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指腹刮蹭在妲雪的小褲邊緣,她柔軟的身子狠狠的顫慄的一下,敏.感的她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撩撥,加之她整個人浮在她不擅長的水面上,於是整個身子彷彿沒有骨頭一般,她軟軟的窩在瀟竹的懷裡,兩個小手抓着他的衣裳,小腦袋拒絕的晃着,散發出的聲音卻是那麼的軟糯勾.人:“不要......”
“喚我相公。”那道聲音如融化的蜜糖淬不及防的攻佔了他的心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只想讓她更加意亂情迷。
妲雪柔順的髮絲早已貼在了臉頰上,和着她嬌媚的臉蛋兒愈加的嫵媚,她卷長的睫毛如驚嚇的蝴蝶微微顫抖着,她的小手牢牢的抓着他,聲音酥嫩,夾雜着一絲絲小慌張:“相......相公,不行,這裡......這裡有人。”
兩個人緊緊貼合的身子讓妲雪感覺到瀟竹某處的變化,她猛然想起那晚在客棧他的某處,那尺.寸讓她有些承受不住,甚至於隱忍的下脣都被自己咬破了。
“沒有人。”瀟竹的聲音略有些粗噶,帶着那隱忍的燥.熱。
自上次在客棧要了她以後,瀟竹日日夜夜對她的思念更甚,特別懷念她在自己身下化成一灘軟水的模樣。
水的浮力讓妲雪的雙腿有些站不穩,只能搖搖晃晃的打漂,在這山清水秀中,以天爲蓋,以地爲廬,鳥兒蟲兒都在看着他們,妲雪實在太害羞了。
“相.......相公,我們不要在水裡,去......去別的地方。”妲雪的小臉兒漲紅,聲音急切。
瀟竹託着她的臀部,心臟‘砰砰’亂跳,那雙深潭似的眸子似要將她望穿:“娘子,就在這裡,我沒有試過在這裡。”
嗷嗚。
好想咬死他。
壞蛋啊,學的這麼壞。
忽而,妲雪只覺得周圍的氧氣全部被奪走了,那溫熱的脣湊了上來,狠狠的允吸着,脣瓣兒被他吸的又麻又腫,粗噶的聲音在她耳畔低低的響起:“娘子,你不是一直想摸爲夫的竹子?你來摸一摸。”
“......”妲雪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小臉兒紅透了,小粉拳砸着他的後背:“你太壞了,我不要理你了,我要上去。”
說着,妲雪便奮力的推開他,想往岸上爬,腳下一個打滑,妲雪差一點跌在水裡,眼疾手快的瀟竹迅速的從後面環住了妲雪的後背,二話不說,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了妲雪的小褲,將那滾燙的硬.挺深深的埋入了她柔軟的體內。
湖泊裡一瞬凝成了旖旎之氣。
累的氣喘吁吁的妲雪無力的趴在了岸上,兩個小手交疊的枕在臉蛋上,微閉着雙眼歇息,身上早已被瀟竹用仙法換上了一套純白的薄煙紗長裙。
“娘子,你累了?”神清氣爽的瀟竹摸了摸妲雪的頭頂。
妲雪在心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廢話,沒完沒了的要,累死了。
見她不答,瀟竹爽朗的大笑,把她從岸上撈起抓在懷裡,細細的吻着她緊閉的雙眼:“若不看着爲夫,爲夫還要。”
話落。
一雙美眸倏然睜開,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妲雪張開嘴巴朝他肩膀咬了一口:“以後在也不給你了。”
這兩次每次都狠狠的要她,讓她既難以忍受又欲罷不能,說不上來的滋味兒。
“由不得你。”瀟竹霸道的說着。
微微涼風穿梭過二人的髮絲,妲雪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瀟竹眯起眸子,幽幽地說:“要到秋日了。”
那話裡夾雜着一絲絲惆悵和憂愁,耳尖的妲雪自然是聽出來了,她轉過頭,小手捋平了瀟竹緊皺的眉頭,問:“相公,秋日怎麼了?”
