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斷袖
從那事以後,玉術便極少與喬喬一同出去,喬喬也不爲難她,反而日日賴在藥廬陪着她,倒是白禹經常以各種名義將玉術帶走。
“喬喬,你是怎麼認識你娘子的?”黃家喬看着她的眼睛,一臉苦笑,“外出做生意時認識的。”就在玉術遐想着兩人如何浪漫邂逅的場景時,喬喬反問她,“怎麼,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嫁給我?”玉術壞笑,“幸好當初沒嫁給你,不然就會被你丟在家裡。”
“可是,我後悔了。”喬喬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不出太多情緒。
像往常一樣,玉術將長髮簡單盤起半個髮髻,一旁的白禹卻硬要接手,將剩餘的青絲盡數綰上,玉術連忙搖頭,“我還未嫁,怎能綰成婦人頭?”
白禹按住她的手,挑眉問道:“相公都叫了,還未嫁?”玉術擡腿一腳踩在他腳尖,“我沒叫。”白禹將臉湊近,鼻尖貼近她,大手輕捏住玉術下巴,“唔,沒叫過?”玉術堅定搖頭,威武不能屈。
白禹轉而攻擊她柔軟的腰身,玉術笑得喘不過氣來,嘴上就是不肯屈服求饒,白禹威脅:“叫相公。”“爹爹……”玉術笑出了眼淚。
兩人瘋玩了一陣,就差滾地上去了,綰好的髮髻早已散落一片,白禹不依不饒地又將它重新綰好,發亮的鳳目緊鎖身前滿臉通紅,卻別有風韻的玉術。玉術雙手捂臉,埋進他懷裡,“今天我不出去了,不要出門了……”
白禹輕笑,如果這個方法能讓她老實呆在家裡,他不介意每天爲她綰髻。他將玉術圈在懷裡,將下巴抵在她發間,聞着撲鼻的清香,“玉術,我們成親吧。”
“不要。”玉術坐在他大腿上,反過身子,把玩着師父腰間的香囊,怎麼看怎麼順眼。
白禹擡起她的小尖下巴,“爲什麼不要?”
“要是你以後對我不好怎麼辦?”玉術咕嚕着,“嫁了就不能反悔了。”
白禹皺眉,“我對你不夠好?”
“唔,以前你總會因爲小雞菜罵我,怪我……我要被別人剁手指時你不在,容悅把我關在黑屋裡,你也不來找我……還有,你總想着欺負我。”雖然心裡不怪師父,可委屈總還會有的,每次最想他時,他總不在自己身邊,那種孤寂與失落嘗的太多。
白禹抱緊她,那些錯失的日子裡,兩人都失去太多。“玉術,對不起。以後我都會在你身邊,無論去哪裡。”本該很煽情的場面,卻被他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斷“誰要剁你手指?”
玉術揪着師父的衣服纏繞在手指上,“一個叫雲天的賭坊當家,不過幸好遇着黃子鶯。”
白禹沉思片刻,努力在頭腦裡搜尋着“雲天”的名字,“一手掌管十三間賭坊的那個?”
玉術沒想到師父會對這個人有了解,“真不會抓重點,師父,黃子鶯的名字不讓你好奇嗎?”
“玉術,除了你,其他的人與我無關。雲天的賬,一定會討回來。”
“師父,他畢竟沒傷到我。”玉術澄清着這件事,“黃子鶯和喬喬的妹妹黃木鶯長得一模一樣。”
一聽見“喬喬”這字眼,白禹的臉色立刻轉陰,“這話你該去和他說。我們繼續剛纔的話題。”
“雲天?”玉術有些苦惱,他怎麼總在這件事上過不去。
“我們成親的事,除了最後那個要求我不能答應,其他的我一定改。”白禹揉着她狗窩一樣的頭髮,越發成形。
玉術想不起最後的那個要求是什麼,白禹也不肯再說明。(最後的那句,你們懂的……)
喬喬家中來人催促他回府,他卻一直躲着不肯見那家丁,躲了幾次最後還是被逮到,那家丁滿臉無奈,“少爺,家裡出事了,您還是隨小的回去一趟吧。”恰巧這時玉術和白禹都在現場,玉術比喬喬還急,也跟着催促他回去。
黃家喬瞪着玉術,“你這女人真狠心,連你也要趕我走。”
“我不是要趕你走,可是你家出事了啊,你都不擔心?”玉術實在摸不清他的思維。
黃家喬在這一刻表現得異常執拗,可是,除了白禹,沒有人能看懂他在堅持着什麼,就連玉術也是。喬喬眼裡露出疲色,“他們又要鬧出什麼亂子。”
那家丁看着黃家喬,又掃視了旁邊的玉術白禹兩人一眼,欲言又止,不敢說出來。黃家喬對他這般畏畏縮縮很是惱怒,難得地發了通脾氣,“你說啊!”
