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這場聚會的用意,這裡有神職人員,有商人,還有記者貴族與皇室。我也不明白我們代表的意義,究竟是代表了什麼,有着怎樣的作用。
萊芬德.喬納森的話似乎引起了衆人的注意,也許是因爲他是代替父親前來參加的原因。
衆人都在竊竊私語,有我已經知道名字的,也有我還不知道名字的。
“這麼說來我記得還有一個也是。”
“是愛麗絲.莉塔莎小姐,沒記錯的話她代表父親前來。”
我豎起耳朵,他們竟然是在討論我,我竟然也和萊芬德.喬納森先生一樣不請自來,同爲代替父親。
他們還在討論着,似乎代替前來的事情非同小可,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我身邊的紅夫人不客氣的說道:
“文森特.浮士德,就是那個吧。”
小聲議論的人頓時也清了清嗓子,看了看我,語氣堅定的直接說道:
“就是那個作家,非常有名氣。”
衆人似乎對我隱瞞了事實的介紹略有不滿,但卻沒有一個人跳出來指責我或者訓斥我。
紅夫人看向我的目光帶着詫異,我絲毫不膽怯的與她對視,她反倒是臉色一變不在看我。
“瓦爾多教皇,皇室代表。”
萊芬德.喬納森先生左邊的人開了口,身處我右邊的紅夫人立刻皺着眉語氣不滿的質問道:
“你不是神職人員嗎?怎麼不是代表教會,這樣的話教會代表豈不是會有三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不太喜歡神職人員,又或者是他們之前有什麼舊仇恩怨,但紅夫人對他的態度可是毫不客氣。
之前質問我的修女似乎和瓦爾多教皇相識,我不太明白這名修女身邊的另一位神職人員爲什麼明顯神情平淡,並沒有絲毫想要維護瓦爾多教皇的意思。
“放肆!怎麼能對神官大人無禮!”
那名修女的聲音很尖銳,朝着紅夫人咆哮着。我不是很喜歡她的聲音,只希望她能儘快閉嘴。
“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個平民修女,維多利亞號的麪包很好吃吧,不知道有沒有滿足你那粗糙的胃。”
紅夫人遊刃有餘的嘲諷讓我感到舒適,似乎是因爲她的聲音無論是質問還是諷刺,都要比那個修女好得多。
又或者是因爲那個修女之前多餘的質問讓我感到了不適,所以很想看她出醜的樣子。
“你這個淫蕩的異教徒,啊神啊請赦免這無知的罪人,懲罰她的舌,寬恕她竟然穿着如此暴露!”
我有些驚訝那個修女的出言不遜,她滿臉虔誠的仰望着穹頂禱告着,給我一種瘋狂又荒謬的感覺。
似乎除了神職人員外,其他的所有人都被她的極端言論觸怒,每個人的神色都很不善,隱隱透露着怒意。
“什麼?你這個賤民竟然辱罵貴族!”
紅夫人似乎因爲她的話失了分寸,當即站起身一副氣急敗壞想要撕了那個修女的樣子。
我的頭有些發漲,我不是很喜歡這種爭吵的環境,如果她們就要這樣一直吵下去,我一定會不顧他人的眼光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研究那本黑皮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