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巧遇】(1)

第二章【巧遇】(1)

車內,扒皮爲了緩解一下氣氛,便伸手按了一下車載上的MP3,不時便聽一陣電子合成音樂,夾雜着一個雄厚的男音,懾人心府地就從耳際邊傳來了。

【.......

凝視着此刻爛漫的春天

依然像那時溫暖的模樣

我剪去長髮留起了鬍鬚

曾經的苦痛都隨風而去

可我感覺卻是那麼悲傷

歲月留給我更深的迷惘

在這陽光明媚的春天裡

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淌

也許有一天 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 在那時光裡

如果有一天 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 在這春天裡

如果有一天 我老無所依

請把我留在 在這春天裡

如果有一天 我悄然離去

請把我埋在 在這春天裡

春天裡.....。】

不知是不是被歌所震撼,他們幾個人都呆呆地聽着,直至這首歌的混音越來越低,最終消失爲止。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俞燕坐在後排,望着駕駛中的扒皮問道。

“哦,這首歌好像叫‘春天裡’。”扒皮轉過頭,笑容滿面地答道。

“春天裡!”俞燕看着車窗外,輕聲喃喃。

“扒皮!你怎麼不調頭?難道你要走‘鑫林街’?”老鐵可沒什麼興趣在這裡談什麼詩詞歌賦,他看着扒皮不解地問道。

“那裡能走嗎?我這是從鑫林街岔口處往新屋街,下,那樣更安全。”扒皮有些着惱地答道。

“哦!”老鐵恍然大悟。心道:“這小子往新屋街走,應該就是爲了避開鎮醫院裡的那些喪屍。呵呵!這小子什麼時候學聰明瞭?我怎麼就沒看出來。”

不時,車以爬上了市場旁的一座小坡,右拐便上了鑫林路。這時夜色已至,扒皮打開了車燈,前方漆暗的一片便頓時明亮了起來。隨着車燈往前的推動,路兩側的建築物,也一點點的呈現在了他們眼前。

“穿越網絡會所!”鄧剛望着那豎在路旁的高大廣告牌,感慨念道。

“怎麼了,是不是手癢癢了?”扒皮笑着問道。

鄧剛無奈答道:“就是想玩也沒辦法啊,這要什麼沒什麼,怎麼玩?”

“我覺得你們可以回家玩單機嘛!”一句清脆的女音從後面傳來。

鄧剛扭過頭去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住的地方有電的!?”

俞燕指了指與她同坐在後排的老鐵,嘻嘻笑道:“是他剛纔告訴我的呀!”

鄧剛一聽,原來是這樣,這才把驚訝的眼神收了起來,呵呵一笑道:“是嗎,那他還告訴你其它的什麼沒有?比如,‘把柄’與‘漏洞’的故事?”

“把柄’與‘漏洞’?這能有什麼故事?”俞燕百思不得其解,一臉地茫然。

“呵呵!”鄧剛詭異一笑,看了看她,佯裝正色道:“其實,這個故事說得簡單點,就是有一個男人他找到了一個女人的漏洞。而那個女人呢,同時也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把柄。他們就這樣互不謙讓的堅持着,至於最後誰取勝了,這就要取決於那個男人的意志力了。”鄧剛一說完,車內頓時就飄出了其他兩個男人的爆笑聲。

“你....無恥!下流!臭流氓!”俞燕羞紅的臉上,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火辣辣的升起了一朵彩霞,雖現在夜色已至,但仍然可以隱約的看見。

笑聲中,車已行至到了兩條分岔路口,左邊是通往鎮小學與公安局的,右邊那條就是新屋街。扒皮方向一轉,車便往右一拐,就往一處下坡路段急速而去了。

車內,經過鄧剛先前的一番鬧劇,除了開啓的音樂,又都被沉默征服了。

【黑暗並不可怕,你可曾試過一個人呆在黑暗中那永久的孤寂與沉默?】

【你可曾站在至親之人的墓前,那份無以報答卻只有沉默無語的心情?】

稍許沉默.......腦海中只閃過那撕心裂肺地大喊片段。“快跑!那車要開了........。”

而也就在這時,扒皮卻猛地一踩剎車,這才又打破了這種短暫的局面。

“搞什麼玩意?”鄧剛臉貼着前置擋風玻璃,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憤憤罵道。

“噓.....你聽!”扒皮關掉了音樂,指着車外說道。

鄧剛坐正了身姿,看着扒皮一臉正經的摸樣,不像是在開玩笑,便把頭往窗外探了探,只覺聽到車後,有陣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隱隱傳來,那聲音聽着似乎有點像被點燃的鞭炮聲。正當他要再次細聽,那聲音卻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