恍神的瀟竹將視線落在妲雪的身上,緩緩地說:“若在冬季大雪紛飛時還沒有找到那六界之寶,那六界將會有一場大的變動。”
妲雪略有些驚訝,也沒有想到六界之寶竟然有這麼重要,她歪着小腦袋問:“相公,那六界之寶在哪啊?”
問及。
瀟竹的眉宇間涌了一絲憂愁:“爲夫也不知道,直到現在也沒有它的蹤跡。”
她忽然坐了起來,兩個腿騎在了瀟竹的大腿上,小手環繞着他精壯的腰身,騰出一個小手握成了一個小拳頭,給瀟竹加油打氣:“相公,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找到六界之寶的。”
妲雪清甜的聲音略去了瀟竹心中的陰霾,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笑容,點了點自己的脣,示意她吻自己一下。
妲雪心神領會,小嘴兒湊上去啄了一下。
忽地。
空中傳來了一道哀傷低沉的聲音:“絕情宮終究還是留不住你。”
順着聲音望去,妲雪有些驚愕,竟然是愁召,方纔他們光將瑤池仙姬殺掉,毀了絕情宮,卻將愁召忘在了腦後。
警惕心極強的瀟竹站起身來,頎長的身子霸氣的立在愁召的對面,深潭似的眸子冰冷異常,吐出的話帶着濃濃的危機感:“你是來送死的。”
“哈哈哈哈.......”聞言,愁召仰頭大笑,而後陡然止住了笑聲,認真的打量着眼前頗有王者風範的瀟竹:“你便是仙界的上竹神尊?”
瀟竹背手而立,淡淡的答:“正是!”
“你也便是瑤池仙姬口中的負心漢?”良久,愁召再次問出口。
未等瀟竹說些什麼,妲雪維護的站了出來反駁愁召的話:“休得胡言,他不是負心漢,我全都想起來了,你們休得騙我。”
曾經她對他的誤會那麼深,都是因爲自己被敵人迷惑了心智。
現如今,她不允許任何來詆譭他,決不允許。
看到妲雪激動的表現,愁召的心裡劃過一絲苦澀,嘴角揚起了一抹苦笑:“瑤池仙姬所謂的負心漢只是來安撫自己心裡的傷疤,瑤池仙姬一直認爲是瀟竹負了她,所以纔來挑撥你們之間的感情,利用妲雪來複仇。”
現在,絕情宮消失了。
愁召也不得不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了。
妲雪的美眸裡劃過一絲絲詫異,她抿了抿脣,望着愁召,一夕間,他好像憔悴了不少,下巴處都長出了青色的胡茬,她的聲音有些微小:“你爲何要告訴我這些?”
他深深的望了妲雪一眼,餘光掠過佔有慾極強的瀟竹,苦澀的笑了笑,有些時候,有些愛註定是要埋藏在心底的。
愁召並沒有直接答妲雪的話,他的視線落在一片樹葉上,幽幽的說:“想不想知道當初你是怎麼被瑤池仙姬救活的?”
