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55米容顏盡毀
說完,又是一聲長長的喟嘆,腳步聲這才緩緩離去。
天牢,有人闖入?
雪兒一驚,是西陵殤嗎?是他來救無心嗎?
她正在疑惑,邊上的西陵絕卻是驟然翻身坐起,躋起牀邊地上的龍靴,就準備出去。懶
看來,於公公說的話,他也已經聽到了。
“皇上”雪兒撐起身子,“皇上這是要去哪裡?雪兒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朕去看看是誰這般能耐,入朕的天牢如入無人之境?”說完,也不顧自己只穿着一件寢衣,就急急地走了出去。
雪兒又倒回到牀榻上,可躺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一顆心七上八下,難以安定,想了想,便也翻身坐起,披了件中衣下了牀。
當一身寢衣的西陵絕出現在大牢的時候,衆人嚇壞了,誰也沒有想到這深更半夜的,皇上竟然會親自駕臨,驚愕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跪成一片。
西陵絕沉着臉,薄脣緊抿,鷹隼一般的眸光冷冷地掃過跪在面前的衆人,“發生了何事?”
那個被侍衛們稱作大哥的男子,跪在最前面,剛纔也是他去找的於公公,此刻,他正冷汗涔涔地慶幸,幸虧自己去彙報了,這大夜了,皇帝還親自跑來,說明,事情果然不是一般性。蟲
“啓稟皇上,有人闖進大牢,對我們用了迷香,還傷了牢中的犯人?”
西陵絕的心一陣大起大落,在聽到說,來人傷了牢中的犯人時,竟覺得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不是來救人的,不是救人的就好!
方纔聽於公公說有人闖天牢,且如入無人之地時,他的第一反應是西陵殤,因爲牢中有他心愛的女人,而他又有通天的本領,上天入地。
所以,他很恐慌,他就趕來了。
如果說這個世上,有一人是他的天敵的話,那那個人就是西陵殤,他恨他,又怕他。
雖然現在,他貴爲皇帝,但他從沒有心中踏實過,每日都如履薄冰。
他抓來無心,也只是想,關鍵的時候,有牽制住那個男人的籌碼。
私闖大牢的人竟不是西陵殤,看來是他多慮了。
只是,又有誰尋仇都尋到天牢裡來了呢?
“可知何人所爲?牢中是何人被傷?”
“回皇上的話,當時我們都被迷暈了,根本沒看清來人,不過在出事地點,地甲號牢房裡發現了這個東西。”男子一邊說着,一邊託舉着一枚玉蝴蝶吊墜的耳環,伸至西陵絕的面前。
耳環?
竟然是女人?
西陵絕眯眸,接過他手中的東西。驟然瞳孔一縮,他剛纔說什麼來着,說出事地點是地甲號牢房?
地甲號牢房,那不是無心所住的牢房嗎?
剛剛安定的心又再次被提起,他不是擔心無心受到傷害,而是擔心西陵殤知道這個女人受到傷害後會是怎樣的反應,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個睚眥必報的老四,肯定是會對他更狠的報復。
“一羣廢物!地甲號裡面的女人情況怎麼樣了?”
西陵絕一邊厲聲問着,一邊已經迫不及待地越過衆人,往牢房那邊而去。
當有人爲他打開牢門,他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光景。
一個女子蜷縮成一團躺在地上,雙手捂住了自己整張臉,殷紅的鮮血染滿她白璧的手指,她一動不動,似是睡着了,又似是已經……
西陵絕一驚,連忙蹲下身子,將她掩在臉上的手拿開,女子輕吟一聲,卻依舊是沒能醒過來。
西陵絕呼吸一滯,被她的樣子嚇到,一張原本清秀的小臉上被鮮血染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一條深深的、長長的被利器生生割開的、皮肉外翻的溝渠,猙獰地橫穿在她的臉上,恐怖至極。
如此這般等於將這個女人的容貌盡毀。
是誰下手這般狠毒?
居然有人膽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毫無忌憚地做這種事。
“來人!”他起身,胸口起伏着,難以抑制地惱怒,“立即徹查宮裡的每一個女人,看誰有這樣的耳環?”
廣袖中的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骨節泛白。他眯眸,眸中寒芒一閃,他一定要找出這個女人,這個關鍵時候壞了他大事的女人。
身後的侍衛領命而去,他又似想起什麼,回頭喊住了他們,“搜耳環歸搜耳環,今夜牢裡發生的事,不得往外走漏半點風聲!違令者,殺無赦!”
咬牙說完,他頓了頓,又接着說道:“還有,速速去請個太醫來看看!”
女子青絲鋪滿一地、面目全非的樣子,着實悽慘無比,他又凝眸看了片刻,一轉身,就瞧見那個扶着牢門的門框,身子薄顫的女子。
“雪兒,你做什麼也跑過來了?”
西陵絕睨了她一眼,有些不悅。
“皇上,無心怎麼會變成這樣?”雪兒怔怔地望着牢內地上的那個女子,聲音顫抖,絲絲哽噎。
第三更!
後面的劇情會很緊張精彩,男人們都開始行動了。
親愛的,砸杯咖啡過來吧,給素子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