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長時間裳妮才終於放棄了,一直都是和L在一起,但是來到這裡突然卻是分開行動的,讓她很難過。
L也非常清楚裳妮的心情,但是即使知道也必須要這麼做,這個世界L遲早會離開,至少不想讓裳妮最後還是獨自一人。
喧囂的城市並沒有因爲夜的來臨而安靜。
四處燈火闌珊。
街道上偶爾也會有幾個行人,有的是喝的爛醉的酒鬼,踉踉蹌蹌的;有的是穿着一身整潔的工作裝的女人;有的是幾個少年一起…這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也是久違。
喧囂的夜無人注意到在那座高樓之上少女像鷹一樣等着自己的獵物。
那雙紅色的雙眼像裝下了整個星空,隨風搖曳着的長髮感知着每個方向。
想起了在街道上面打聽到的有關阿基里斯的事。
男人聽到阿基里斯的名字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根本就不是人類,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了,被他盯上的地方都是血流成河。”
向很多人打聽後才終於大致上瞭解了一些。
“雖然都知道他叫阿基里斯,但是並不知道他是從何處來,沒有人敢討論他什麼,被他聽到了,連我們的家人朋友都會一個不剩的。”
“半年前他來這裡的,那時候他只是在街上變一些魔術技藝什麼的來湊些錢,不知道爲什麼會去槍殺。”
“阿基里斯開始並不是那麼壞,一次有人砸他的場子,他殺了那些人,後來漸漸的就越殺越多,就像上癮了一樣。”
“如果你們也是賞金獵人的話就放棄了吧,不可能的,曾有二十幾個異能者一起也不能奈何他。”
“阿基里斯?不知道他是誰,不對以前在賞金獵人前挺槍手的,但是現在沒有誰會找上他了,找他就等於找死。”
“上任市長爲了抓他派人去殺他結果市長一家全都被殺了,婦女嬰兒一個也沒有放過。”
“他就是個惡鬼,最恨的就是他了,這裡曾經有個偶像組合 “hope”我最喜歡他們了,但是卻被全殺了,現在只有柏七了。”
大多數都說的差不多。
在半年前阿基里斯來到了金水市,開始演藝而賺些錢,一定有羣人找他的麻煩,他殺了他們後來嗜血成性,搶殺的更頻繁了,被他盯上的人都無一倖免,雖然有很多賞金獵人都盯上了他的人頭,但結果都一樣。
阿基里斯每次都空手,被他殺的人都是七竅流血而死,耳膜被震破,是聲波型的異能者,能力確實很棘手,惡鬼的稱號也不是白拿來的。
一開始還在爭扎的人在那雙沾滿了罪孽的手裡沒了一絲餘力,結果都以無能爲力而放棄了對阿基里斯的抵抗,變得像是放菜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 以無能爲力拿來當藉口就註定了一生的無能
沒有想到柏七竟然是偶像組合 “hope”的成員,嘛,曾經揮灑青春的少年現在只是個到處搶商店被警察追的不良少年就是了。
L也是知道柏七爲什麼一定親自找到阿基里斯,不過,還真是個蠢到家的少年啊,他要殺阿基里斯簡直就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一早L回到房裡,很簡約的裝修,客廳前一面是落地窗,通風光線都很好。這樣的條件能在這個地方找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L也開始佩服起秦落來了
秦落正在做早餐:“早安!”
“早!”
“找到了嗎?”
“沒有,連阿基里斯影子都沒見着。”
“沒有想到他這麼謹慎。”
“我倒是沒感覺是他謹慎,反而覺得,他大概並沒有在意自己被懸賞的事情。”
“爲什麼這麼想?”
“夜裡不在就證明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必要在晚上行動,就像我們一樣,白天做事晚上睡覺,老鼠的話就是白天躲着晚上出來活動,一旦有人在晚上亂晃的話就證明他白天是有在休息的,老鼠白天行動太危險則會在晚上活動,而他既然晚上沒有什麼行動,就說明他大白天的行動了,不過還真是目中無人,明明是個罪犯就不會學着老鼠躲到晚上再活動麼。”
“我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抱怨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毫無收穫嗎?”
“隨便你,我去睡覺了。”
“不吃早餐?”
L打了一個哈欠:“我更想睡覺。”
“知道了,那一會兒就不叫你了,反正沒煮你的份兒。”
“你還真欠揍,不過下次再說吧,好睏。”說完又是一個哈欠,兩行淚滾滾流。
託着沉重的身體躺牀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