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90米 處子之身
“啊!”
沒有任何的前戲,西陵絕驟然一個挺身,從後面毫不留情地刺入,讓雪兒瞳孔一縮、痛苦地擰起眉心,小臉頓時蒼白如紙。
她軟軟地癱掛在浴桶的邊緣,渾身的力氣似乎被瞬間抽乾,只有兩腿.間撕.裂的疼痛是那麼明顯。懶
感覺到她身下的那層阻礙時,西陵絕怔了怔,卻也更讓他把持不住,雙手掐着她纖細的腰肢,他狠狠地攻入她的柔軟深處。
雪兒只覺得一陣眩暈,兩腿間灼燒的疼痛,讓她張着嘴,倒抽着冷氣。
從未開墾過的身子是那般美好和緊.窒,滾燙的處.子血混合着什麼東西,流了出來,讓兩人間的潤滑更加極致,西陵絕猩紅着眸子,身下發了瘋一般重重撞擊。
看着雪兒身子抽搐地抖成一團,他一口重重地咬在她的鎖骨上,“怎麼樣?老四從沒給過你這般男歡女愛的快樂吧?”
雪兒想要搖頭,可是根本就動彈不得。
什麼男歡女愛的快樂?此刻的她只覺得整個人要被撕碎了一般,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快樂。
唯一希望的是,這場掠奪能快點結束。
見她沒有吭聲,西陵絕又驟然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面將她抱到牆邊,讓她靠在牆上,面對着自己。
低頭咬住她胸前的稚嫩,身下,再次無情地從前面穿透進去……蟲
雪兒再次醒來,發現天色已亮。
幾個宮女正在伺候着西陵絕穿着龍袍,見她睜開了眼睛,他朝她勾着脣角,邪佞而得意地笑:“沒有想到,讓老四六宮無妃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白白便宜了朕啊!哈哈……朕很好奇,是不是老四在女人方面是個無能啊?”
他的話深深刺到了雪兒的痛處,她抿了抿脣,沒有回答。
身下依舊火燒火燎一般,她動了動,想要起牀,發現自己的穴道竟是還沒有被解開。
經過昨夜的掠奪和對現實情況的一個認知,她知道,跟這個男人不能硬來,他瘋狂的時候,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
眼下,她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去做,例如要去打探西陵殤的消息,他是死是活、身在何處?眼前的這個男人怎樣奪走了他的江山?她一定要好好地潛伏,幫助着西陵殤日後再將其奪回去。
想了想,這纔開口,只是這次聲音柔媚得能捏出水來,“皇上,臣妾已經是皇上的人了,皇上就準備讓臣妾不吃不喝不動就這樣躺在牀榻上嗎?”
西陵絕有一絲怔愣,爲她的轉變,不過卻是很受用,他揮退衆人,愉悅地走了過去,坐在她的牀邊,大手朝着她一絲不.掛的身上捏去,“你知道自己是朕的人就好,老四不懂憐香惜玉,放着如此美味,偏要去找什麼野雞,終是付出了代價!”
說着,就從龍袍的袖子裡取出一粒藥丸,強行塞進雪兒的喉間,然後又用內力逼得她不得不吞嚥了下去,這才伸手點向她的鎖骨下面,解開她的穴道。
“因爲你曾經是老四的人,朕暫時對你不得不防,剛纔給你吃的藥,叫冰殤,每月初一十五都必須食得解藥,否則就會全身發寒、直至冰凍而死。當然只要你乖乖的,朕保證會好好地疼你!”
雪兒心中一沉,咬牙,暗自罵道,果然是個陰險卑鄙的小人,可是恨歸恨,一張小臉上卻要不動聲色。
她緩緩坐了起來,拉上薄被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顫.抖地往牀角縮了縮,恨恨地擡眼看西陵絕,眼眶紅紅,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尤憐。
抱着自己的膝蓋,她吸着鼻子,朱脣輕啓,幽幽地說道:“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以前西陵殤封雪兒爲貴妃,也不過爲了掩人耳目、堵那些大臣們的嘴巴,他甚至連這芳華殿都沒踏入過。都道我這個後宮唯一的女人,集了三千的寵愛,可又有幾人知道這個中的滋味?昨夜,皇上讓雪兒成爲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雪兒也自是認定了皇上是雪兒的第一個男人,可是,沒想到,皇上和西陵殤一樣的無情無義,一邊口口聲聲說,會好好愛雪兒,一邊又給雪兒吃這什麼勞什子毒藥?”
她一邊說,一邊哽噎,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汩汩地往下落。
看着她的樣子,西陵絕竟有了一絲觸動,第一次心中有了柔軟的東西,他勾勾着脣角,伸手將她攬了過來,“朕也是沒有辦法,雪兒放心,這藥平日對身體沒任何影響的。”
雪兒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欲拒還迎地掙扎着,長睫低垂,掩去水眸中的萬千情緒,“皇上去上朝吧,雪兒本就命苦,可不想被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們扣上什麼禍害的帽子。”
“上朝的時辰還早,朕還想好好疼一次雪兒!”說着,就低頭朝着她的兩瓣紅脣堵去。
雪兒頭一偏,他的脣就落在她的脖子上,他也毫不在意,狼吞虎嚥地一路向下,在她白璧的肌膚上留下片片淤青。
於是剛剛穿好的龍袍,又被他快速地扯掉,他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張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撕咬。
雪兒身子一顫,望着輕輕搖曳的牀幔,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有清淚溢出。
閉着眼睛,她就可以將他想成另一個男人的樣子,那個叫西陵殤的男人的樣子
北國皇宮
易梓寒一襲紫袍,負手而立,鳳眸一瞬不瞬地望着窗外的景緻,平日流轉着桃花的眸中,盡是疲憊。
北國的危機已除,爲何他卻沒有感到一絲的欣慰?
是因爲無心的離開嗎?
還是因爲潛意識裡不想失去西陵殤那個強大的對手?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國是太平了,心卻亂作了一團。
他睡了三天三夜,醒來後就看到宮門口,屍首橫成、血腥漫天的景象,不用想都知道,這裡曾經經歷了怎樣廝殺的場面?
他給了陳君浩時機,陳君浩也替他解決了問題,可是,爲何他就是難過?
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太子殿下!”
他緩緩轉身,看着來人,抿了抿脣:“宮門口都清理乾淨了嗎?”
“回殿下,都清理乾淨了!”
“有沒有看到畫像上面的那個男子的屍體?”
“沒有!”
易梓寒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說不出心中的感覺,聽到說沒看到西陵殤的屍體時,他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失望?
處心積慮了那麼多,到頭來,他竟不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麼?
這時,又有一個侍衛急急走了進來,“殿下,門口有個姑娘要求見殿下!”
姑娘?
易梓寒一怔,是無心嗎?
不對,這幾日無心住在宮裡,衆人對她早已認識。
“她有說自己是誰嗎?”
“沒說,只說是要太子殿下給她一個說法,而且雙眼紅腫,似極度傷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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