,她最初與馬克創立擎光醫藥的初衷便是讓更多表世界的人感受到世間溫暖。
“哎,下次是去什麼領土消滅什麼?大概會有多少佣金?”雪女手中生出火焰,將文件化作灰塵,吹進垃圾簍。
“這個就不知道獵人組織會發布什麼任務了……”瑪麗安若有所思,看着窗外朵朵白雲不再言語……
……
公司運營第一天,李風決定讓員工一起聚個餐,當然他並不會以董事長的身份出面。
酒桌上,李風以總經理助理的身份對每位員工敬酒,既然做甩手掌櫃那便要做得徹底。同樣,他藉機窺視每一位被敬酒之人的性情,對於品德過低之人,他準備架空,儘量讓品格不錯的人成爲公司的核心。
這與馬克當年如出一轍的篩選人物方式或會讓李風這家公司最終也如馬克的公司那般處於微薄盈利或者負盈利。當然,李風是定然不會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故此,聞林傑與趙家姐妹均以人才爲公司初創期第一核心,其他方面都不做參考。公司嘛,最終與最初的目的定是盈利,其他東西統統放在一旁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酒後,李風獨自走向“食尚風”,這是他名下的餐廳。
沒有絲毫醉意,但渾身充滿酒氣,這情況惹得劉穎連連皺眉。
“你來了?”馮雅雲笑道。
“嗯,你也一起來三樓聊聊吧,呆會劉代還要過來。”李風簡單交代兩句便上樓。
“對了,今天江秀白天來找過你,看你沒在她要我轉告你,讓你晚上等她。”馮雅雲大聲說道,生怕李風聽不見。
“收到!我先換運動服,你也儘快上來!”言畢,李風的身影消失在一樓。
馮雅雲簡單交代劉穎兩句,給江秀打了個電話,催促她快點來花店,隨後也來到三樓。
三樓,除了仍在爲李風的公司賣力的聞林傑、趙家姐妹及黎鼎暉的妻子莫凡外,其他人均已到達。李風站在主位看着下方衆人:刀疤、飛龍、劉代、馮智、徐玲、譚燕、趙雲、連琪數人。目前爲止,這些均爲李風的核心力量。
“大家總是很忙,以後不論多忙,每週拿出三天時間,咱們進行訓練,只有實力增長了,才能阻止下一次災變!”李風開口道:“這裡被上面的人強化過,能承受一定程度的能量衝擊。”
如此,今夜訓練便開始,李風、馮雅雲與班珊不遺餘力的指導着,就連一向不重視肉搏戰的江秀也在班珊的指導下有了絲毫進步……
夜深,衆人各自回家,一夜無話。
地產公司在聞林傑打理中漸入正軌,餐廳也漸漸紅火起來,李風也不再全心全意投入餐廳,更是放手把地產公司交由聞林傑全權打理,反倒是從馬克處獲得一個可以真正用於展開全力訓練的場地。
今日,一塊地塊正式掛牌,聞林傑領着趙嫣然去競拍。李風閒來無事,便拉着剩餘衆人來到長郡河西的秘密訓練營。這訓練營如同女子大學附近的庇護所不同,它沒有地面結構,全部爲地下設施,其中除了練功房便是更衣室與武器庫,其他配套一概全無。
揮舞着拳腳,李風彷彿置身魔界,他衝鋒於千軍萬馬之間,將魔族戰將盡數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