想來,這放鞭炮的人,一定是要引起誰的注意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但如此一來,恐怕聽到這種聲音的人除他們幾個外,喪屍怕也聽到了。

“快下車,外面還有幸存的人!”扒皮急忙跳下了車喊道。

鄧剛掏出了背後的手槍,走時也不忘對俞燕道:“美女,你聽着,我可不喜歡多事的女人,所以你,最好呆在車上別動。如果你一定要找麻煩,那麻煩你下車時別忘記關門。”“哐——”車門已被關上,鄧剛與老鐵頭也沒回的就跟着扒皮,尋着先前的聲源直奔而去了。

“臭痞子!我又沒說,我要下車。”俞燕坐在車裡,被氣得揮動着小拳,狠狠怕打着前面座位的靠背。好在他們現以遠去,聽不到這歇斯底里的抱怨, 但也就在這時,車外也隨之傳來了三聲震耳的槍響“啪!啪!砰!”頓時嚇得她,弓下了身子捂住了耳朵。

“奶奶的!就這一個手電筒嗎?”鄧剛火冒三丈地看着扒皮問道,隨即又對着地上未死的喪屍,又補了一槍。

扒皮拿着電筒,四面八方的在給他們打着照明,口裡還振振有詞:“臨出門的時候,你也沒說呀!”

“孃的!這還要說嗎?”老鐵手忙腳亂抽空罵道。他這時,以殺了好幾個向他襲來的喪屍。那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具被爆頭的死屍,那流出來的烏血順着下滑的坡道,一路彎曲就像紐帶一樣流了好遠纔算停下來。

這黑燈瞎火的夜裡,就靠一隻電筒哪能應付得過來。鄧剛正要再次發火,卻聽到了兩聲女人的求救聲:“我們在這裡!我們在這裡!”他尋聲望去,前方一片漆黑,哪能看見半個人影,頓時氣惱大喊道:“你們就不會去找點什麼易燃物,給我們做做指引?你以爲這是在拍電影啊?這烏七八黑的你叫我們怎麼去找你?”

這話說得還真是有點用。沒過一會,便見前方不遠處,一處十來米高的地方,就燃起了一團用布條點燃的火球。那火光,在一處窗臺下隨風晃盪,照應的窗臺內,隱約可見兩個人的身影。

看清了方向,這就好辦事多了。他們三人在唯一一隻電筒的照引下,終於來到了這棟建築物前。然而現在,喪屍也越來越多了,到最後還會有更多的喪屍會陸續的往這趕來,到那時,如果還不能離開,等待他們的可能就是“自殺”或者“同流合污”這兩條路了。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快點!”老鐵靠在了大門前對着樓上,大喊道。

“你還有幾發子彈?”鄧剛靠在中間,看着扒皮問道。

“還剩五發。”扒皮自信的答道。

“老鐵你呢?”

“什麼?”

“我問你還剩幾發子彈。”鄧剛提高了嗓門問道。

“哦,我還剩三發,怎麼了?”老鐵也大着嗓門答道。

“留着,等下自殺用。”鄧剛看着已越圍越多的喪屍,絕望地說道。

“什麼?你腦袋被門夾了吧!”老鐵不敢相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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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嬌影,迅速轉身,在經過二樓客廳時,其中一個,順手便拿起了一根放在了茶几上的鋼棍,兩人又火速的直朝一樓大門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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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袋沒被門夾,我是沒子彈了!”鄧剛看着向他襲來的喪屍大喊道。隨即又速度極快的騰出了雙手,撐在了他兩各自的半邊肩膀上,模樣就像雙杆表演。只見他雙腳離地,猛地往前一踹,一雙腳正好踹在了向他襲來的喪屍面門上。嘴裡還大罵道:“老子還餓着呢,哪裡就輪到你們了?”那被踹的喪屍,身體失去了平衡,來了個背朝黃土面朝天,被正好趕在它後面的同類,踩在了腳下踐踏成了肉泥。

就在那雙腳踹上喪屍面門時,鄧剛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般,待落地站穩後,他便向那扇小門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就讓他嘴角泛起了一絲輕微地笑意。

現時,喪屍已越來越多,從先前的十幾個以增至到了幾十個。但看這情形,似乎有增無減。

“孃的!這次真的是死翹翹了,人沒救成倒也罷了,反而還把自己搭進去了。”老鐵望着手中的槍,用力拉起了膛針“咔嚓”一聲後,他把槍遞給了鄧剛,笑道:“你別看我總愛沾你倆的小便宜,那是我喜歡,所以,這次我也不列外。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在你倆的前面,開槍吧!我準備好了。”

鄧剛這時又放倒了幾個襲來的喪屍,並退到了牆根處,他緊靠着老鐵笑道:“你說,下輩子咱們還能不能再見?”