聞言,妲雪和瀟竹心裡一頓,這件事情讓瀟竹詫異了許久,因爲當時妲雪確實是沒有氣息了。
“你知道?”妲雪急急的問:“告訴我。”
愁召踏出步子朝一顆老松樹走了幾步,手指在上面划着,微風拂過,將他的髮絲吹亂,他的思緒飄遠,眼底拂過一絲絲回憶,幽幽的說:“當時你確實被水三姬吸去了所有的純陰內力,第二日,瀟竹將你挪到了千年雪山,準備將你火化,但是你們有所不知,那千年雪山冰寒異常,妲雪又是從千年雪山長大的,再加之她的體內還有血淚子,所以在大火燃燒的時候,妲雪的肢體自然的墜入了千年雪山下的冰凍裡,冰凍下面正是絕情宮,本來瑤池仙姬想殺了妲雪,但是心計頗深的她爲了復仇最終選擇把你留了下來,那時她已經把水三姬從你身上吸走的陰氣如數吸到了她自己的體內,最後爲了將你喚醒,她將那些陰氣還給了你,所以你便活了下來,但那個時候你的神智已經被瑤池仙姬控制了,你體內的陰氣參了許多的迷.魂大法。”
當時,情況混亂,瀟竹和楚墨寒二人只是急的將妲雪轉移了地方,把水三姬這個人給忘在了腦後,是瑤池仙姬隨後趕到,將水三姬吸過來的陰氣全都佔爲了己有。
瀟竹明白了,當時只顧着傷心,卻不曾想讓瑤池仙姬蟹蚌相爭,漁翁得利了。
樹葉婆娑,愁召將手指收回,緩緩地轉身,走了幾步,他頓住,漠漠的說:“小心洛嫣兒。”
話落。
他化作了一縷灰白的煙霧飄走了。
“洛嫣兒?”妲雪重複着,小眉頭皺了起來,思來想去,良久,終於想起來了,她看向瀟竹,問:“洛嫣兒是不是那個你跟楚公子一起從怡.紅.院救下的女子?”
瀟竹點點頭:“正是。”
“哦。”妲雪淡淡的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什麼,又繼續說:“那個洛嫣兒不是進了夏家麼,現在夏家滿門抄斬,她一定也被牽連了,愁召爲什麼讓我們小心她呢?”
那個愁召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在洛嫣兒的這件事情上他彷彿又不怎麼願意多說,不知他說的話究竟是何用意,瀟竹上前拉過妲雪的小手,牢牢的攥在手心裡,道:“不必糾結,一切都有爲夫。”
這句話如一顆安定丸一般,讓妲雪甜蜜又安心,她小雞啄米的點頭。
二人輕輕的踏在這一片青山綠野之中,偶有蝴蝶落在妲雪的肩頭,偶有蒲公英的種子飄落在空中,那熾.熱的太陽彷彿蔫了一般,空氣倒也是清爽。
“相公,陪我去看看胭脂吧,我的記憶恢復以後還未看過她。”說到這兒,妲雪的情緒低落起來。
人的命運多舛,生命如此脆弱。
“好。”
鬱鬱蔥蔥的樹林裡卻顯得如此的孤寂落寞,當二人來到胭脂墓碑前時,楚墨寒卻不知去向了,一束金黃的菊.花擺在那裡,想來是有人來過的,他們二人行至到胭脂面前,妲雪的心酸澀無比,眼眶溼潤了。
陡然。
身後出現了一道清涼的女聲:“你們也來了。”
回眸。
竟然是半夏。
她怎麼會在這兒?
