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01米 風波再起
西陵飛笑,狹長的眸子眯着,讓人猜不透情緒,“朕只是想問問,公主今日出嫁之喜,孃家可有人來?畢竟是在我東墨,朕不能怠慢了人家!”
西陵殤低垂着眉眼,眸光微閃,思忖了片刻,擡頭正欲說什麼,卻聽到一個聲音自門口傳了過來:“四王爺,你昨夜真是不應該不停地勸易某酒啊!害得易某宿醉,睡到剛剛纔醒,差點就誤了你和小妹的喜宴。”懶
衆人一愣,循聲望去,只見一身着亮紫華袍的男子走了進來,衣襟開口略低,露出漂亮的鎖骨,面如冠玉、皓月薄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流轉着異彩。
西陵殤嘴角不動聲色地一彎,也轉過身去看着來人。
一旁的吳昕聽到他的聲音,卻是忍不住渾身一顫。
是他!
如此熟悉的聲音,不用看,也只是是他,易梓寒!
可那傢伙這個時候來幹什麼?來搶新娘的?就不怕西陵殤一怒摘了他的腦袋?
不對!
他剛纔說什麼?
昨夜他和西陵殤一起飲酒,今日小妹的喜宴?
正困惑不解,就聽到邊上的西陵殤淡笑着開了口:“易兄,虧你還記得今日是你小妹的大婚之日!”
“還不是因爲你!非要灌我!”易梓寒風華絕代地走到堂前,朝西陵殤冷瞥了一記,就轉過頭去朝高坐在堂上的西陵飛和李香茹行禮。蟲
“易某姍姍來遲,還請皇上皇后見諒!”
看着來人,西陵飛瞬間勾起脣角、笑意吟吟:“北國太子無須多禮,不遲,不遲,婚宴也纔剛剛開始!”
什麼?
西陵飛叫他什麼?
吳昕只覺得心跳驟然漏掉了幾拍,太子,他居然是北國太子!
他怎麼可能是北國太子?
她竟是一點都不知道。
西陵殤是早就知曉的吧?
那他們兩個…….
她怎麼覺得理不清這其中的關係呢?
原本還困惑在這個新王妃身份的衆人,看到突然冒出的這個妖孽男子,竟被當今聖上稱作北國太子,便更加迷糊了,看吳昕的目光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易兄,請入上席!”西陵殤意味深長地笑,朝易梓寒伸出手,做出了請的姿勢。
“不急!”易梓寒鳳眸彎起,笑意盈盈,“今日是小妹易無心嫁與四王爺之日,易某有幾句話想說。”
易梓寒聲落,大廳中便炸開了鍋。
衆人的視線一下子聚集在這個北國太子的身子,眸中神色各異,更多的是隱隱興奮。
這四王爺西陵殤果然是個風雲人物,連個婚禮也是風波不停。
“無心,過來!”易梓寒勾着脣角,轉身,在衆人越瞪越圓的眼眸裡,看向那個頂着喜帕一言不發的女子。
吳昕一顫,有些無措,正猶豫着要不要過去,卻是感覺到手上一重,她一驚,知道那是牽着她手的西陵殤對她發出的無聲警告,便只得站在那裡不動。
易梓寒瞭然一笑,黑眸掃過旁邊有些得意的西陵殤,自己就朝吳昕身邊走了過去:“哦,我忘了小妹蓋着喜帕看不到路呢!”
他不徐不疾地走到吳昕身邊站定,才又笑着開口,語氣雖然輕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皇上,請准許易某將小妹帶回北國!”
吳昕一驚,心中暗叫不好,那傢伙果真是來搶親的,他就不怕西陵殤真的兵臨城下,踏平北國?
西凌飛一愣,微微皺眉:“太子殿下何出此言?當日朝堂之上,不是殿下親自要求和親的嗎?”
“是,當日是我親自提出的,那是因爲我父皇看到小妹對四王爺一往情深,不僅偷跑來東墨,還一直住在王府,一個姑娘家家的這樣也不是辦法,纔要求我來貴國提出此事。可我也是昨日才知,原來小妹在王府沒有名分也就算了,居然還做了侍衛統領。皇上你說,我妹妹怎麼說也是一個公主吧?從小金嬌玉露地養着,何曾讓其受過半分委屈?居然去做這男子做的事,而且這宮廷規矩甚多,她又從小養成了刁鑽蠻橫的壞脾氣,恐怕她的性子只會淨生事端,還請皇上開恩准許我將她帶走吧!”
他的一席話說得滴水不漏、合情合理,可話裡話外,衆人是聽出了就是責怪四王爺西陵殤沒有善待他的妹妹。
也就是這時,衆人才終於不再懷疑,無心是北國公主的事實。
怪不得憑空出現在王府,怪不得一來王府就做了右統領,怪不得王爺對她是與任何人不一樣的,怪不得……
可是王爺這般對她確實有些要不得。
特別是王府裡知曉一些情況的人,都知道,這個女子在王爺身邊確實吃了不少苦頭,有一次還差點被老鷹吃掉,也難怪人家北國太子要這般興師問罪。
這樣的女子,這般癡情的女子,竟是一國公主,衆人看吳昕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折服。
不過,他們的四王爺可不是好惹的主,在他的大婚之日,在皇上和衆多賓客面前,如此不給他面子,恐怕這北國太子是第一人。
………………
汗,居然週日也能限電,昨天的更新啊…….
素子捂臉!
謝謝親愛的歌莉婭的花花,謝謝親們的冒泡、咖啡,大麼麼!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