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圓形的坑內,小妲雪菊.花上的血漬慢慢乾涸,方纔血流完後,一抹天黑地轉朝她襲來,一瞬間,小妲雪昏昏欲睡了過去。
待她再度醒來時,已是豔陽半落。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眸,小妲雪像一隻壁虎似的粘在了地面上。
‘啊噢’,‘啊噢’。
她鼓秋鼓秋着她那當朝最流行,最潮的黑白兩色拼接毛體。
前行。
誒?
好像爬不動。
再前行。
誒?
真的爬不動。
再再前行。
誒?
尼瑪是真的爬不動啊。
甩甩尾巴試試,於是,小妲雪縮着被爆過的菊.花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屁扭扭。
誒?
她疑惑滿滿:我的尾巴怎麼動不了了?
小妲雪順着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的尾巴瞧去,嗷嗚,自己那妖嬈的,百變的,美麗的大尾巴上竟然拴着一個粗粗的大麻繩,自己又不是狗狗,憑什麼拴着自己?她頓時怒火中燒,怒氣沖天誰這麼不要命外加不要臉的敢禍害自己的尾巴?
“被爆了菊居然還這麼不老實?”募地,頭頂一道幽幽醉人的聲音傳來。
誰?
是誰知道了自己的糗事?
尾巴上的麻繩跟着小妲雪的身子晃晃悠悠的,小妲雪順着繩子望去,長長的繩子一端不是瀟竹又是誰?
他一襲青色的長袍,袍尾上印着筆墨噴灑出的竹林墨圖,男子的素手上握着長繩的一端,嘴角斂着戲虐的笑意。
“臭......”臭竹子三個字未脫出口,就被小妲雪反應極快的和着唾液一起吞了下去。
溼漉漉的大眼睛嘰裡咕嚕的亂着,時不時的瞄他一眼,冷不丁想起來一件事,他現在已經答應教自己法術了,也就是答應收自己爲徒了,那麼她就不能罵他臭竹子了,咳咳,改個口吧。
誒?不過改口的話是不是該給自己點改口銀子啊?
哇塞,這事兒好誒,又能學法術又能收改口銀子,好誒好誒。
長長的繩子拴着小妲雪,其實吧,也不妨礙她做些什麼,於是,她從坑裡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丟一丟的湊近瀟竹,仰着小腦袋‘噗通’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十分嚴肅,百分真誠的模樣令人不敢置信,清涼的聲音乍響:“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爲了表現自己的誠意,小妲雪還‘咣,咣’磕了倆頭。
瀟竹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平移視線至遠山的一角,對她不理不答。
小妲雪的腦袋垂的低低的,許久,空氣中仍然靜的不可思議,小妲雪擡眸想一觀情況,卻見瀟竹正瀟灑的坐在岩石上飲酒呢。
她的腮幫子氣鼓鼓的,自己真心實意的拜師,臭竹子卻端上了架子。
不過,法術尚未學成,絕對不能得罪他,小妲雪的眼底閃着狡黠,準備翻出自己珍藏的‘妲雪牌36計’,噹噹噹噹噹,它用明亮的g調在心裡歡呼雀躍着。
有了。
你不是樂意端架子麼,你不是樂意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覺麼?
好嘞,您老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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