半夏一襲素裙,髮髻只用一根簡單的發繩挽着,清湯素顏的臉浮着一抹讓人看不懂的情愫,她緩緩湊到他們身前,視線落在瀟竹身上,又不着痕跡的挪到了妲雪身上,定定的望了她一眼:“聽墨寒說你活過來了,原本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
“半夏姑娘,好久不見。”妲雪微微一愣,雖然這話讓她聽的有些不舒服,但出於禮貌,她還是微微頜首像半夏問好。
半夏靜靜的凝着她,良久,脣瓣兒微微輕啓:“妲雪姑娘的性子好像變了,難怪都說人有輪迴,輪迴過的人還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話裡有話的半夏眉目清冷,妲雪覺得變的不是自己,而是半夏。
“半夏,你話多了。”楚墨寒的款步而來,手裡還捧着一束新採來的小野花。
半夏挽了挽耳邊的碎髮:“墨寒,你回來了。”
“恩。”楚墨寒淡淡的應着,將半夏墓碑前的菊.花掃開,將自己採來的鮮花放了上去,語氣沒有一絲溫度:“胭脂不喜歡菊.花。”
半夏的臉‘唰’的變色了,她咬着脣望了一眼瀟竹,他的面容雲淡風輕,彷彿方纔那件事與自己無關一般。
她死死的攥着自己的衣角,轉身想朝不遠處的一個木屋跑去,前腳剛剛邁出去一步,清冷而疏離的聲音便從楚墨寒的嘴裡傳來:“半夏,你回去吧,你不用照顧我,我會自己生火做飯。”
一句話讓半夏整個身體僵硬在了那裡,腳下如粘住了膠水一般,尷尬的讓她恨不得鑽進地洞裡。
她抹了抹臉,飛快的跑開了。
“她......”妲雪轉身指向那消失的半夏。
瀟竹的大掌覆上去,捉住妲雪的手指,朝她微微搖頭,示意她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你們走吧。”楚墨寒站起身來,原本陽光的面容現如今已浮上了一層濃郁的陰霾。
胭脂的離世,讓楚墨寒整個人變了一遭。
妲雪纔想開口說些什麼,瀟竹扯了扯妲雪,語氣清淡:“墨寒,那你多保重。”
二人轉身離去。
半夏一直跑到了一個樹根下面,她的雙手捶在了上面,隱忍着委屈的淚水。
頭頂,楚墨寒淡漠的聲音傳來:“半夏,去找自己的幸福吧,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永遠也強求不來。”
“爲什麼?”半夏悲痛的轉身,眼圈早已紅腫,望着他背對自己的背影,一向溫和的她有些激動:“你答應過我母親會照顧我的,你忘記了麼?”
楚墨寒才化成人形之際,一直生活在潭瀑,半夏的母親將楚墨寒視如己出,對他萬般的好,後來,半夏的母親離世前對楚墨寒千叮嚀萬囑咐讓楚墨寒這一生要照顧好半夏。
“我沒忘!”楚墨寒聲音堅定,但卻沒有轉過身,他望着湛藍的天空,心裡酸澀不已,他又思念胭脂了,他的聲音帶着苦澀和疏離:“半夏,你已經長大了,我可以把你當妹妹一般對待,這也是一種照顧,今後,你若有什麼事情我還是會幫你的。”
“我不!”半夏悲痛的嗆聲:“墨寒,像從前一樣吧,跟我回潭瀑吧,夏胭脂已經死了,一切都無法挽回了,我們回潭瀑吧。”
楚墨寒那清冷嘲諷的笑聲散在空中,他倏然轉身,映在半夏眼底的是冰寒的深眸,他冷冷的說:“半夏,你的心思太雜了,你已經不是曾經的半夏了,我想知道你的心裡到底裝了幾個人?是我?還是瀟竹?”
一句話噎的半夏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她緊攥雙拳:“墨寒,我......”
楚墨寒淡淡的擺手,示意她不必繼續說了,他冷清的面容浮着一抹看透紅塵的決絕:“半夏,我永遠都不會跟你回潭瀑,胭脂在哪兒我便在哪兒,我要陪着她。”
楚墨寒之所以在胭脂墓碑旁建了一個木屋就已然下定決心這一輩子對她不離不棄。
生時,沒有履行對她的諾言。
那麼,就用這一生一世來償還吧。
他對胭脂太過愧疚,陪伴她的時間太少了。
“墨寒,你變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楚墨寒了。”半夏吼着,他這一副樣子讓她不知所措。
楚墨寒的拳頭攥起,將那隱忍的怒火攥在了拳頭裡,他語氣冷硬,一字一字戳在了半夏的心裡:“半夏,別以爲我不知道在天狗食月那晚你做了些什麼!”
------
第一更,稍後送上第二更,半夏這裡是一個伏筆,大家可以猜一猜。
咳咳,這個月蚊子想求打賞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