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竹咳的滿臉緋紅,那廝卻淡定自若擡起小屁.屁對着他,見他半天沒反應,扭了扭臀,一個小腦袋伸了出來:“師父,愣着幹什麼?快給我塗啊。”
念妲雪沒上過私塾,瀟竹不着痕跡的朝後退了一步,他掩飾着自己的尷尬之色,對她娓娓道來:“妲雪啊,子曰:男女授受不親,禮也。”
咬文嚼字的聽的妲雪這個煩躁啊,曰什麼曰。
她從塌上跳了起來,側臥着,把臀調換了個位置,一隻手撐着腦袋,眼睛溜溜轉:“師父,你別跟我拽文,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就是不想給我上唄。”
瀟竹愁了,一方面要與她保持男女之距,一方面又不忍心打擊她的自尊心。
“妲雪啊,不是師父不想給你塗藥,而是男女有別,這行爲有些......”瀟竹爭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妲雪氣的鼻子冒泡,那個叫什麼子的真是害死個人。
她挑了挑秀眉,跪在塌上,拍了拍手,伸出兩根手指比劃着:“師父,我問你,那個叫什麼子的是不是一個人?”
瀟竹怔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妲雪滿意的一笑,隨即又問:“那個子曰的什麼男女瘦瘦的不行是不是專門爲人寫的?”
瀟竹再一次怔愣,點點頭。
妲雪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臀:“好了,可以給我上藥了。”
瀟竹懵了,她說的那些話跟上藥又有什麼關係?
“妲雪,方纔爲師說的已經很明白了。”
妲雪反駁:“我說的也很明白了,子曰的那些是專門給人曰的,咱們是妖,所以對咱們根本不管用,好了,師父,快給我上藥吧。”
“......”瀟竹驚詫了,妲雪何時嘴皮子變得這麼好,小腦袋變得這麼靈光了:“妲雪,雖說那些是專門寫給人的,但是爲師和你也是男女。”
“錯!”妲雪炸了毛:“師父,我們不是男女。”
“不是?”瀟竹疑惑。
“對。”妲雪篤定地說,後又說了一句讓瀟竹噴血的話:“我們是公母。”
噗嗤——
嗷嗷,子啊,請把這個奇葩帶走吧。
最終的最終,兩方在遲遲戰鬥下,攻擊下,決鬥下,口水下,終於達成了一致。
瀟竹用一塊黑布矇住了雙眼,然後,摸索着將藥膏往妲雪的屁.屁上塗。
絲絲涼爽的感覺融化了妲雪的疼痛感,引得妲雪陣陣喟嘆:“唔......真舒服啊,師父,你技術真好,再來一點,嗯,再來一點。”
嬌媚的聲音,滑嫩的小臀,無一處不在挑戰着瀟竹的燥火。
“妲雪,你可以不出聲嗎?你發出這種聲音容易讓人誤會。”瀟竹小聲的提點着她。
妲雪‘倏’地睜開了眼睛,似是想到了什麼:“嘖,師父,你思想真骯髒。”
小妲雪啊小妲雪,你思想幹淨你能聽得出來爲師說的是什麼意思?
瀟竹不想再這個敏.感的話題上打轉兒了,他想到了蛇精,於是關心的叮囑她:“妲雪,以後不可一個人出去,凡間不比竹林安全,你若碰到了收妖的道士,你可逃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