“您離家快一月了,二夫人知道了少奶奶仍……仍是處子之身,告明瞭老爺,老爺找不到您,說了少奶奶幾句……江南青家來人了。”那家丁照顧着用詞,恐怕還隱去了不少真相。
玉術絲毫不避嫌地望着黃家喬,“喬喬,你……”
黃家喬同樣瞪着玉術,“來人了就讓他們接回去,日後還是會回來的。”一旁的家丁被他這話噎住了。
“黃家喬,你還在執着什麼,一個男人不顧家,留在這裡有何用?”白禹很是時候地放出冷箭。
喬喬冷笑,“白禹,你沒資格說我,你又何嘗不一樣?你可有打算娶那紫堇姑娘?”
玉術聽見這句,心頭一緊,連回過身子去看白禹時都頭暈目眩起來,這是他們一直迴避的話題,卻在喬喬口中被提起,如此突然地暴露在陽光下,心裡難受是她最直接的反應。
白禹見玉術的臉有些蒼白,連忙上前扶住她,“玉術……”他喚着她的名字。可是,這個聲音越來越飄渺遙遠,暈眩感越發的強烈,視線陷入模糊狀態,她用手抵着太陽穴,向白禹的肩膀靠去,若不是白禹及時移動身子,只怕還會撲空。
黃家喬也驚住了,雙手不自覺地迎上前去扶她,卻被白禹厲聲呵斥:“把你的手拿開。”
經過重複的幾次把脈,白禹臉上的喜悅越發不能遮掩,他俯下、身子,溫熱清香的吻烙在玉術眉心,輕輕淡淡,她的臉色依舊蒼白,暈眩感卻突然好了很多,玉術的小手拽着師父的衣角,不明白他的舉動。
白禹輕握住她的手掌,攤開掌心,指腹一遍遍摩擦着上面細細的掌紋,“玉術,我要當爹了。”
玉術遲鈍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看着貼近自己的那張熟悉的面頰,眼角溼潤起來,嘴角卻是明顯的上揚弧度。
“黃家喬,你還在執着什麼,一個男人不顧家,留在這裡有何用?”白禹很是時候地放出冷箭。
“黃家喬,你還在執着什麼,一個男人不顧家,留在這裡有何用?”白禹很是時候地放出冷箭。
喬喬冷笑,“白禹,你沒資格說我,你又何嘗不一樣?你可有打算娶那紫堇姑娘?”
玉術聽見這句,心頭一緊,連回過身子去看白禹時都頭暈目眩起來,這是他們一直迴避的話題,卻在喬喬口中被提起,如此突然地暴露在陽光下,心裡難受是她最直接的反應。
白禹見玉術的臉有些蒼白,連忙上前扶住她,“玉術……”他喚着她的名字。可是,這個聲音越來越飄渺遙遠,暈眩感越發的強烈,視線陷入模糊狀態,她用手抵着太陽穴,向白禹的肩膀靠去,若不是白禹及時移動身子,只怕還會撲空。
黃家喬也驚住了,雙手不自覺地迎上前去扶她,卻被白禹厲聲呵斥:“把你的手拿開。”
經過重複的幾次把脈,白禹臉上的喜悅越發不能遮掩,他俯下、身子,溫熱清香的吻烙在玉術眉心,輕輕淡淡,她的臉色依舊蒼白,暈眩感卻突然好了很多,玉術的小手拽着師父的衣角,不明白他的舉動。
白禹輕握住她的手掌,攤開掌心,指腹一遍遍摩擦着上面細細的掌紋,“玉術,我要當爹了。”
玉術遲鈍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看着貼近自己的那張熟悉的面頰,眼角溼潤起來,嘴角卻是明顯的上揚弧度。