“什麼意思,你打算下輩子再給我補一槍?”老鐵踹倒了身前的一個喪屍後大聲問道。

“他的意思是,要是還有下輩子,咱們幾個人還照樣做兄弟。”扒皮心有神會的,替鄧剛,把話完整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哈哈....好!”老鐵笑容滿面,完全沒把閻王這老禿驢放在眼裡。相反,眼裡卻帶着一種平靜,這着實有些不像他平時的個性。

鄧剛樂道:“就衝你這個‘好’字,我也不能讓嫂子去守寡。快讓開,別擋道。”話完,他一把拉開了老鐵。

老鐵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飛起一腳,就揣在了那扇小門上,這才領悟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在他自己的狂笑聲中,猛然回過神來,面有怒色的看着一臉壞笑的鄧剛,罵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就是今天多拿了幾包破煙麼,用得着這麼玩我麼?害我當真要自殺。”

扒皮似乎也看出了這裡面有些門道。便激動的大喊道: “快用那把破槍,打爛這扇破門!”

鄧剛一眼掃過老鐵那吃人的眼神,與扒皮興奮地表情,說道:“你倆快站到一邊去,小心木渣反彈。”話完,正要開槍,卻見那門“吱呀”一聲,不知被誰已打開了。

如果一定要說是他們今天運氣太好。那麼他到更願相信,這是情理之中的事。不由心裡閃過了這麼一句:“這開門的人肯定會掐指一算,不然時間怎麼會這麼準!?”遲鈍了稍許的鄧剛,回過神來猛然對老鐵他們二人大喝道:“你們還傻愣着幹什麼,想請它們跳探戈嗎?門開了,還不趕快進。”話音未落,就見兩個黑影“涮——涮”同時向門內擁去。

那小門不過兩尺來寬,這要被老鐵那體型給攤上了,也就算了。要是再外加個扒皮同時而進,可想而知,門神都會發怒。這不,兩個人都卡在當間了。

兩人力爭了一會,也許是激動的原因,扒皮硬是怒髮衝冠地擠了進去。然而這時,門外早已聚集了大批的行屍,它們拖着腐爛的身軀,在這個不夠十平方米的長方過道中,擁擠的就像蟻羣。鄧剛在隨着最後三聲槍響後,也跟着進入到了屋內。剛一關上門,便見他身後一個黑影也緊隨而入。

“小心後面!”一聲嬌喝焦急地傳來。鄧剛心裡一驚,腦海裡瞬間便傳來了兩種信息。一是,這女的聲音曾在哪聽過;二是,自己這回肯定完蛋了。

回頭的剎那間,那具渾身散着屍臭味的喪屍,已近自己咫尺。它那憑空亂抓的雙手與修長的指甲,在空中抖落出了不少的腐肉跟屍水。當然這一切他們幾個人是看不見的。他們只是從那一隻微弱的手電筒中,隱約可以看見,一隻喪屍的右手正朝他的背後襲來。就在這最危險的時刻扒皮手中的槍響了,那震耳欲聾的槍聲,響徹了整個樓層的大廳。

喪屍應聲而倒。那離鄧剛不過幾寸來遠的腐手,也隨着它的主人,去到了它該去的地方。鄧剛望着躺在地上還有些抽搐的喪屍,一身冷汗浸溼了背後的衣衫。他長長噓了一口氣,回過頭來挑起了大拇指,對着還在把玩槍的扒皮點了點頭。扒皮聳聳肩道:“本來這最後一顆,是要留給自己的,沒想到卻幫了你,你可別忘了,今天你欠了我一粒花生。”話完,便笑呵呵的看着鄧剛。

“你沒事吧?”那熟悉的女聲又再次傳來。鄧剛聞聲,便把感激的目光從扒皮身上收了回來,這才往那女孩臉上望去。隨着視線的聚焦,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小臉,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是你......!”鄧剛驚訝地站在原地,看那表情似乎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無獨有偶,扒皮與老鐵這時也認出了她,並激動的向她靠去,待剛走近,便出其不意地給她來了個熱情地擁抱。

幾個熟人見面,分外親熱,似遇見親人般,唯有問不完的話。這不,他們幾個人竟然把鄧剛這個剛死裡逃生的人,完全給忘記了。

“這叫什麼事?”看着他們三個人個個興高采烈的模樣,剛到嘴邊的問題,他又給嚥了回去。

無奈之下,也只好藉故來看看這所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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